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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我这样可不可怕?”她将面具戴在小脸上,凑到他面前,发亮的水瞳隔着面具上挖空的眼洞望向他,笑弯成一条线。
“不可怕。”他忍着笑,摆出堡主的威严瞪着她。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扮哑巴瞒她的事,得花上一阵子才能获得她原谅,哪知她只是歪着脸,皱眉看了下他,很快的就原谅了他,不吵不闹也没有哭,害他着实有些不敢相信。
后来他又问了好几次,才终于明白她的想法。
她说,迟冬和堡主大爷都对她很好,所以如果堡主大爷就是迟冬,那她一整天都能见着迟冬,不用等到晚上,而且,就像有两个人喜欢着她,这样多幸福啊!
听到这儿,他真是不知该怎么说她。
因为憨傻,她对于很多事情不会像一般人想得那样复杂,只要一点点的快乐,就会让他的傻姑娘觉得很幸福。
而看着她的笑容,他也觉得很快乐,心里暖烘烘的,不知该怎么形容。
或许,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吧。
“不可怕吗?”融雪放下面具,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铜镜前,抓起搁在梳妆台上的困脂盒,手沾红粉就往脸上乱抹。
“融雪,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说不想涂胭脂?”宋迟冬失笑着上前,连忙抢下有胭脂盒。
是她说不要再涂得跟猴子屁股和纸扎人偶一样,才让那些大婶追着跑,刚刚他进来时还差点被她撞上,怎么她这会儿又改变心意?
她忽然抬起头,顶著有如戏台上的三国英雄张飞那般,黝黑中带着艳红的怪异面容,对他挤眉弄眼。
“这样可怕了吧?”她笑问道,完全没有自己等会儿就要拜堂的知觉,把一张小脸涂得像妖怪。
“不可怕!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可怕。”宋迟冬宠溺的应声,伸手将她带到铜盆边,准备替她擦睑。
这时,年有余湿淋淋的再次爬回窗边,埋怨的声音飘了过来。
“大哥,你真是有了女色就不要兄弟……”
“女色?笨蛋融雪根本没有女色,她哪来的女色!”宋卧春狼狈的从窗边探出脑袋,英俊的外表全因为跌落水池而走样,成了一条湿答答的落水狗。
因为不敢直接走大门,怕被大哥揍,所以他们再从树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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