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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料两个小家伙集体向它翻白眼，存心挂在沐阳身上不肯下来，各种撒娇，各种亲昵，大有独占了老大不放的架势。

小哈蓦地又苦逼了，它觉得自己被孤立了。捡来的孩子果然不如亲生的，它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只见沐阳笑了笑，将装了现金的提包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伸手拍了拍小哈的脑袋，说：“走着，我带你们出去吃好的。”

“汪汪！”小哈摇了摇尾巴，显得很激动。只一瞬，它又焉了，“餐厅里不让带宠物。”

“没事，我们边走边吃，想要什么，现买。”

“汪汪。”小哈立马又兴奋了，却见悟空和洛洛耷拉着脑袋，“我们怎么办？爷爷他不让我们出门。你不也说了，林业局和警察局的人会抓我们的。”

沐阳笑了笑，“那就乔装一下！”

捯饬了半天，只见原本一身红毛的洛洛变成了一身雪白，而悟空被沐阳裹成了粽子抱在怀里。乍一看，就像一个男人抱着孩子，领着爱犬一般，还挺有爱的。

洛洛使劲抖了抖毛，“这么一漂白，丑死了。”

“很好看啊，正好可以冒充日本银狐。”小哈急忙讨好。

洛洛抬起尖尖的下巴，“别拿我和那血统不纯的土狗比，我比它们好看多了。”

“那当然，洛洛是最好看的。”小哈表现的十分狗腿。其实自打来到洛洛身边之后，它一直很殷勤，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了洛洛。可是洛洛根本不领情，吃饱喝足之后，拿漂亮的尾巴缠住身子打盹，看都不看它一眼。

此刻，小哈垂头丧气的走在后面，看洛洛一路紧跟着沐阳，时不时地拿脑袋蹭一蹭沐阳受伤的脚踝，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心里就有种失恋的感觉。老大的存在感太强了，越发衬得自己可有可无。

而且，看他们三个互相偎依着，神态亲密至极，小哈会有一种受人施舍，死皮赖脸跟着的感觉。可它跟的再近，也会觉得距离他们很远。

小哈觉得自己变贪心了，以前只求温饱，有个栖身的地儿就成，如今却想着讨要关怀，讨要爱。这执念越深，就越发觉得自己形单影只，可怜得很。

路边的街灯依次点亮，美食街上散发的香气和人来人往的热闹劲儿，让悟空有些按耐不住，伸着脑袋使劲往外拱。

冷不丁接触到了晚风，悟空又缩了缩脖子，“冷。”留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四下里巡视了一圈，指着一处干果摊子，“我要吃栗子，糖炒栗子。”

沐阳笑了笑，伸手将它揽紧了几分，然后走去称了两斤栗子，低头看了一眼因为人多而异常暴躁的洛洛，“你要什么？”

洛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烦躁，说：“烤乳鸽，小黄鱼，还有青蛙和大老鼠。”

悟空有些膈应，“你也就那点追求了。”

洛洛甩甩尾巴，一派优雅的抬起头，“有意见？”

“哪敢，谁不知道你有那笨狗罩着，尾巴都翘上天了。”悟空戏说了一句，回头一看，“小哈呢？”

沐阳一怔，赶紧往身后看去，来往的人群中，哪还有那只大狗的身影。

小哈倒是没想不开，一走了之了，而是被街边的一家肉食店勾去了魂。它从前经常路过这里，是一家老字号了，老远就能闻着肉香。每回也就是给鼻子过过瘾，连点肉沫都没吃着。从前那三个无良的主人也是逢着过节了，才舍得买一点回去当下酒菜，想来不便宜。

远远眺望了一下前方，只瞧着沐阳他们一路嘻嘻哈哈，走走吃吃的，早就忘了自己。

看吧，自己果然是多余的。

发了一会呆，小哈正准备赶上他们，却见沐阳突然折了回来，低头看了它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进了路边的肉食店，称了两斤酱牛肉，递到了小哈面前。

小哈愣了一下，虽然对美食垂涎已久，但如今美食当前，平白竟没了食欲，心里别扭着，越发觉得这一切都是施舍。

洛洛瞧它摆起谱来了，扬起了尖下巴，“笨狗，是不是老大太惯你了，你还学会挑食了。”

“我不是。”小哈吸了吸鼻子。

沐阳伸手摸了摸小哈的脑袋，然后蹲下身子，说：“抱歉，刚才只顾着走路了，不是存心丢下你的。”

小哈耷拉着脑袋，心想我这么大的块头丢了，你都没发现，摆明了是不上心。

沐阳似是知道它心中所想，又伸手搂了搂它的脖子，“你要明白，你比洛洛它们大，而且从小在城里长大，完全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可洛洛它们初来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