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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爽泪眼朦胧,一双眼睛肿的不成样子,知道皇帝来了连榻都没下,只幽幽的看着赵恪。赵恪摇摇头,坐了下来,安抚着赵爽。
赵爽攀着赵恪,把心里压抑多日的话倒豆子般一股脑全都问了出来:“陛下,阿爽好难过,我、我不敢问,也没想过,可是,我憋得好难受!”,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含含糊糊的话里满是委屈:“陛下真好看,说话轻轻的,我、我没想过可陛下,陛下喜欢阿爽么?我们在一块,做那事我喜欢陛下,可陛下若不喜欢我,我怎么办?”
颠来倒去的话,尽是闺怨。翻云覆雨后,男子女子神灵的契合的冲动,并非传说。
赵恪听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喜欢她么?这重要么?可是此刻她在他怀里,也不过是个想讨丈夫宠爱的妻子,是个爱上了丈夫,却忐忑丈夫爱不爱自己的寻常女子。
赵恪轻轻笑开,心知赵爽脾气爽朗憨直,若隐瞒反倒弄巧成拙:“朕怎么会不喜欢阿爽呢?若不喜欢也不会把阿爽接进宫来。”
“真的?”
“君无戏言。只是,这话朕只说一回,你听了就记牢,不能再胡思乱想,知道么?”
“”
“还有,朝堂之事,也不是后宫嫔妃该涉足的,今日你贸然闯到明德殿,若让司谏知道了,会责备朕的。今日便罢了,太皇太后体恤你也不会责怪。但日后朕迎娶了皇后,皇后统领后宫,你还如此,皇后要责罚你,连朕也不能维护你,你明白?”
赵爽一愣,又是眼泪汪汪:“陛下,皇后是文姐姐么?阿爽”
赵恪嘴角轻轻扬着,淡淡的声音:“方才朕的话你又忘了么?”
赵爽当即噤声,赵恪才款款道:“你不要听别人给你说的是非,也不需要管这宫里会有多少朕的妃子,记得朕刚才的话就好。”
赵爽心里又细细的回忆了赵恪的那句话,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脸上又现了笑容,看的赵恪摇头:“又哭又笑的,真是个傻丫头!”
赵恪从赵爽寝宫出来,三更已过。
初冬寒夜,天幕宛如浸过冰水般剔透。淑安宫内一棵桂树下,阿繁坐在秋千上,轻轻晃着。
赵恪看着阿繁前后乱晃的两条腿,只觉得一身的疲惫都甩开了,心里一阵轻松,便挥了挥手,让得喜等人远远候着。
阿繁看着赵恪走来,不为所动,只笑了笑:“月上中天,三更已过,《素问》亦有云,‘冬三月,此谓闭藏,水冰地柝,无扰乎阳,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去寒就温,无泄皮肤,使气丞夺,此冬之应,养藏之道也。’公子也该早些歇息。”
赵恪不答,走到跟前,拍了拍阿繁的头,便一屁股挤到了阿繁身边,秋千当即往下沉了沉。阿繁一愣,顾不得皇帝孟浪,连忙抬头去看,只见头顶挂着秋千的树枝摇摇欲坠,只觉得好笑:“公子!这是女孩儿家的玩意,你一坐下来,这秋千就要塌了!”
赵恪不以为意,只偏头打量着阿繁,看见她青色的宫装,双环髻下一段细腻的颈项:“阿爽若是你这脾气,就算文采之进宫,我也毫不担心。”
“公子,那只是因为阿爽中意你。阿繁喜欢小贼,自然也不愿他三心两意。”,阿繁轻轻回答,而后圆圆的眼睛看着赵恪。
“哦!不承想,小丫头也是个醋坛子!”赵恪说的戏谑:“只是你也放心,你家小爷看那样子也不过是个吃素的!”
阿繁偏偏头,眼睛弯了起来:“吃素吃荤,也不过是依天时随个人而行。譬如隆冬时节,万物肃杀潜伏,人就该进血肉有情之品,充盈发肤,来年生发之季,才越发旺盛。公子,您该多吃肉。”
江小爷吃素,他就该吃肉?这意思赵恪眉头高高挑起,小丫头话锋抡的圆滑啊!“哦?江小爷改吃素,公子却该吃肉?照你的念头,你倒说说,还有谁该吃肉?”
阿繁轻笑两声,双腿乱晃,秋千便吱吱呀呀的晃动起来,惊了树丛里的寒鸦,惹了漫天的鸣叫。
“人体五行,脏主藏,腑主泄。唯独女子之女子胞,亦脏亦腑,可藏可泄,乃生息孕育之所,有厚德载物之德”阿繁说的舒缓,又看着赵恪,笑得清甜,眉宇之间,有一抹的明澈。
赵恪内心一震,女子胞?生息孕育之所?厚德载物之德?这意思?
这绝不是个寻常的丫头!这绝不是个寻常的山野的不小心闯入他的宫殿的丫头!她说他该吃肉,她暗示女子孕育之事她通通透透,她似乎似乎在暗示赵爽
赵恪点头受教:“记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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