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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都没有感觉么?”司徒白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丝不开心。
“嗯?”
“我是说……看着你我会开心、会动情,可是就连我刚刚那样你都没有半丝感觉么?”
一般对喜欢的人不是应该会想要、想要做那种事,可是凝宾他似乎一点也没有那种感觉啊。
该不会……
“凝宾,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女人所以你不想要?我、只要女人能做到的除了生孩子我都能做的,真的!”
“呵呵。”李凝宾轻轻闻着司徒白发间的清香,道“白,你想的多了。怎么可能没感觉呢,我可是忍得很痛苦哪。”
开玩笑啊,他可是个完全正常的男人,茶也喝了一点,到现在还能忍着没把司徒白压下完全是靠他磨练已久的理智才能做到的。
“那为什么?我不要你忍……”他才不要李凝宾忍的那么痛苦。
“白,你再说这种话我真的会受不了喔。我不想因为我委屈你自己,就算是要你用手帮我解决也一样。”
司徒白猛然一震,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又甜又酸又气全部交杂在一起,他实在没想过,李凝宾竟然珍惜自己到这种程度……
在他想要时,李凝宾二话不说立刻让他解脱,而当李凝宾想要时,却又因为顾忌他,什么也不说就忍着。
“凝宾……嘤嘤……”司徒白脸一变就哭出来倒是让李凝宾傻了眼。
“怎么啦?我说什么不对了?我的错我的错,别哭了喔别哭了。”他赶紧将眼前哭的不明所以的御医抱进怀里哄着。
“干嘛、干嘛对我……这么好啦……斯”司徒白将脸上的泪全拭干,抬头回抱住眼前的男人。
“凝宾,我爱你,所以就算做了我一点也不委屈,我也希望你能开心、舒服啊……”司徒白总算是鼓起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我真的受不了了,白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就真的不客气啦。”司徒白只来得及看到那抹灿烂到炫目的笑,然后自己就猝不及防的被翻了过来,一股力量跟着压着自己。
李凝宾把司徒白的内衫扣解开,如瓷玉般白皙的胸膛无遗的展露在眼前,他不住屈身上前舔了一口。
“真甜啊。”
那个笑的邪媚的男人吻住司徒白,舌在他的口腔内翻搅着,刷过牙缘,司徒白脑中一片混乱,连思考什么都没办法。
李凝宾的嘴转而移向司徒白精致的锁骨,他大力地舔了一口后吮住,吮咬的啧啧水声不停侵袭着他的羞耻心。
嗯啊、有点轻飘飘的呀。
白皙的颈子与锁骨处留下清楚可见的吻痕。李凝宾似乎非常满意,继续攻略更下面的城池。
他一口含住左边樱红色的茱萸,洁白贝齿轻轻啃咬着,象是在品尝甚么山珍海味。
“啊哈……不要咬、不要咬那里啊!”
“不要咬、不是……不是叫你舔呀、嗯啊……”
“凝宾……也不是让你、让你吸呀!”
司徒白被挑弄到纤细的腰都拱起,李凝宾这才移开嘴。
年轻御医根本连反应及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右边的红樱又立刻遭受侵袭。
明显不过的痛觉从右边胸膛一阵阵传来,极其矛盾的又带了些快感。
李凝宾甚至还用指甲轻抠。
“白,你这里都立起来了耶。”司徒白眼里布满了情欲的水雾,李凝宾饶富笑意的看着这美丽又淫靡的一幕。
“别、别说了呀!”司徒白想遮又不敢遮的娇羞样,只是让李凝宾更加难以忍受而已。
他自己解开亵裤,蹑手蹑脚的爬到司徒白身边。
“白……”些微沙哑的嗓音响在耳际,司徒白几乎快失了整个灵魂。
“摸摸,我难受的紧啊。”李凝宾拉着那细嫩的手,放在自己的已然挺立的分身上。
司徒白被过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手一收──
“疼啊,白你谋杀亲夫啊!”李凝宾大呼,命根子被紧抓的感觉真是要命。
“啊!对不住,凝宾你有没有大碍?我给你吹吹,吹吹喔。”司徒白只是想起小时候自己受伤时娘亲都会这样说,然后在他伤口处吹吹,说是这样就会好了。
虽然爹总还是说这样没用,要替自己敷药。
但他记得当时自己是感觉十分温暖的,伤处似乎也不痛了。
于是司徒白小心翼翼的捧着李凝宾已经半软的分身,呼呼的吹气。
微凉的气息打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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