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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连连摇头。
这一定不是真的。
朱明风怎的看不出他是想些什麽,趁他走神的一瞬,手指便直直捅了进去。
痛。。。君不忘的眉头皱更深了些,出了声。
朱明风念起什麽的模样,轻声一笑,在他耳旁问,你这当老板的,可别说房里没点药?
君不忘後穴未经一点滑润,干涩得紧,夹著朱明风两个手指已是疼得汗水连连,经朱明风这一提醒,忙不迭就伸长了手臂勾床头那小柜。
勾了几下没勾著,朱明风才出手帮了忙,将那木柜翻了个遍,找著个木盒。
打开了看,盘著坨状似白玉的脂膏,还没给动过。
朱明风随手掏出些,这就抹君不忘的穴口上,浅浅抽送了几回,将那膏药带进去。
君不忘稍稍舒展了眉头,疼痛不再那麽厉害。
这是什麽?味儿还不错。朱明风一边同君不忘搭话,再挖了些涂抹,渐渐就能纳进三指。
君不忘勾著朱明风脖子吐著热乎的气儿,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朱明风大致也听懂了是楼里新来的姑娘觉著药房的东西太烈性,找君不忘讨些刺激小的,没给完,剩下的唯一一盒,搁木柜里好几个月了,朱明风没提,还真就忘记了。
朱明风的指头抽送得愈发顺畅,有几下戳到点上,惹得君不忘声调都变了,那股子酥麻劲儿入骨三分,夺人心魂。
按捺不住,将君不忘摁趴在了床上,抬起他的腰身,自後方狠狠顶入,君不忘是连哭腔都出来了。
朱明风抓著他的腰,插得爽快,俯身在他背上又啃又咬,一双手在他身子前後来回游荡,捏出成片的红,鲜豔欲滴,只瞅了眼更是把不住烧得正旺的欲火,大操大干了起来。
君不忘原就有些单薄的身子给晃得仿佛随时能倒下来,做到後头是连撑在床面上的手臂都没了气力,整个人往床上软到,悬空了的腰愈发像江河里的扁舟,摇摇欲坠,叫朱明风牢牢扣著,抽插的劲儿也跟著愈发狠了,直把君不忘刺激得连声音都出不来了。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夜已过半,朱明风才有所消停,拧了把手巾替他大致擦拭干净。
两人都显得累倦,朱明风把君不忘搂怀里,一块睡下。
一较风流…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五更天,万籁俱静。
朱明风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匆匆忙就要下床穿衣。
君不忘原就浅眠著,睡不大熟去,朱明风的动作也不算小,这就给弄醒了。
睁著双惺忪的眼睛,干什麽?
那声音是有如大漠里黄沙,干哑飘渺。
朱明风自知是今夜里做太过头,没顾上回答,提起桌上的茶壶就给倒了杯水,端他跟前。
君不忘刚醒,脑子里还都是锅糊了的粥,接过一口喝干了,声色才见点亮堂,什麽事?
没什麽事,我得回去了而已,你睡吧。
回去?君不忘一听,扭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蒙蒙发白。
心里嘀咕了声,这不还早著呢麽。
君不忘稍稍清醒了下头绪,却突然问,你可有家室?
朱明风一愣,答道,有,怎麽了?
噢那就难怪了,想来定是背著发妻来这寻欢的,偷偷摸摸无可厚非。
君不忘心里这麽想,嘴上应著没事,这又躺下了。
哪里知道这误会深了。
君不忘躺下不多会,就听朱明风唤自己,唤的什麽不忘,直把君不忘浑身鸡皮都唤出来了。
无奈,只得回头,做什麽?
却是朱明风抱著他的衣裳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色。
然後他说。
我。。。不会穿。。。。
。。。。。。。
君不忘把眼睛都快睁掉出来了。
朱明风给瞧得不好意思,又说。
我只会脱。
君不忘一时失语。
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没见过这等废人。
由此可见,此乃人中之渣!
君不忘知道朱明风想说什麽,那眼神可真比平日里委婉到哪里去了,只是。
这厮,就连脸红害臊下都不会麽。
拖著个酸疼难忍的身子骨从床上下来,接过他抱在怀里的衣裳,一件件伺候著给他穿上。
期间朱明风没说话,君不忘低著头给他束腰带的时候,忽然听见他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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