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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着他的脖子,在火光间是一种珠圆玉润
蕴月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忽然觉得这春夜里,太安静,于是搜肠刮肚的想找些话说说。恰在这时,蕴月又觉得自己的脖子热热痒痒的,不一会听见背上的阿繁似乎在轻轻抽泣这丫头!
“阿阿繁你你哭了?”蕴月吃了一惊,不确定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
阿繁没有理他。
阿繁压着的声音刮得蕴月的耳朵一阵一阵的战栗,心里不自觉软了下来,大半夜的奔波劳碌也丢在了山涧,只轻声说:“不要难过嘛!你的小命还在这里,明天再找好了,再不行,另买一头就是”
“阿繁没有银子了”浓浓的哭腔在背后传过来,带着无限的委屈无奈,让蕴月开始郁闷他也没做什么嘛!还好心来找人,眼下好似欠了这丫头一头毛驴似的!
瓮声瓮气:“没有银子你还敢把你的畜生到处栓!好啦!大不了小爷赔你一头”
“”
走了一段,豆子便问:“小爷,还背的动么?换豆子吧?”
蕴月也没有说话,豆子俯下身子,等了半天,没动静,旁边的和尚笑开来:“这位施主想必是累了,就在江大人背上也睡过去了。”
蕴月翻了白眼,对豆子说:“把她叫醒,这臭丫头,刚才还在哭,现在就睡过去了”
豆子笑着把阿繁扶了起来,旁边和尚帮了忙就换了过去。
阿繁身子一离开,蕴月背上一空,身体便轻飘飘起来。晚风一扫,生生削走了刚刚还在的温暖柔软,一下子蕴月心里涌起了某些东西,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丢失了
蕴月耸了耸肩膀,把那种奇怪抖掉,又看见前面豆子背上的小丫头,忍不住,嘀咕一句:“小丫头!”
一路回到般若寺,天已经大亮,但许多出去找人的僧侣还有好些人没有回来。住持一面吩咐人去敲钟召人回来,一面给蕴月等人准备食物、洗漱。
豆子放下阿繁的时候,阿繁仍旧没有醒过来,看得豆子蕴月啧啧称奇。
阿繁累了一夜,脸上脏,寺中也没有和尚愿意伺候一个姑娘家,豆子不得已,还是出去要打一盘水进来。
蕴月便留在屋内,不觉间总是看着阿繁。
这小东西,微微蜷着,满脸的灰,但隐约间面颊还是透出一抹红晕,不时睫毛轻颤蕴月又想起背着她时的温暖柔软,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阿繁的脸蛋,只觉得满手的软糯
阿繁似被惊醒,伸手抚了抚脸,吓得蕴月缩了手,脸上一片尴尬的红。
“迎华哥哥”隐约间阿繁呓语。
迎华哥哥?什么人?蕴月蓦地想起这丫头来历不明,看着颇有些见识,不像是寻常村姑,偏行事带着一股子任性这身份成迷啊!
蕴月远远的挑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怀里一摸,不禁苦笑,那里面还有昨天皇帝给他的折子。
“今春塞外大雪,突夷人频频南下掠边,云林、银州、北阳等数州郡数遭劫掠,民失牲畜、粟米不计其数。御敌何策,请陛下示下”
☆、阿繁入住
江蕴月大约不知道,就在皇帝很淡定的来找他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时候,山下的大小官员已经乱成一锅粥。
等他前脚把阿繁找回来,后脚赵怡府上的内侍已经扛着小轿来到般若寺。
蕴月无法,留话让豆子送阿繁回家,自己就先坐上小轿。这回蕴月不需要担心他们两只肉食动物的前景,不过,更让他头痛的日子摆开擂台,等着他
见到蕴月,绿衣阿姆不无夸张的大喊大叫:“小爷!你同豆子就不能消停一两日!知道的说你去上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从那个山里爬出来的野人!”
蕴月打哈哈:“阿姆,淡定、淡定~~~~”。
但绿衣阿姆显然从来没把已经当官的江蕴月当成一个官,一把扯住他,送回屋内,一面发狠的帮蕴月解衣裳,一面大声数落:“去哪里爬出来的一个泥人!”
呃~小蕴月不是五岁六岁啦!可也不能动手打人,豆子有云小爷不能打女人,难看!毫无办法,拼命拉着自己的衣襟:“阿姆!蕴月知道啦,我自己换就行”
绿衣阿姆听闻,当即拎着蕴月的耳朵:“王爷要我照顾你!你别没眼色!一会他要见你这副样子,少不得又是我挨骂!你快点收拾!”
说罢三下五除二把江蕴月削得只剩中衣,偏要给江蕴月解发髻的时候,却够不着了
十六年,绕发红绳成冠盖,便也是光阴成串。
绿衣阿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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