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2/3 页)
,自己在原地等到天亮。
沈长川不是不罚人的吗?涵养呢?!
月转东隐,旭日初升,淡淡的光亮破开云层,将月光比落,飞鸟掠过天际,将整个深夜的静谧打破。
江釉白一夜没睡,看着沈长川睡又看着对方醒来,那人墨色的长发随着起身的动作垂落,一夜过去,没有一丝的凌乱。
这人穿上衣服和没穿衣服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穿了衣服像是要修无情道,尘世贪欲与他无半点关系,可只着中衣时,明明神色未变,那半开的领口却在他举手投足之间明晃晃勾.引着人。
江釉白望着沈长川衣领口的目光被对方披上的外袍挡住,那人抬眸同江釉白的视线对上,江釉白冲着他眨了眨眼。
给我解开!
沈长川这才走到了他面前,抬手点在了江釉白的眉心,定身术随之解开。
江釉白站了一整夜,腿早就僵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方倒入,直直倒在了沈长川身上,他的脑袋正好搁在对方的肩头,眸光落在那修长的脖颈上,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江釉白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发泄似的咬得鲜血淋漓。
沈长川皱了皱眉头,抬手捏住了江釉白的后颈,迫使对方松了口:“小施惩戒,下不为例。”
江釉白满口的血腥味,唇边还沾着沈长川的鲜血,他看着对方,缓缓舔过唇边的鲜血,眼底没有一丝下不为例的觉悟:“沈长川,我浑身都酸,今天练不了了。”
沈长川定好的计划向来不喜欢被人临时改变,江釉白以为对方一定会逼着他学,他便正好耍赖就是不学,让沈长川头疼一番。
然而沈长川松开了捏着他后颈的手,颔首道:“那就明日。”
江釉白:“……?”
不是,沈长川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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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邑和杨华确实不可能直接联系上沈长川,两人在百缘峰上,也没制作衣服。
赵天邑:“难道就这么算了?他走之前竟然还威胁我们,简直太嚣张了,哪个长老招他进的上清宗?!不会也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
杨华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赵天邑想起江釉白站在院门口,盛雪如白玉塑像,唇边含笑,眉眼若画,神色灵动像一只群山峰峦间的白鹤,洁白高傲,让他忍不住想要将江釉白拖下来摔入尘土中,被他折服。
杨华低声道:“说起长老,曼长老是教新弟子规矩的,他最是正直严苛,若知道新弟子中有人如此不尊师长,定然是要责罚的。”
赵天邑看向杨华,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好啊,你小子平时沉默寡言的,总是能一针见血!”
“就算那人不服曼长老,曼长老也会去告诉掌门,一样能将他赶出去。”
杨华点头:“等出了上清宗,我们想做什么,可就……”
赵天邑笑得阴狠:“走走走,咱们这就去找曼长老喝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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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釉白将沈长川原本安排好的教学给推了,身上的僵硬酸痛缓了半天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正待在院子里想着如何能破开沈长川的玉牌,唐慈寻了过来。
“小白,师尊说你今日不学缚妖索,下午没什么事,再去课堂学点基础吧,灵力的基础还是得打好。”
江釉白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看着眼前款款浅笑的唐慈,一如天道之子未曾来过的模样,他收了收神,神色冷然:“不用了,我不喜欢同人打交道。”
唐慈却是不信,拉上小师弟朝外走:“师尊说你身体不适,我知你难受,但也要出去走走,别闷坏了,你不是还要换衣袍吗,正好顺道一起。”
江釉白的目光落在了唐慈握住他的手上,他顺着对方的力道朝外面走,忽的笑了:“好啊。”
他杀不了沈长川,难道还杀不了唐慈吗?
江釉白故意走在唐慈身后,另一只手去取自己的翎羽。
然而下一秒,他便愣住了,他如今无法变回原型,仅剩的一根翎羽昨天已经拿来暗杀沈长川了,现在身上什么也没了。
他抿了抿唇,看着唐慈的背影,咬了咬牙。
算了,先放你一马。
江釉白计划夭折,毫不留情地抽回了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唐慈没在意,柔声道:“好,我不碰。”
两人走到凌云峰,远远的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江釉白挑了下眉头,跟着唐慈停下了步子。
里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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