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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乐,何苦给自己添堵?
这番话显然就戳到点子上了,那嫖客瞅了眼窗外的天色,心想这麽僵持下去谁都捞不到好,又担心君不忘只是缓兵之词,便问想从合欢嘴里听她亲口答应,那我下次来,你伤好了,我也不用绳子,还召你伺候,可好?
合欢将眼泪擦干,心里头不情愿,不敢拒绝,这大半夜的闹起来,没完没了,只得点了点头。
事情到这才算是个收尾,倒没想象中难缠,差人将房里散了一地的绳子收拾出去,给换了个姑娘。
期间那位嫖客的友人大喇喇将目光放君不忘身上没移过,其实自打一进这屋,君不忘就对此有所察觉,只不过要事当前,顾不得想那些。
安置合欢的时候,借她房中的铜镜看了自己的模样,不过是今晚上洗了头发,干了也没梳发髻,直接倒头睡觉罢了,至於穿著不得体。。。那嫖客光膀子也不见得多好看。
遂不以为意,回房歇下。
隔天在房中喂小王八吃肉,怀香前来敲门,说是有贵客要见君不忘,请在偏堂等著了。
问来者是谁,怀香与他说了巨细,就是前天深夜闹事嫖客的那位友人。
一听这人君不忘眉头微皱,将手里装肉的碗放下,贵客?贵在何处啊?
怀香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说与君不忘听。
原来此人乃当今丞相的独子卫临,几年前京城应考落榜後就没再打过做官的念头,从起了商。
营点为三,布庄,银号,酒楼,据说生意做遍大江南北,脑子不错,手段新鲜,第一遭做生意就捞了个钵满盆满,在商界里混得风生水起,可谓年少有成。
早些年一直在外地,只在过年时回京,蓄足了家当之後,今年年中搬回京城,似是为成家做起了打算。
父亲在朝为官,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儿子却当了个商人。
且不说这决定做的何其出人意料,就是那丞相,是怎麽同意的?
上烟花之地倒不奇怪,为何还要单独见老板?两人不过一面之缘不是。
君不忘装著一腹疑问前往偏堂,脑子里先将那人的面容回想了遍,却只有模糊一个影子。
怎麽也想不起前天晚上见到的是怎样一个人。
刚入门槛,人都没来得及瞧见,听一声音说道,君老板可真快,我还以为得一阵好等呢。
堂中两列梨木做的椅,间隔四方小几,当中一张椅上,坐著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一身青衣,十分寻常的装束,见君不忘进门,站起身来朝他招呼,仍旧同前日那番君子姿态。
与前日不同的便是那对眼睛里此刻坦荡不羁,没了当时的轻浮狂躁。
君不忘示意他坐,笑道,哪里敢当,不知卫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已经失礼,怎好叫卫老板多等。
卫老板?卫临细长的眼睛一眯,细细将君不忘端量了遍,看来君老板的消息很是灵通啊,知道我从商多年,我父亲可是千方百计都遮掩此事呢。
卫老板说笑了,倘若消息灵通,就不会不知卫老板找我,有何事了。
君老板,客套话就不说了,其实这次来也并不是什麽大事,不过是久仰大名,前来拜访一下,欲交个朋友罢了。
卫临说得轻巧,目不转睛盯著君不忘的脸瞧,琢磨著君不忘会作何反应。
要说这理由,君不忘还真是不大信。
卫临的眼神让人无法感到舒服,就像要将人剥个干净。
倒是这股子开门见山的劲儿让君不忘出乎意料。
有那麽一瞬就想起之前朱明风与自己初见便也是这番自信,风采翩翩。
大名不敢当,只要是我倾人楼的主顾,那自然都是朋友,日後卫老板有什麽需要君某,只管开口,能帮到的地方,君某乐意效劳。
君老板明明知道我所说的朋友并不是这个意思。卫临回以一笑,诚恳至极。
闻言,君不忘并不放在心上,轻轻一笑,那恕君某愚钝,实在不明,卫老板此话何意?
卫临将他的拒意看在眼里。
君老板可别落下生意人容易得的毛病,太过疑心了。
君不忘瞅了卫临两眼,言语轻巧,疑心一说从何而来啊,君某只是有些莫名啊,和卫老板素不相识,听姑娘说卫老板前日也是第一遭来倾人楼,您从的商道,和青楼半点关系都拉不上,又怎麽会突然想起,与君某结交?
卫临眼睛一眨,闪瞬即逝的玩味,君老板就这麽认定我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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