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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子看着场中,双目微眯,轻轻点头道:“这头猪倒是有点意思。”
“好样的,红宝,加油,干掉这只猫!”王放大声道。
“竟敢骂我的老虎是猫,你家这只大笨猪,若是能赢了我这只老虎,太阳从明天起打西边出来了!”牵虎少年也是骂骂咧咧道。
红宝慢慢向老虎靠近,而那只口露獠牙的老虎也慢慢走过来。
“世上还真有不怕老虎的猪?”台下已经有许多观众止住了笑声,各人心中均想,看来这红色的猪果然不是一般的猪。
红宝和老虎有一丈远,这几步走过去可以说是让人惊心动魄,无数人都为红宝提着一颗心。
眼看越来越近,突然,红宝“噗通”一声,前蹄一曲跪在了地上。
这可把场下观众气坏了,满心的期待好似被欺骗了感情一样,笑骂声不断。过了一会儿,大家终于平静了下来,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猪见到了老虎不跑,那就只能跪着了。
王放对刚才这一出也是措手不及。这红宝也太丢人了,要不是几天前还救过自己,早就大嘴巴抽它了。
“呜,呜,呜……”红宝竟然哭泣起来,两行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红宝你怎么了?”王放纳闷道。
獠牙猛虎缓步向前,用前蹄轻轻触碰了下红宝的脑袋,好似一个得胜的前辈在安慰一个小辈。
牵虎少年双手抱胸,得意看着一脸沮丧的王放,还频频往台下招手。
“嗷呜,嗷呜……”红宝像是诉说着什么。
另外几个角落不断暴发出激斗声,而这边却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猛虎前膝一曲,竟也跪在了地上,虎目中含着泪光。一猪一虎居然抱头痛哭起来。
台下的观众真是看傻了眼,不明所以,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其实这点,连王放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细细想来,应该红宝与这只猛虎是故交。
王放一拍脑袋,“明白了!”原来这老虎与红宝的父亲黑丘才是故交,以黑丘的实力在森林中也算得上是一方巨擎,这老虎想来应该是黑丘的部下。这样想来,一切都可以想通了。
牵虎少年愣在当场,一时不知所措。
“这……”鲁阿蛮几次用口哨督促猛虎,对方却好似浑没听见,心下骇然。
王放见红宝八成是在跟老虎叔叔诉说黑丘离去的场景。抬眼朝四周望去,只见其它各角落打很火热。
只见西北角张大胆和一位女弟子你一拳我一拳打得难解难分。那女弟子是红叶峰的学道弟子,本身修为不高,红叶峰善长药术,对修道本不上心,更何况她不过是一名学道弟子,红叶峰这位少女不过是想粗粗地学习下药理,想都没想过要当什么学道之首。
张大胆看对方不是很强,并没有拿出开棺爪,留个后手,以备不时之需,现下只以拳头的功夫和对方切磋,纵是这样也还保留了三分力道。
王放转过头去,看到东北角的那一对颇有意思。一个相貌丑陋的男子,想来是鬼雾峰的弟子,脸上一脸凝重,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在他身前有一只木制傀儡在左冲右突,与一个道袍女子相持难下。
那名道袍女子,整身装束极为素朴,显然与青山派其余各峰的装束大不相同,长发挽于脑后,脸上也是十分凝重。她是长思峰的学道弟子,此来可以说是非常吃亏,长思峰以长思术为本,各位师姐没有丝毫可以帮上忙,眼看着对方这具傀儡威力不小,九成九是其它入门师兄借来的,但只能吃哑巴亏。如此下去,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王放摇摇头,再看向西北角的两名少年,都是赤手空拳,没什么特别之处,二人俱是用的**通臂拳,招式稍显幼稚,力道也不足。基本没什么看头,但看二人身的衣服却都是灵宝类,只不知是几品灵宝。
又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场中除了王放这里一猪一虎还在抱头痛哭之外,胜负已经基本定了。
西北角胜者是张大胆,东北角是鬼雾峰的丑陋男子,西南角则是大泉峰的一名弟子。
“红宝,好了。好了。”王放看大家的眼神,再看看台上的青阳子,不敢多耽搁时间,忙拍了拍红宝,示意它不要哭了,“下回,我再带你去打它,跟它好好哭一回。”
红宝好似听懂了王放的话,真就止住了哭声,与猛虎叔叔双双站了起来。
猛虎叔叔用虎掌轻轻擦了擦红宝的泪水,低头抬步向台下走去。
牵虎少年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