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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焦灼不安,他虽然不喜舞阳的性子,但是自参加武选,两人还是异常亲近,如今小四遇难,舞阳失踪,
明知此事皆因舞阳而起,迫切地想揪住她问个究竟。他是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一根直肠子,心里想的那点事早已经被第五看的明白。休息当中,总是陪在石非的左右,石非不知不觉被第五的热情和善解人意打动,两人尤为亲近起来。几个人均是担忧舞阳的着落,休息的当儿,话题总是有意无意地围绕在舞阳的身上,欧阳九的心里也是长了春草,被这春风吹过,焦虑蓬蓬勃勃的生长起来。望断黄沙,似乎舞阳淡淡的站在高处,不知想些什么,又想不出她为什么要如此隐忍。
辽远北地寒凉,土地贫瘠,唯盛产照夜白千里追风宝马,此种马四蹄比之中原马种要大了些许,脚程甚快,慕容景林和舞阳一道被裹挟着奔向北方。慕容景林靠在车厢壁边,歪着头时时打量着舞阳。虽然穴位已解,他并没有自行离去的想法,以他的功夫自己逃生已经艰难,更何况添了一个累赘。
舞阳明知侧首的关切目光,却是懒得回头,为免尴尬,索性闭目假寐,心里只是担心石非的安危。她素知石非的性子,虽然大喇喇地,却是一副古道热肠,为朋友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这是她最怕的。石非虽平素与她并不交厚,却还是比其他人亲近的多,一旦石非不管不顾地追了来,以他的功夫怕是凶多吉少。心思百转千折,面上却还是淡淡的。
慕容看着舞阳的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头,却也被她的淡定微微撼动,他还从没见过如此临危不乱的女子。
车辚辚,马萧萧,足足走了十余日,两人这才被蒙上黑纱,押进了一处宅院。看守将二人推进去,转身锁门出去。两人待看守走出去,扯下面上的黑 纱,相视一笑,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到边境了!”
“慕容王爷,雪影剑!”一个肥胖的中年商人春风满面地走进地牢,一进来忙不迭地拱手致歉。“手下人不懂事,招呼不周,还请二位谅解。”
说着回头瞪了一眼黑衣暗士,“还不解开两位贵客的链子!”
看守听见呵斥,心里有些不满,明明是上头命令,与自己半分干系皆无,心里愤愤,当然也不敢与上峰计较,急忙上来解了慕容和舞阳的链子,退了出去。
老袁又拱手一笑,手向外一伸:“二位请!”
“老袁?”慕容景林看着微微哼了一声,扭头看着舞阳。“看来隐宗甚是重视你我,隐宗左右无常使同时出动。”
“舞阳一个奴才,王爷身份尊贵,想是冲着王爷而来。”舞阳咧了咧嘴,笑得淡漠。
“西戎王爷,天机子的传人,都是我们隐宗的贵客,雪影剑何必妄自菲薄?”老袁咧着嘴笑了起来,里面明晃晃地露出了两颗金光闪闪的牙。“宗主有令,要将两位毫发无损地请到我国,前日的唐突还请二位谅解!”
舞阳一惊,记忆里有什么东西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地打量了左无常一眼。“富比陶朱公的老袁竟是左无常?”
“上次雪影剑来到我府里,没能尽地主之谊,还请侠士谅解。”
舞阳没有接话,回眸看向东边,弦月已经踱上东墙,正是月初时候,一弯新月就这样挂在柳梢。舞阳微微笑了起来,便有了片刻的恍惚,那个日子就这样涌到了脑子里,难以拔除。
“路子方是你杀的!”沉默半晌,舞阳吐出几个字,戛玉敲冰一般清脆冰冷。
“呃!老袁这里给二位赔罪了!若知道路子方和慕容王爷雪影剑相交如此深,老袁断不会斩了他的人头!”老袁说着竟抖抖衣袖,倒剪双手,仰面望天,语调轻松地象是参加了一场夜宴。“雪影剑,只要你交出东西,耒阳三杰马上就会恢复自由。”
“我要是不同意呢!”舞阳冷冷看着老袁,眼光锋利如剑,直直刺向老袁的眼根心底。可惜竟如微雨入平湖,竟没有激起半分涟漪。
“舞阳,你很清楚后果!”
“要我交出东西也可以,既然是交易,咱们在商言商。除了耒阳三杰,我还要两样东西。”
“哦?”老袁颇感兴趣地看着舞阳。“说说看。”
“你和你们宗主的人头!”舞阳微微耸耸肩。一个暗士伸手猛地推了舞阳一个趔趄,舞阳晃了两晃站直了。
嗬嗬嗬,一阵冷笑。老袁并没有着恼,只是一笑而过。“不自量力!”
“想要我的东西,粤人语冰。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拿出来!”
“那就试试看!”老袁依旧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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