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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宠了某些人?本王新宠无非是太子石宣与皇后,这关佛主何事?本王实在是糊涂,依你所说难不成佛主认为皇后无能亦或者太子无能?”
皇后杜氏焦急下跪道:“大王恕罪,臣妾虽不知佛主为何流泪,可是臣妾并无半分对不起大王之事,上天明鉴,如果臣妾对不起大王,宁愿遭受千刀万剐。”
石虎神色不悦地盯着她,愠怒道:“本王只是随意说说,我想大师定能查出缘由,你又何必如此焦急辩解。”
“臣妾知罪,只是怕大王受小人挑拨。”皇后瞪着一旁的兰妃,满眼皆是恨意。
佛图澄走去佛像面前,盯着依然在流泪的佛像,神情哀伤幽幽一叹,道:“佛非佛,人非人,流泪者亦是佛心亦是人心,我佛本是慈悲为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事不关乎皇后及太子,大王可以安心。”佛非佛,人非人?众人皆是摸不着头绪地盯着他。
石虎好奇道:“大师可见,佛像一直流泪,如果没有缘由佛主为何流泪?”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盯着眼前的佛像,紧闭双眼的佛像果真泪流满面,让人无法漠视,所以心思格外沉重,它为何而流泪,是为石虎一家的残暴流泪吗,还是为了那些可怜无辜惨死的百姓而流泪?佛像流泪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抑或者这其中还有其他的奥妙,却只是感觉灾难在慢慢地靠近我,仿若紧紧扼住我的喉头,直叫人不能呼吸。
十一、躲不掉的劫数(2)
兰妃此时又忽道:“佛主流泪莫过于失望、伤心,抑或者是暗示些什么,大师得道高僧应该知道,有些什么人佛主不喜欢,或者是触犯了佛教之事,或者这其中有何人是佛主不认同,抑或者……”
她欲言又止地盯着我,含沙射影地指向我,眉尖亦衔了隐忍的恨意。
佛图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老衲愿闻娘娘其详。”
兰妃螓首轻扬,微带几分自矜,紧盯着我,冷笑道:“世人都知佛家只收男子,可是大师却收女子,佛主会不会因此而流泪怪罪大师?大师是得道高僧,本是无所谓,可是佛主心中所想莫非大师也可以知道?大师今日带她前来,佛像便流泪,仔细想想此事不是太过巧合了吗?”
我心中蓦然深深一震,她所言若是古人看来却是事实,而我现代人怎会相信如此荒谬之说?只是佛像流泪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得清,一切来得太忽然、太诡异……
一切都因兰妃的话而静了下来,悄无声息的静谧使人不期然地一阵寒栗,众人目光直射向我,仿佛此刻的我已成凶手。
见众人都怀疑我,兰妃赶紧再鼓动如簧之舌:“曾记得石闵将军向大王说过,此女已怀有身孕,试问又怎可出家?这不是很不寻常?还请大王定夺,倘若臣妾所言有假,自愿受到任何处罚。”
冉闵说我有身孕一事,怎可忘却,实属大意,却也成为话柄,心中惶惶。但过了须臾,却从容说道:“倘若真认为佛泪与我有关,自是无话可说,可是佛主流泪并非寻常,怎可断定?”
佛图澄一言不发地盯着我,注视片刻,忽然感慨道:“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劫,天意,真是天意,天雪,你应当明白,躲亦是枉然,却是有惊无险!所以大可放心。”
他的话让众人更为摸不着头绪,而兰灵更是火上添油道:“大王现在还不准备将天雪打入死牢吗?佛主流泪亦怪女子入我佛门,何况还是有身孕之人,请大王快作圣决,应当立刻处死才对。”
石虎冷冽邪恶地扯着唇,双眸闪烁着*残忍的光芒,脸色铁青地盯着我,在他看来,佛主流泪亦是天大的事,而我在他眼中更是死不足惜。
他半晌才沉声问:“大师,依你看要如何处置,若本王处置了此女想必大师应该毫无疑虑才是!此女既然能惊动佛主,实在罪无可赦,就地处死以慰佛主之泪,大师意下如何?”
佛图澄平静的脸上依然毫无起伏,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只道:“我佛慈悲为怀,既然都认为是此女,那就请大王给此女半个月时间,半个月后方处死可好?也算是对佛主有交代。”
石虎似乎还是不满意,愤怒道:“将此女打入死牢,不准任何人探望,十日后处死,绝不留情,大师,如此可好?若依本王之意应该就地处斩,方可解了本王的怒火。”
兰灵唇边有了一线浅浅的弧度。那笑,也是冰冷的,毫无温度可言。脸上亦毫不掩饰讽刺之意,道:“大师似乎在迟疑?莫不成还想包庇此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大师竟然也有七情六欲?抑或者在同情此女不成?大王尊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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