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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宛西的身材略高,揽住小玲的肩,轻叹一声,为什么在爱情里女人总是犯傻,孩子对女人来说,是骨是血,对男人而言有时候真的只是一次失误,他连你都想抛弃,又怎么会让你留下孩子,去阻止他人生正常或者辉煌的展呢?
郁宛西不知道如何安慰,又不忍心把真话告诉小玲,只能静静地抱着她,任她在自己的怀里痛哭流泪,直到精疲力竭。
………【第127章谁在你身后】………
晚间突然下起了一阵雷雨,大雨磅礴得洗刷着大地,郁宛西被困在花屋,想等雨小些再回去,便习惯性地坐在大橱窗前,看着肆虐的落雨在暴风下,斜斜地敲在玻璃上,一下比一下惊心动魄,并不很远的路灯下似有一个人影如雕塑般站在那里,任雨冲刷洗淋,郁宛西定睛仔细看去,却见那不动的人影竟然是叶萧岑。
是不是注定要这样无休止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可是她给他的过去已经是她倾其所有的一辈子,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是不堪回道的沉重往事,不是往事多可怕,是她从来没想过再回去……
郁宛西犹豫之下,还是打了伞走了出去,风雨过大,小小的一把伞无法为两个人遮挡风雨,郁宛西早已被溅湿一身,叶萧岑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或许他想看看她,真的只是想看看她,不做什么,也不再强迫她什么,只想来看看她,每次看到她,他都觉得莫名的安慰,仿佛漂泊挫伤的心找到了停泊的港湾,静谧而舒心,那是除了母亲再也没有任何人给过他的感觉,有亲情的温暖,有爱情的狂热。
在叶萧岑漏*点地抱住郁宛西,那样用力,那样漏*点澎湃,仿佛要将她的腰肢也要折碎,郁宛西的手一松,雨中的伞飘然而落,在风雨中旋转舞蹈,而相拥的两个人却寒冷中的风雨中不知是相互取暖?还是只是伤心与安慰?
他伏在她的肩头,泪随雨点而落,他的声音也在噼里啪啦的雨中断断续续地响起,“为什么?为什么我以为终于可以折磨他,把母亲这几年受的苦都一并还给他的时候,他却这么死了,干干净净,利利落落,这算什么?算什么?我不要那么多钱,我只要他补给我失去的二十多年,要他补回我母亲一生的悲惨命运,我也要他痛苦,要他难过,可他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为什么?”
郁宛西悬在空中的手还是放了下来,落在叶萧岑的腰上,时光流转,梦回记忆的那年,在叶萧岑母亲死的那一年,郁宛西也是这样抱着软弱无助得像个小孩的叶萧岑。
可是就好像那一年的年少时,郁宛西看不到在他们身后的邵士森,车窗外的雨刮器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刷新着,视线在模糊与清晰之间不断反复这一幕,如天荒地老的相拥,一直他都是痛恨自己的冷静与沉闷,有足够的愤怒却没有足够的冲动冲上前去,推开两个相依相拥的人,以前他或许没有那样的资格,可是现在他是她的丈夫,他有足够的理由和权力这么做,可是他一直要的不是这样,他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形同虚设的躯壳,他为她努力营造的家不是冰冷的砖瓦精砌成的华丽城堡,而是一个用心用温柔制造的暖巢,可她到底何时珍惜过,又何时会珍惜
………【第128章牵系】………
接到学校的电话,郁宛西的心紧了紧,匆匆赶到医院,看到小小的阳阳苍白着脸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一阵心疼,原本阳阳就是不足月的早产儿了,从小便体弱,这次受了一点惊吓,又几天没吃好睡好,急性肠胃炎,学校在情急之下,便将阳阳送进了医院。
似乎唯有这一刻,只有阳阳才能将他们的心紧紧联系在一起,忙乎了半天,安排阳阳住院。
郁宛西趁阳阳睡着之际,对邵士森说道:“我先回家给阳阳收拾几件换洗衣物,你在医院陪着阳阳。”说话时目光并不看邵士森。
邵士森的目光从阳阳身上移落到郁宛西淡淡的脸上,倒是几分不自在,经历那天晚上他们的关系终究是恶化,让他推向更濒临的边际,邵士森站起身,走至郁宛西的面前,想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汗珠,郁宛西轻轻别过身,邵士森悬在半空的手终究空空地落下,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到家就先睡会儿,这里有我在。”
郁宛西没有说什么,似是应了一声,便走出了病房。
在医院忙腾了半天,竟不知何时天已经沉暗了下来,郁宛西远远便看到应书静捧着一米高的浣浣熊正缓步走过来,郁宛西甚感头痛,现在她真的疲于应付这个精明算计的女人,如果几年前她还尚算青涩,那现在的成熟与妩媚足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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