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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笑掉大家一口牙,因为没几人相信。
南宫风流是风流不下流,他喜欢招惹女人,但不代表一定和女人上床,如今二十八岁的他,屈指一算,有过的女人不超过十人,而且是纯谈性不谈爱的床上搭档。
他太忙了,忙得没时间谈一段感情。
再者他心里一直有个影子在,模模糊糊地不记得长相和年龄,隐隐约约知道和一种春天开的花有关,挑动他心底最深处的悸动。
一直到刚才在梦中他才赫然想起,原来她叫桃花呀!真是好久了。
大概有十几年不见了,她肯定不令人意外的出落得像一朵桃花,记忆中她是他见过最美最有气质的小女孩了,说起话来细细柔柔像个小天使。
“我说小风流呀!你要赖床到几时,都快中午了,你今天不用到公司吗?”
一只福厚润白的大掌咱地往他腰间一拍,一点也没当他是个大人。
翻个身再度咕哝几句的南宫风流照样睡他的大头觉,他头痛地不想开口告知今天老板放他假,钻进枕头下充耳不闻。
不过福态的老人家可不肯放过他,刚地扯开窗帘让一室阴暗被阳光驱散,暖暖的气味由打开的窗户流了进来。微带一丝热风。
即使不穿衣服,在热浪的冲袭下他要真睡得稳才有鬼,尤其维持二十五度的冷气被关掉后,他热得就像快被蒸熟了的裸丰,冒出焦烟。
“喔!春姨婆,你饶了我吧!你知道我几点才睡吗?”请让他安静的死去。
“谁叫你参加完宴会不回家,风流到天快亮才肯回来。”害她担心了整夜等门。
他也是被逼的好不好,可是说出来会被笑。“我是应酬……”
真的,纯粹是应酬,本来他要飞往西雅图演讲却临时改期了,因此不得不出席宴会。
雇主的新婚妻子娇艳美丽,几杯黄酒下肚,面酣耳热的禁不起挑逗,他一时把持不住就在后阳台上演火辣辣的第一回合。
虽然是老夫少妻的组合,相差三十岁的两人听说也有惊天动地的热恋期,目前仍持续的加温中。
只不过情欲这回事是不受控制,西方女子的主动热情完全是随兴而起,即使丈夫就在另一头与人谈笑风生,她仍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性趣。
所以咯!她硬是拉著他半途开溜,需索无度地在她老公送给她的豪华别墅与他偷欢,一次又一次地不愿放手,存心榨乾他。
事后他非常同情她丈夫,有个一夜需索五、六次的老婆谁也吃不消,难怪结婚不到半年,他人已消瘦一大圈还出现黑眼圈。
这种女人碰过一次足以让男人永难忘怀,而且祈祷绝不要再碰上,否则迟早肾亏。
甚至是不举。
宿醉加体力不支是一大折磨呀!他发誓以后碰了酒就不碰女人,而想碰女人绝不饮酒过量,不然让人当成发泄物可不好受。
“应酬到女人床上,你爸妈还真没把你的名字取错。”风流成性。
冤枉呀!大人。“春姨婆你可不可以少念一句,我头痛死了。”
风流、风流,他让名字误一生呀!
好人家的女儿哪敢嫁给他,他可是非常想娶老婆。
只是遇不上好女人。
不期然,他想起刚才被打断的那场梦,一张不甚清晰的小女孩面孔跃入脑海中,令他不由得怦然一悸,她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
“活该,你是喝少了,再多喝几瓶就不会有感觉。”暍到醉死。
南宫风流苦笑的揉揉额头。“要不是我是你带大的,不然我一定以为你是巫婆的化身。”
眼睛闪了一下,笑意含在深目中。“说不定我是魔法学校的魔法师,专门教导你这种顽劣不堪的学生。”
“哈,好冷的笑话,要真有魔法学校不天下大乱了。”没想到春姨婆这把年纪也会迷哈利波特。
就是怕乱了正规才创第七空间呀!傻孩子。
本名于春的德斯夫人出生台湾,早年爱上一个美国大兵,不顾家人反对为爱远走他乡,从此与家人断了音讯不再往来,一别多年形同陌路。
直到十三年前她由一场震惊全世界的空难名单中,发现胞姐一家老少的名字,原本心怀侥幸的希望是巧合罢了,不可能是他们一家人。
只是她的愿望没有成真,一家十七口利用暑假带孩子到美国大峡谷游玩,整架飞机因为起降失败而撞上塔台,机上两百七十二各乘客全部罹难无一幸免。
心痛已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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