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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走就有暗士到残音楼,单膝跪地道:“少主,乱花庄主于玄汶城消失。”
“下去吧。”扶挽音依旧坐在楼内,随手翻着一本崭新的书册,要救浮七生并非没有办法,只是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需及时找回乱花庄主,而所有线索,条条指定玄汶城。
一夜过去,大地仍未回春,秃枝冒不出新芽,大地尚沉睡于冬。
这一日乃百年一次的天狗食日,空中疏云笼聚于一处,无端压的人间一片苍凉无光,墨云瑕授命带三百名乱花弟子去阴阳城封锁欲窜逃的恶灵,勒缈云则率五百名弟子去已无阎王的地府镇压鬼魂,人间处处可见乱花弟子,一时正气浩荡。
临到南墓皇朝前的扶挽音突然止步,他不动,暗处的人自知已被发现,便低着头走了出来。
“二师兄。”
扶挽音闻声微微一笑,眼前的暮梓枫着淡粉色绸缎提着青灯娉婷而立,这一身不再是空灵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不是人类亦称不上正邪之道,往后也不可能再回晚枫楼,但对乱花山庄所有弟子而言,她还是当时的暮梓枫。
“二师兄,是否允许梓枫这么称呼,梓枫……”
扶挽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简单一个动作令暮梓枫控制不住情绪潸然泪下,一觉醒来晚枫楼不再,怎能叫她不心伤?
“可还记得那日对师兄说过的话?”扶挽音温和的声音像一场绵绵细雨,暮梓枫极力控制情绪,昂首凝视思慕了十多年的男子,哽咽道:“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二师兄永远都是梓枫的二师兄。”
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认定无论二师兄是否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她都坚定不移,而如今换到自己身上却不敢以同样的信心去要求别人。
她害怕他的不再回望。
“无论发生什么二师兄都永远是你的二师兄,乱花山庄的晚枫楼也只属于你,不必难过。”扶挽音轻声细语安慰了好一会暮梓枫才止住哭声,提着青灯推开沉重的殿门,咯吱声响在空荡的四周极为沉闷。
“二师兄,你来此……所为何事?”暮梓枫借着灯光往前走,并不敢看扶挽音的脸,以两人目前的身份怎会没有隔阂?许多事终究不似以往可以毫无保留,而她除了忍受这种改变,别无他法。
凤倾泠一眼认出三人中的言水宫,那日昏睡残音楼看到的模糊容颜想来应该是他,对此人她一直有种浅浅淡淡的感觉,印象虽不是很深刻但也不会忽略,仅屡次相救便足以减少她的戒备。
月色被沉沉大雾掩盖,略暗的丛林间独有一道蓝光清亮,但见扶挽音负手而立,比起索细宫的怒目而视,他实在太过温和。
“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索细宫暴躁大吼,口气凶悍恨不得当场吞了扶挽音。
言水宫相当无奈的抓住他,生怕他会气昏了头冲上去打一场,人家是九重上仙转世,自然要多提防。
“索细宫主此话怎讲?在下的师妹落崖是实,只不过贵界西流宫主可不是在下的师妹推下去的,据十一少所言,西流宫主是以自愿跳崖。”扶挽音不紧不慢摇着玉扇,一点脾气也没有。
索细宫气的直抖,西流宫难道当真看上墨云瑕不成?居然妖皇都不杀冲昏了脑袋跳崖,这等愚蠢之事他都未做过,怎么西流宫那种千年寒冰会如此想不开?本欲狠狠回击的他被一句自愿跳崖给噎的闷闷哼哼的,憋了大半天张嘴就没皮没脸大叫:“若不是墨云瑕勾/引西流宫,西流宫也不会随她跳崖,归根究底就是墨云瑕的错,乱花山庄的错,你的错!”
我从头到尾都未出现我有何错?扶挽音笑的愈发委婉,拿眼瞅着快要被索细宫弄到无地自容的言水宫,正色道:“言水宫主,依在下之见他们应当未落崖,悬崖之上必有玄机。”
索细宫被他直接表示不愿搭理,掳起袖子就要蛮不讲理,被言水宫死活拽着不放,在加上一个好像看戏似的扶挽音,场面相当滑稽,不远处的慕奈兰早已笑的直不起腰,他的双眼在夜色下看的比白天还清楚,瞧见言水宫那张平白被丢了的脸笑的险些岔气,当即大步走过去,习惯性的把胳膊甩在扶挽音肩上,全身懒洋洋靠着对方,“本少来的真凑巧,碰上这么一出了,索细宫,你甭惹了墨狐狸,人家虽然耐心无限,但万一被逼急了修理你也不一定。”
得,一个没走又来一个,言水宫痛苦的捂住脸,下一刻就听到索细宫的叫骂声穿透了云雾。
“臭狐狸你来的正好,给本宫主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放了妖皇?你眼见西流宫跳下去不拉一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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