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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什么时候变成包打听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女缎瞪了擎云一眼,但眼中却净是崇拜。
擎云笑了笑,“我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秀才呢,我看你明明是个蠢材。”女缎对擎云扮了扮鬼脸。
见三小姐和三姑爷每天打打闹闹的,感情仍是这么好,织儿不禁替二小姐抱屈,为什么她就得不到如此的幸福呢
她曾私底下偷偷的将二小姐折下的单蝶儿交给二姑爷,为的就是想替二小姐挽回这段婚姻;她也看得出来,二姑爷对二小姐还是有情的,但为何他们就是不愿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织儿,你倒是说说看,这事情就你所知的来龙去脉。”女绫说着。
“大小姐,是这样的……”
织儿开始将女绢和楚枫之间,就她所知的部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哇!真是曲折离奇耶!”女缎听得瞠目结舌,“那上官楚枫还扮女人啊?美不美啊?”
“美,比二小姐都还要美!”说到此,织儿就不禁一脸的崇拜。
第9章(2)
擎云点点头,“江湖传闻”玉面书生“面白如玉、目若寒星,是个令男人心痛、女人心碎的美男子,看来所言不差。”
“差多了呢!”织儿不服气的说着:“二姑爷还有颀长的身材、潇洒的仪态,更能弹得一手奸琴、唱得一口好曲,而且听说武功高强,所向无敌!”
“哇!有那么好啊?”女缎上下瞄了瞄擎云,“看来我得考虑考虑换人了。”
擎云沉下了脸,“你敢?”
女缎朝擎云甜甜一笑,“你倒是说说看,我舍得吗?”
见擎云夫妻打情骂俏,织儿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二小姐和二姑爷真可算得上是天上一对、地下一双,但他们俩从来也没这么恩爱过……”
女绫听了也叹了口气,“那楚枫是为何而离开?又为了什么避不见面?”
“这我也不知道……”织儿闷闷的说着:“谁也不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姑爷受了严重的刀伤,让泷滔帮的人接了回去,就再也不曾和小姐见过面了。”
“那女绢说她以毒酒一杯毒死了楚枫,这又是什么意思?”女绫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我更不懂了,我只知道小姐一直好伤心、好伤心,却又不肯去找姑爷,问她什么事,她也什么都不说。”
“哇!哪有这么错综复杂的事啊?听得我头都昏了。”女缎夸张的拍了拍脑袋嚷着。
“这中间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女绫以过来人的身分,提出了她的看法。
“管他什么误会。”女缎拉起擎云说着:“走!我们到泷滔帮去,把我那缩头乌龟的二姐夫,从他的乌龟壳里挖出来!”
泷滔帮总堂,依着杭州城内最大的码头而筑于河岸,虽不见富丽堂皇,但其雄伟气势,倒也不得不令人望而生畏。
堂中有一处面水而筑的亭台,亭台里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白衫男子,正抚弄着琴弦,伴随着幽怨的曲调,以低哑的声音轻唱着:
洞房遇得相识,便只合长相聚;
何期小会幽欢,变作别离情绪。
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红狂絮;
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早知恁地难伴,悔不当初留住,
其奈风流端整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听得他如泣如诉的吟唱,任谁也能感受到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魂牵梦系,和悔不当初的相思之苦。
女绫和女缎夫妻远远的站在亭台后方,看着那孤寂的身影、听着那悲戚的曲调,即使是感情最不细腻的女缎,也忍不住为之红了眼眶。
这两人身相分离而心相牵系,彼此受着相思的煎熬,却怎么也不愿相见,何苦来哉?女绫喟然长叹。
这一声长叹惊动了抚弦的楚枫,他心头一懔,止住了琴弦,回头望向陌生的来人。
他皱了皱写满忧郁的俊眉。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放陌生人到这里来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唉!这又是何苦呢?”女绫轻叹,慢慢的走向前去。
楚枫听得眉头皱得更紧,他看着迎面而来似曾相识的身影,在心中数度恻忖着眼前这美丽女子的身分。
“上官楚枫?”女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