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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败仗,一次是八年前,梁国汝阳王做军师的那次;一次是这次。这一次,梁国的军师,是汝阳王的义子南宫绝。”
那汝阳王府还真是出人才的家族!
可是……梁国的汝阳王是萧太后的妹夫!八年前的那一仗,德印帝还在世,汝阳王做军师,萧太后怎生难堪?如今皇帝姐夫即位,萧太后虽不用看谁脸色了,但萧溶意不是汝阳王的儿子么?夹在中间又如何自处?还有梁国汝阳王府那边……
似知道我在想什么,轩释然漫不经心地微笑,“这既是萧太后与汝阳王府的家事,又是齐梁两国的国事,国事公事化,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此次齐国虽然落败,梁国也未曾占到便宜。只是输赢一说,梁国得了个光彩而已。齐梁两国的战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想想,燕顼离倒是有意思的紧。”
“燕邦的藩王燕顼离?”
“燕顼离是齐国的藩王,燕邦久在大齐的遏止下,我若是他,此次定与梁国联盟,里外夹击,使齐国腹背受敌,如此,齐国此次必定馈不成军。他燕邦定能独立。燕顼离智谋多端,这大好的机会竟是不利用,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轩释然拉了我睡下,闭眼道:“可惜了,我从雪原回来才不过十日,要不是因你而困在雪原,也定去边境凑凑热闹。”
边境硝烟战火的,去凑什么热闹?
我才要发言,轩释然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接着就是一个绵长的吻,然后头脑发懵地对上他星子般晶亮的眼睛,才蓦地意识到,这似乎是入住擎天侯府与他同床共枕以来,每夜睡前必然的仪式。而由最初的顽抗到适才的被动……额,我看着他俊秀的脸,心道一定是他长的太好看了。
而被吻前想要说的话,却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
次日轩释然练剑回来盥洗更衣时,我坐在床上就笑了出来,以往侍侯轩释然更衣的侍女有三四十个,各式衣物任君挑选,今日,进来伺候的不过七八个侍女,呈着的衣物也只一套,却是大红色。而更令我惊异的,是一向挑剔的轩大公子对此并无异意,非但没发少爷脾气,还由着侍女更了衣,他一身红衣过我身边来的时候,我趴床上笑的前俯后仰,“轩释然,你不要穿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好傻!”
记忆里轩释然从没穿过红色的衣服,而我潜意识里也怕他穿红衣服,总觉得是成亲的人才穿那颜色,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我和他的亲事。一想起我和他的亲事,就觉得透不过气来,刚看他要穿那红衣时,我还着实受了惊吓,后一想就算成亲,我也该从相府嫁过来才对,是而摈弃了那是喜服的想法,也自然而然地笑谑起他来。
其实也不是傻,大约是从没见他穿过那颜色吧,而且那衣服虽然不是喜服,但那颜色,也忒喜庆了点。虽然他看起来还是那样的英俊。
见得轩释然在一身红袍的衬托下,脸色也阴晴不定,我才知道我又说错话了,而今天轩释然的脾气出奇的好,换作往日,他一定饶不了我,此刻却只气恨地瞪过我,便消了怒火,脸上随之蕴积了些昨夜那样的郁闷和懊恼。
我就又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但下一刻,目光凝在侍女呈给我的衣物上,笑声顿时打住。
亦是一套红衣。
莫非真是嫁衣?脸色大变地抖开来看,慢慢才松了口气,却说道:“我不穿这个!”要命,跟过新年似的。
“给她穿上,她要不穿的话,就不给她衣服穿!”轩大公子撂下这话,径自扬长而去。
……
最终还是将那一身喜庆的衣服穿上了身,出卧室才见今日的擎天侯府也格外的喜庆。
擎天侯府虽然日日歌舞升平,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但这般森门高第里,从无今日这样人声鼎沸,哗声阵阵,也不知侯府门外请了多少戏班子,那森森高墙外唱戏的曲子,也大珠小珠落玉盘似地全传进我耳中。
过琼楼,亭台茂盛,一路富贵奢靡花香馥郁,转至膳厅,轩释然已然就坐,教我意外的,是擎天侯也在。擎天侯和我们一起用膳,这可真难得。见我到了,擎天侯含笑凝视。轩释然也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起膳来。
听着戏曲,在喜庆的气氛下,坐立不安地用过了早膳,才放下汤匙,看着早过去花厅外坐着,品着早茶偶尔低语的两父子,已有侍者来报,“荣国公和国丈大人到了!”
祖父和父亲怎么来了?
我循声看去,已见祖父和父亲联袂出现,我还没跑拢,擎天侯那厢已作揖相迎,“恩师,世兄。”
而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轩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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