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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川知道刘刚一向看他家里不顺眼,此时听了也就随口一笑,说:“当初赔钱毕竟他们帮忙出了十万,还也是应该的。”
刘刚骂了一声,说:“你家那老逼头子干出那混事,给十万块钱还敢废话,打发叫花子呢?再说了,要我说,那钱又没公证又没欠条,你就是赖了他们能咋的。”
于川把门打开,刘刚说:“他们要是闹就最好,咱哥俩闭着眼睛就——”
“行了行了。”于川给刘刚拉进屋,反身关了门。“反正平时也没啥交集,钱还完直接了事,以后我也不跟他们来往了。”
刘刚看他关门,有点奇怪地说:“大白天你关什么门?不开张了?”
于川摇摇头,“这两天闭店。”
刘刚一屁股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闭店?干啥,整修啊?”
于川不想让他担心,胡乱编了个借口,“最近我有点累。”
“操,你大姑娘啊。”刘刚瞪他一眼,“还累?”
于川点了根烟,坐下。刘刚看着于川,觉得他的神情比往常瞧着多了一点憔悴,刘刚一怔,放下眼,声音也变低了些。
“川儿?”
于川抽了口烟,刘刚低头看着他,“咋的,真累了?”
于川摇摇头,说:“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刘刚难得见到于川有这样的时候,往常不管再怎样,碰到什么困难,惹了什么烂事,于川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就算是坐牢也一样。
“川儿,是兄弟不,有事说事。”刘刚看出来于川有问题了。
于川知道瞒不住他,心里也想着找个人问一下。他想了想,抬起头,问刘刚:“大刚,我跟你打听一个人,你看你听没听过。”
刘刚弹了一下烟,说:“谁?”
于川说:“陆天昀。”
他在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脑海中不知为何就瞬间浮现了陆天昀的形象。但是他的脸是模糊的,只有一个高高的、穿着西服的、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的剪影。
于川咬了咬牙,这感觉就像是他穿着新鞋被人踩了一脚似的,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刘刚听完这个名字,拧着眉毛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说:“没听过,哪片混的?”
“我也不太清楚。”于川忍不住又抽了一口烟,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他一边说,忽然想起了什么,直起腰,“啊。。。。。。对了,我这有个东西。”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卡片。
也不知道是卡片质量太好,还是于川有意无意地好好保留,这张“战帖”隔了一夜一点褶皱都没有。
“你看看,有没有见过?”
“啥玩意?”刘刚把烟放到嘴里,伸手接过于川的卡片,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名片?这写的乱七八糟的也看不懂啊。”
于川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笑笑说:“我也看不懂。”
“——嗯?”
刘刚忽然疑惑地一声嗯,让于川顿住,他抬眼,看见刘刚的目光定格在卡片的小角落上,看得异常仔细。
于川不由得直起腰,“怎么了?”
刘刚一边摸着卡片,一边自顾自地念叨。“这个符号,我好想在哪见过。。。。。。”
于川一听他这么说,连忙站起来,来到刘刚身边。他顺着刘刚的目光看下去,刘刚所说的符号正是卡片右下角,那个中间穿了一个字母“j”的金色爱心。
于川说:“你在哪见过?”
刘刚脑子也是迷糊,自己思索了半天,“在哪来着。。。。。。”
于川有些着急,“你好好想想?”
“我肯定见过,看着眼熟。。。。。。”刘刚说着说着,忽然眼睛一亮,都忘了手里的烟了,猛地一拍大腿,被烟头烫了,嚎叫一声,“哎呦我——!”
他蹦起来跺了跺脚,又用手扑了扑。
“你想起来了?”于川问他。
“对对。”刘刚说,“去年,你还没出来的时候,雷哥参加了一个什么聚会,在南山那边。当时雷哥带了几个弟兄,不过咱们几个都没让进,在外面山坡等着来着。”
于川皱起眉头。
南山。
本市是个好地方,南边依山北边靠海,不过地区界限也比较分明,市里一共五个区,于川所在的这个蓬坞区算是中间位置,往下走,过了黄龙坡,就是南山区。
南山区的面积是五个区里最小的,但是有句话好,“贵精不贵多”,南山区的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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