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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舞——奴才舞阳。”
“五?”桓居正这次倒是听见,伸出了手张开五指,盯住舞阳。
舞阳急忙点头称是,手微微攥了攥。
“不好!”
不语!
“止戈为武,那是男人家的事——你叫什么武!姓文……姓文好……看你这身子骨,和我一样。”
咳——
舞阳听他胡搅,不敢争辩,嘴角弯了弯,低了头。
一脸寒霜渐渐散去,桓居正咳了两声。“这俊俏孩子怎么给了你这个霸王,可怜见儿的。来,让本王瞧瞧。”东一句西一句的对着轩辕和舞阳一人说了一句,十分絮叨。
舞阳不敢不听,慢慢走了过去,却停在了三步之外,轩辕冷冷瞪了一眼。舞阳背后仿佛生了眼睛,只得向前又走了两步。
“可怜的娃娃,跟本王说说,这霸王性子不好,是不是欺负你了。”桓居正左右看看,“瞧瞧,这脸蛋长得更象个书生,都喜欢漂亮……这可好……嗯……比明珠可就差得太远。”
姜果然是老的辣。
“父王,别看这舞阳长的文弱,万马丛中独取耶律青首级,雁云大营外抢回公主,功夫不比寻常。”
“舞娘,要舞娘干什么,本王——不看——”桓居正哆里哆嗦站了起来,衣料沙沙作响。“走了!我不看——”
桓居正一手拄拐,病弱的身子象秋叶一般瑟瑟抖了起来,几乎就要跌倒,舞阳急忙伸手扶住。
“这娃娃,真懂事。”鸡爪般的手扶在了舞阳肩头。
“小人应该的!”
“好,好!”桓居正咧嘴笑了出来。“好个懂事的娃娃,喜欢花么?”
舞阳抬眸看去,急忙螓首,只拿一瞬间,桓居正已经看出她的不解。
“来,娃娃,他们去忙国家大事,你在这掺和什么。本王带你去看看花,走……走……本王的荷花都开了,满池子都白的,雪白的,干干净净的花。”
嗯?突突一跳,一阵怪异。
轩辕一醉和桓疏衡俱无反应。
舞阳低眉敛目随着他缓缓走了出去,按在肩上的手一直在颤抖,想来真是老的厉害。
侍立在门外的明珠急忙跟上,不想桓居正拐棍儿一伸。“呃——你去伺候他,本王不用你在这献殷勤!口是心非——你和他的心思本王——明白——本王就守着花,白色的荷花。婢学夫人……做不像……”
明珠被桓居正一顿抢白,脸上却半分没有不耐烦,依旧陪着笑脸,脚步也就止了。
轩辕一醉冷眼瞧着一老一少离去的背影,眉头皱了一下。
“放心,已经布置了,鸟儿也飞不进去。”桓疏衡示意明珠退了出去,和轩辕两个又坐了下来。“我只是奇怪她如何知道这么多,天机子果然是在世武侯,调教了这么个好徒弟。”
“九曲十八弯的肠子!”
“不好调教哪!轩辕。”
“嗯?”轩辕的眼神蓦地冷冽起来。
“不是你打两下怒喝几声就能驯服的,又不是一只鸟。”桓疏衡撇了撇嘴巴。“有朝一日,她猜出真相,你可小心了。”
“本王的家事不劳你操心,我自会处理。”轩辕冷冷看他一眼。
“好,好,好!可别求到疏衡头上,到时候——”桓疏衡的脸忽然雨霁云开,摸着下巴笑了起来。
哼!
“轩辕,此役与十年前相似,连战俘供词即将引发的一场屠戮也相似,个中蹊跷哪。”桓疏衡笑过后,迅速敛了笑容,严肃起来。“老人居然念念不忘旧事,我猜他必是发现了什么,难道十几年前真是冤案?”
“天机老人善布疑团,这养大的徒弟也是秉承了衣钵。”轩辕想起舞阳整日小心翼翼的模样,又笑了一下。“她知道很多东西,只是太过松散没有串起来,老人只是仿效武侯,助你我清除逆党贰臣。卷宗我已经看过,毫无纰漏,圣躬震怒下,谁会有胆子偷天换日,再做冤狱……除非——能做冤狱者可以直达天听。”轩辕住了口。
“你是说?”桓疏衡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
“无论如何,你我都要彻查此事,关乎天机老人的遗愿,否则那件东西她是不会亮出来的,天机老人离世前一定给了她交代。”
“这徒弟还真是孝顺。”桓疏衡笑了起来。“只要她一口咬住没有,便是无可无不可。那半张图?”
“一根筋!与宝藏图毫不相干,舞阳没有撒谎,那份图应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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