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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小二、酒保、茶博士的证词和手印,当是可信的。只是这案子久悬未决,城中人心惶惶,包卿还要尽早查出真凶才是。”
包大人刚要应着,就听钱尚书说:“皇上,这案子至今三月有余,久无进展,现下只因与开封府有涉,便有了证词,其中的因由道理,皇上明鉴。”
庞太师也说:“正是。所谓人命关天,定案破案需得铁证如山。包大人,并非我等多心,只是这证词一事,随意找几个人来,只怕便可有了。”
包大人听他们言下之意竟是说开封府伪造证词,却也不怒,倒正中下怀,认真严肃地又说:“皇上放心,几位大人也无需忧心。这些人证只因眼下在千里之外,才先送证词而来。待到审案之时,自会到开封公堂来作证。是真是假,届时自是糊弄不了人的。且这案子已经查到幕后真凶是为何人,只因府中护卫近日多人在外,为求妥当才尚未动手抓人。”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皆是一惊,皇上也不由猛地向前一倾,急着问道:“当真?”
“回皇上,正是。此案真凶不日就可抓获,破案指日可待,只因幕后之人牵连甚大,现下不能多言,还请圣上再耐心等待几日。”
“包大人这话当真可笑,案件既已发现真凶,有何不能言说之处?包大人是信不过皇上,还是信不过诸位大人?难道大家还能给凶手报信,助其逃跑不成?”却是庞太师一党的一位中书舍人出言挑衅。
朝上的各位大人听了,都是不愉,心说这样可都沾染上嫌疑了。这案子久久没有线索,想要破案只怕难上加难,包大人所说不知真假,自己可莫要成了替罪羊才好,当下群情激昂,义愤填膺。又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包大人竟如此欺辱诸位大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是说包大人定是因白云瑞之事想要找替罪羊代罪,故而不敢明言直说,怕皇上和众位大人察觉;又是说包大人假公济私,不分轻重,洗刷白云瑞的嫌疑就这么快,对这案子却迟迟没有办法……直吵得皇上头疼,呵斥一声才纷纷闭了嘴。
皇上瞧瞧下面的众位大臣,对包拯说:“这案子拖延已久,据闻城中百姓皆不敢让孩童走出家门,日夜看护,朕听了实在痛心。包卿,案子有何进展,岂能容你故意相瞒,快细细禀报。”
“皇上明察,臣知皇上关心百姓,绝非有意欺瞒,只是此案牵连重大。日前查到线索,那涉案歹徒竟是藏身在朝中某位大人府上。臣虽不相信这位大人会与此等案件有涉,只是歹徒藏在府中,若各位大人得了消息,不小心泄露一二,让他逃了,或是激怒那人伤了大人家眷,可又如何是好——”
包拯话没说完,朝中诸人已是全无颜色,有人大怒有人大惊,庞太师、钱尚书、李侍郎等人见他当真怀疑到了朝中大员身上,更是出言直斥包拯狂妄无形。王丞相见状,正要替包拯辩驳几句,就见皇上微微抬手,止住了朝上吵闹,“包卿,你可确定那歹徒的藏身之处?”
“回皇上,是。”
“朝中各位大臣都是国家栋梁,绝非轻易可辱,你可明白?”
“皇上放心,有人亲见歹徒逃亡那宅院去的,已探清其藏身之所。牢中有位证人也知晓这位大人之事,必无差错。”
庞太师冷笑两声,“必无差错,若有,又如何?”
“若有任何差错,我自会承担。”
皇上说:“既如此,便委屈各位爱卿到偏殿去喝杯茶。夜长梦多,既已知道下落,现下就派人去把那歹人抓了来吧。开封府人手不足,朕派几个御前侍卫过去帮忙便是。”众人哪敢叫委屈,都说如此甚好,跟了几位公公到偏殿里。
皇上命人上了茶也上了点心,不过各位大人坐在偏殿之中,谁有心思吃喝。几个武将还在义愤填膺,说包拯太过分,有的却说那歹人当真狡猾,居然想出这样的藏身之地,可别要连累了哪位大人才好。说着就有人想起当年白玉堂闹东京盗三宝的时候,就是不声不响躲在庞府中,根本无法察觉,说得庞太师脸面黑如锅底。有的也在猜测,说包大人所说究竟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消息有误,那歹人若果真藏在朝中大员的府里,开封府是怎么知道的。
包大人没在偏殿,被皇上留了下来。皇上问他:“可有把握吗?”
“皇上放心,若无意外,就在这些大人之中,今日必有定论。”却原来是皇上和包大人早就商量好的一出戏,想要引蛇出洞。
两人在书房中等了约莫一顿饭功夫,就有王公公来报,“皇上,御前侍卫李乾坤求见。”
“传。”
李乾坤进来,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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