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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护卫悉数出动,自己也是麻烦,不敢恋战,虚晃了几招,向林子深处撤去。
舞阳此刻两眼发红,抬腿就追。
“舞——阳——”
微弱一声,舞阳一怔,停了脚步。急忙回过头来。
“红衣,你怎样?”
“镖上有毒……”红衣苦笑一声,轻轻摆摆手。“没事,一会别院自会来人。”
“没事?你中了蚀心散!”
舞阳顾不得男女大妨,一把撕开红衣的夜行衣,啪地一声拿出火折子打开,仔细查看。
整个右胸肌肤已经变得乌青,一支梭形银镖钉在胸膛上,血已经凝在了镖尾。
“夫……夫人!”
“我不曾想过避嫌,你倒害羞起来。”
舞阳一时只觉好笑,伸手示意他不要动。合起双指点了他几处大穴,想起自己没有带针砭,一时顾不得,伸出两指截断自己的一绺头发,刺中镖周围几处穴位,这才说道。
“我将镖拔出来,没有针砭之物,权宜之计,就用这个暂时控制毒气的蔓延。”
“你,还会这招?”
红衣纾缓了一口气,摸出一丸药塞进嘴里。
“你知道他是谁——”舞阳双指一合,捏住银镖拔了出来。“这个暗器能伤你如斯,高手。”
“王爷吩咐属下保证夫人安全,不想倒要夫人搭救。”声音充满的内疚。
“红衣,这话不要再提。”
“舞阳,王爷为你可是煞费苦心,甚至不惜得罪陛下!”红衣眉头锁紧,看着舞阳低声加了一句。
“再废话,毒气攻心了!”
舞阳瞥了红衣一眼,不好发作。
食指和中指间赫然夹着一支匕首,正是当初轩辕废她左手的那柄。
“不知道夫……舞阳还会悬壶。”红衣嘴角弯了弯,正想笑,一股剧痛袭来,原本的笑脸不曾收起,此刻疼的呲牙咧嘴,笑的极其僵硬。
“舞阳也不知道红衣受伤也会呼痛!”
舞阳突然笑了起来。
“疼吗?”
决战(上)
红衣的嘴角抽搐几下,心道生生剜掉一块肉,怎能不疼,你什么时候居然睚眦必报起来?
嘴角动了动,话噎了回去。
“这样,毒才解的干净,否则你的内力会损失三成。”
舞阳笑笑,手指在刺穴青丝上碾动,若不是情急,她绝不会采用这手。
“舞阳居然会解蚀心散?”红衣看着舞阳熟络的手,手里托着信号弹子没动。
“子瑛受伤了?”舞阳并不抬头,手中一丸药碾碎了洒在伤口上,低声问道。
“是,他坚持将子方的尸骸捡起,触动了机关,伤的不轻。”
“象他的性子。”舞阳说了一句,拿出自己的帕子敷在伤口上,左看右看没有应手的,抓起红衣的衣袖,刺啦一声扯下一条,为他包扎上。
“怎么不发信号弹?”
“夫人有话想问,在下也有话想说。”
舞阳噗地一笑,“我进轩辕别院之前就耳闻红衣少年才俊,不仅功夫绝佳,有胆有识,而且难得的是心细毫发。”
“夫人过奖。”
“叫舞阳,你们的夫人我不稀罕。”舞阳拈着自红衣胸前拔出的数根头发,不悦地皱皱眉。
“王爷与夫人的事,论理属下不该置喙。只是在夫人回府之前,王爷对女子不仅仅是不屑,更多的甚至是厌憎,总是事出有因,夫人,王爷对您用情极深……舞阳可否听听?”
“红衣,同样的话我不想听二遍,舞阳没兴趣。”
“现在王爷已经转变了许多,夫人。你回府前王爷几乎没有笑过。”红衣语气颇急,不禁气喘吁吁。“外忧内患,王爷很多无奈。”
“红衣什么时候生了一条张仪舌?”
红衣一时口塞,尴尬笑笑。
“……我等做属下的,心不安。”
舞阳冷眼看着,一滴冷汗自背脊悄悄蜿蜒滑下,有种怪怪的感觉在心里滑过。
这张比春花灿烂,阳光的脸与子方很象,甚至个性也有些相仿。也是因此,她一直怀有好感,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警惕。只是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完全信任,能近身接触轩辕的除了自己门下的四老,就是莫问,季良和红衣。
除了知节,这几个人是不是清白如水也难知晓。
莫问老谋深算,狡猾如狐;季良纵横捭阖,睥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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