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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继华怀疑三营也有人参与特别是胡宗南、郑洞国、宋希廉。当然他也没有证据。所凭借的是这三人在前世地名气,他认为他们只是今天临时有任务才没赶上。基于这个判断庄继华下午就没再出去巡逻,而是留在营里。
整个下午庄继华心情十分烦躁。他对自己昨天地想法萌生怀疑起来,自己真的能影响这些人?昨天才说要维护国共合作,今天就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情,他有些灰心;可是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办法吗?他还真地看不出。影响蒋介石?他想都没敢往那方面想。
晚饭前,庄继华走进蒋先云他们的禁闭室,他打算与他们好好谈谈。
走进禁闭室。里面四个人躺在通铺上,一头两人,泾渭分明。四人见庄继华进来,蒋先云、贺衷寒和曾扩情就从铺上下来,李之龙躺着那,翘着腿没动。
贺衷寒左腮还红红的,神态尴尬的对庄继华说:“文革,我们今天…。”
庄继华截断他的话题说:“算了。君山,今天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事情已经发生,结果是什么校长回来自然知道。”
蒋先云还没说话;李之龙懒洋洋地说:“结果是什么?结果就是以后就没这么便宜了。”
“要不要我给你把机枪。以后你看见君山他们就用机枪吐吐了。”庄继华尖刻的说。
“吐吐了?倒不至于,不过肯定不会让他们象今天这样便宜。”李之龙毫不退缩说。
“有豪气。也有志气。你李之龙真能干,是个英雄,黄埔军校培养的第一英雄。我们应该给你发个锦旗,再在报上给你来个大幅照片,旁边配上一行字:黄埔军校内斗第一高手。你看这样行不行?”庄继华心里一直提醒自己要克制,但嘴上却越发尖酸刻薄。
“在田,起来,别在那斗气了。文革,别管他,他就那样。”蒋先云终于忍不住了。
“斗气?今天的事怪我吗?”李之龙翻身爬起来,他额头上贴着块膏药,愤愤不平的叫到。
“李之龙,你以为你口才好?站在那里一说就两个多小时,也不考虑后面演说的同志。你把时间耗完了,后面的同志作什么?”贺衷寒责问道。
“还有君山演说时,你们为什么在下面喝倒彩?这不是调拨我们和群众的关系吗?”曾扩情提起上午地事情还愤愤不平,他的眉角处贴着快纱布,身上还有不少血迹。
“按照讲话顺序,我是排在你们前面的,我讲完了才轮到你们,你们上台仗着人多,抢话筒,是你们首先挑起事端,你们才应该被禁闭。”
“在田说的没错,在田演说后,时间虽然紧点,但不是不能发表演说,你们强行把在田架走,难道不是你们首先挑起事端吗?”蒋先云问道。
庄继华先让门外地赵汉杰去他那里拿套军服,然后沉声说:“巫山、君山,我不是想和你们谈论这次事件谁对谁错,”
“巫山、在田、君山、扩大哥、明天,广州乃至全国的报纸都会恐怕都会有这么一条,黄埔校军军纪废弛,众多学生当街斗殴;他们不会提你们当中谁地名字,只会提黄埔校军,只会提国民党共产党,你们认为这是给军校添光彩还是给国民党和
添光彩?“
李之龙沉默了,他翻身起来,盘腿坐在床上,蒋先云、贺衷寒和曾扩情也都把头低下。蒋先云沉默会说:“这事是我们操之过急,不够冷静…。”
庄继华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巫山,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这是共产党同学和国民党同学之间互不信任造成的。”
说完,庄继华看看四人,见他们有所触动,便接着说:“今天你们可以打架,明天呢?是不是可以开枪?后天是不是国共合作就该破裂了?”
庄继华的问题很尖锐。李之龙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蒋先云反驳道:“我不这样认为,他们首先挑起事端,在田并非故意如此。要说不信任,那么是他们不信任我们。”
贺衷寒也不客气:“李之龙的行为不是故意的?我在下面给他做过几个手势了,可他是怎么做地。”
“群众对我地演说反应很好,我为什么不能多说几句。”李之龙反问道。
庄继华无奈地找张凳子坐下。听他们辩论。
贺衷寒讽刺说:“反应很好?恐怕不是吧。我看你在上面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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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也比猴急强呀。”李之龙也不生气。
庄继华见这样下去什么也谈不了,便打断他们的话:“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