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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府,却迎面撞来早已经整装待发的吴启元。
原来吴启元多年被文重光压制,愤恨之心,只愿文重光父子死无葬身之地,眼下步军司突然派人围了他府上,他就知道京城变天了!
他儿子还在嘉峪关守关呢!他就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儿子儿媳孙子打算,岂能让文重光轻易如意!因此早已经吩咐府上卫士揣好家伙,只待时机合适,便要冲将出去,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眼下吴启元府前突然大乱,吴启元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因此正要上马冲击。
此时赵恺冲进来:“吴老将军!末将赵恺!奉父帅之命前来解围!”
吴启元一愣,旋即大笑:“景怡郡王世子!王爷还惦记这我这老匹夫!”
赵恺勒住骏马,端坐于马上,并不下马,左手高举赵怡给他的青龙剑,朗声道:“将军认得此剑?!文重光构陷李存戟、杀害赵婕妤!父帅命我用此先帝御赐之剑唤醒哀兵!勤王护驾!”
吴启元咋见青龙剑,顿时浑身一颤,又想起早二十年他与赵怡并肩驱策,快意疆场的时光!瞬间热血沸腾,正要说话。
赵恺却略俯□来:“将军,阿恺借问一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一句话,燃起吴启元熊熊战火!吴启元当即翻身上马:“格老子的!老夫拉一泡屎也能把文小儿活埋了!走!世子!老夫领你看看你父王当年何等威风!”,说罢翻身上马,毫无疲态!
吴启元举着自己的长刀,威风凛凛踏马而行,见人砍人,见马砍马,嘴上不住大声问候文家祖宗是八代:“格老子的!叫你造反!格老子的!老子j□j祖宗十八代!”
赵恺跟在后面也是热血沸腾,只随着吴启元一路朝京城西门奔去。
此时黄澄与樊升华早已经被豆子释出,并控制了西门,赵恺等人一路畅行无阻。
吴启元老将老谋,深知其中利害,只带着赵恺一言不发的疾驰,务必要在天黑之前赶回京城!
二十年了,景怡王遭殃之余,他吴启元也生生折了翅膀,龟缩在京城,日日受文重光的鸟气!吴启元一想到此处,就咬牙切齿!文重光不仅制约了对突夷军策,还用他钳制他儿子吴应良,确保吴应良不会与李青云一同造反!祸国殃民的恶贼!短视蒙昧的嚣小!
吴启元不仅恨文重光压制软禁他,更恨文重光这锦衣玉食、从不知边疆疾苦的公子少爷做派!他那里知道突夷人一南下掠边,边疆百姓的苦与痛!
吴启元一口气憋在胸膛,直憋了小二十年!而今喷薄而出,更是任着脾气驱驰!
一行大约三十人这样疾奔,也终于在太阳西斜时到了源城的禁军源西营。
源西营坐落于源城东面一片坡地上,是从属于侍卫亲军步军司的京郊营盘,平日同京城禁军一般起护卫京畿之用。但源西营大有不同,不同之处就在于营中将士早二十年就跟随景怡王在岐山中秘密练兵,是那时顶尖的尖兵营。后来跟随景怡王出征西北,也立得赫赫战功!可惜,景怡王惨胜大凉城后反而获罪朝廷,这伙人连功劳都没捞着,就得呆在嘉峪关发霉。不料最后连嘉峪关都呆不下去,被枢密院全国各地的征调换防,几万人马调的七零八落,唯独剩下这不足万人在这姥姥不疼爷爷不爱的鸟地方窝着生蛆!
二十年,当初的利刃里在风中,被黄沙磨去了多少锋利?曾经历过热血沙场的将士们每每枕着昔日的荣光入睡,第二日却不得不面对沉闷无望的日子。苍凉的凉州词,饮马大凉城的记忆,折磨了多少英雄灵魂?
吴启元策着马,远远看见斜阳下一片死寂的营盘,心中塞满的哀伤,兄弟们,老匹夫来了!你们还在等着么?
吴启元深吸一口气,回头对赵恺说:“世子!这是王爷当年最得意的兵马!咱们且看看还有多少人真心惦记着王爷!”
赵恺一点头,吴启元便打马冲下坡去!
吴启元一马当先,直奔营门。此时营门紧闭,吴启元奔至营门前,突然猛一拉缰绳,骏马兀得昂首嘶鸣,前蹄高高踢起,而后双蹄一踏,千钧之势,瞬间营门轰然而塌!
旁边一名小兵提着裤子冲出来:“哎哟!我的娘,哪来的莽汉!”
吴启元冷哼一声,一甩一马鞭,正打在小兵嫩生生的屁股蛋上,却马蹄不停的沿着营中主道奔入!
眼前尘烟滚起,吴启元抿着嘴疾奔并不理会。
这时候吴启元前方的主帐兀得掀开,走出数名腰间佩剑的将领。
其中一名黑袍将领见得马匹奔来,不退反进,疾奔迎上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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