第61部分(第3/4 页)
*而生成难闻的气味,都是些纸屑、口袋、塑料,这一来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既然是随手一扔,怎会将手中的物件遴选得如此精心,如果不是担心窗外的垃圾会变质*而生成污染源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不便,躺在那里的垃圾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成分,瓜果皮核什么的,鱼头鱼尾什么的,骨头棒子剩饭剩菜什么的,谁家每天不生产出一大堆,狠狠心的话,随手这些东西就飞出去了,怎会把机会留给芭比娃娃。
而如果上述“污染型”垃圾被随手扔出去的话,谁会最受伤害最痛苦呢,答案显而易见,就是一楼一号家自己。谁喜欢自家楼下就是垃圾堆,苍蝇嗡嗡地成群飞舞,臭虫横行,污水横流。综上所述,这些被丢弃在那里的垃圾就是他自己精挑细选后故意扔出去的,既不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太大的危害,也能起到杀敌的效果,其心不可谓不阴险,其招不可谓不毒辣。
我再次郑重地宣称:我服了!真的服了!
至于电视台记者是被谁找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是某些看不惯的住户,也许是某些环境保护主义者。反正我是实实惠惠地上了一次电视,而且脸上还没有被马赛克遮挡住,这下全市人民都认识我了,也终于由人名变成了名人。生活就是最好的教科书,不要小瞧躺在路边的一个小小的烟头或者一处小小的痰迹,也许那背后就是一段神奇莫测的故事……
这个新年久美子要在中国度过了。其实她也可以回日本与家人团聚,但由于牵扯到元旦过后的正式的求职面试,所以她还是决定不要来回折腾了,既费时间又费金钱,尤其是当下这个钱不好挣的年代,事事都要学会节省和精打细算。
日元又贬值了,久美子愈发忧郁。比起久美子当初刚来中国的时候,日元在近两年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地贬值不少。久美子说学校里不少靠积蓄生活的日本同学都在叫苦,同样的日元两年后的购买力却下降不少,一一过起了居家生活,自起炉灶生火做饭,再也不舍得随随便便到外面聚餐消费奢侈了。
“很多日本人也都开始打听寻找工作,教日语成了最热门的临时工。”久美子还帮着别人推荐过日语学校的职位。
“日元贬值,人民币升值,是不是说中国的经济越来越好了?”久美子问。自从闹起了日元贬值危机以来,她也开始关心起了宏观的中国经济,张口闭口都离不开这类话题;不是昨晚在电视上看了某个经济类节目,专家学者是怎么说的,就是日本当下正流行某本有关中国经济走向的时髦书,净跟着操那没用的心。
“你操那心?经济的走向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别听那些专家在那儿瞎白活;再说了。你能听得懂吗,听懂了人家还能是专家吗!”
“白活”又是一句方言,意思和之前的“泡”差不多,文绉绉的解释就是“天马行空地说,一个劲地说,不停地说。”
“可是要是经济不好了,像这样日元贬值了,我不也遭受损失了嘛。”久美子不愧是学校里教出来的汉语,比我说得还“正规”。“遭受损失”——说“赔”不就完了!这都怪我,还是没有调教好。
“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在这边挣了人民币再拿到日本花,这不就赚了嘛。”
“那要是日元和人民币都贬值了怎么办。”
“负负得正嘛!保持原样呗。”
“万一中国和日本的经济都不好了怎么办。”
这心操的,没边了。
“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真要是出了这种事,咱俩也没什么可怕的,因为到时候全世界也剩不下几个国家的人能吃香喝辣的了。”
“真的?”
“真的。你呀,别没事听那些屏幕里的专家泡,听我的准没错。我就是专家!”我没有告诉久美子我这个专家是自封的,连证书都是自己颁发的,印章都是自刻的。
据久美子讲最惨的还不是日本留学生,韩国留学生的境遇比她们还要惨。韩元最近确实跌得厉害,反正我对经济一窍不通,搞不懂一个国家的货币为何会跌成这样,难道是在证明这个国家的经济自由度高吗?久美子说原来特别爱聚会的韩国留学生都开始过起了庶民生活,再也不敢上顿烤肉下顿烤肉的狂吃海喝了,一份套餐,一碗米线也都吃得下去。
确实,工作上我接触过一些韩国人,都是好酒量,特别喜欢宴会,喝起白酒一点儿也不逊色于中国人。我也稍稍对比了一下,如果将中国人和日本人化为两极的话,韩国人给我的感觉是处于两极之间,两边的某些特质都占有一些,又自成一派。
出门前我都会犹豫一阵儿,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