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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以前的毛病就得改掉,对学生的指法要求更严厉。她多次纠正唯唯的指法,搞得唯唯很不高兴,毕竟她练的也是老师教的,为什么到了新老师的眼里就不对了,她一时搞不明白。
唯唯的示威持续了两个多月。曲哲也没有往心理因素上想,更没有想到和“9?11”有什么关联。他只隐约觉得家里的两个女人气都很大,杭湛是上厕所困难憋的,和自己没什么大关联。唯唯则是让白俄罗斯妇女的气味憋的,自己有点逃不脱干系。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自己把她们带到了纽约——这个由天堂变成地狱的城市。
灾区的人搬回家不久,美国救援机构就派了一辆心理医生咨询车来到他们住的炮台公园区,每天停在那,为大家提供免费咨询。
曲哲以前对心理医生没什么接触,只知道他们是一些被称作医生,却不做手术,爱讲话,却说起来与常人没有两样的那些人。在西方人的文学作品和好莱坞的电影中,心理医生要么被描写成是一群挖空心思问病人隐私,引起病人痛苦回忆的那帮人,要么就用无聊的问题耗时间赚别人的钱。反正心理医生对曲哲来说可有可无。
咨询是免费的而曲哲是最看不得资源被浪费的,无论是自然资源还是人力资源。每天看见心理咨询流动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时,曲哲就感到惋惜。于是他将杭湛和唯唯都赶到了那个车上,曲哲觉得“9?11”创伤让她们心情急躁,自己劝说的效力不高,找心理医生开导开导她们,也顺便看看这些医生关心哪些人类问题。
唯唯是曲哲带着去的,面对的心理医生是一个年轻的白人女孩,看上去不到30岁,在学校里正在读研究生,经验不多,又很腼腆。曲哲和绝大多数被咨询的人都比她有生活的经验,谈话就显得很平淡。女医生的问题既不多也不深刻,其实在谈话大部分时间内,她是在听曲哲的讲述。后来她才告诉听病人的申诉其实是她的主要工作,许多人把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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