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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儿来?如果要科健和桑达做贴牌,他们的测试生产周期又长,说不定产品还没上市,机型就已经过期了,几百万元投资就打了水漂,所以平常都是自己开发上市,摸着石头过河。”
“黑手机好不好卖啊?”
“难说”,董友良眯起了眼睛,道:“如果有一款黑手机款式新颖、功能齐全、渠道又没问题的话,一般净利润都是对半,看准了,有资金,我们一票赚个十万、八万的都是小意思,你看我们做统货,手机的下线,货源、成色都不稳定,做不了长期打算,做统货,想发财,没大量钞票是不行的,一个货柜的资金最少就要几百万了。黑手机就不一样了,有熟人的话,可以小批量进货,你过去的同事有没有在手机厂家做的?找找渠道嘛,赚到钱了,我请哥们儿你去凯悦或者阳光俱乐部去爽一把,那里的小姐个个波大、水多……”董友良说完,色迷迷的笑了起来,勾得我心里面也痒痒的。
我有没有认识在黑手机厂家里面干活的人呢?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我记得曾有一个同事无意中告诉我有关手机制造的事情,是谁呢?检查了电话记录,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我在天安数码城做事时有一个叫做王东华的女同事,曾经跟我提及一些关于手机设计的事情,是否就是黑手机呢?
几经周折,找到了王东华,约好了在科技园的老树咖啡见面。
王东华是江西赣州人,个儿不高,皮肤姣好,就是有点儿胖,我认识她的时候,天天嚷嚷着要减肥,这次一见,终于明白减肥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情,涛声依旧啊。
叙了叙旧后,言归正传,才知道原来她现在公司的业务只是在帮手机制造厂设计外观、加工模具,并不直接生产手机,不由得一阵失望。不过还好,王东华接着说:“我有个表姐在泰然工业区的一家手机厂做业务,看看她是否有些业务给你。”
王东华的表姐叫做朱静,听王东华讲已经结了婚,有一个两岁的小孩儿,住在华侨城里面,于是我带着王东华在华侨城里面的“三湘人家”请朱静吃饭。
见了面,发现朱静30来岁的样子,白白嫩嫩,略微有点儿富态,不过身材依然保持得甚好。脸庞和脖颈的曲线柔美,让我想起了我高中的漂亮女语文老师。朱静的手背上居然还有几个小小的漩涡,仿佛一段洗得白白的莲藕。左手无名指上一颗闪闪发亮的钻戒,穿一身深蓝色的工作套服,典雅又大方,戴一副金丝眼镜,双眼皮,眼睛很大,在镜片后面忽闪忽闪的。
朱静见了我就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看了好大一会儿,接着问我:“你是安徽人吗?”
我用家乡话说:“不是,俺山东人。”朱静又看看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朱静在这家单位已经做了两年,老板是香港人,公司也在香港注册并在那儿做了个网站,工厂却设在深圳。不过朱静说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做出口外单,她就是专门负责国外手机客户的,基本上的机型都是先买来韩国的方案,然后或者是客户设计款式定做,或者是仿冒流行款式,也有自己设计款式帖个假牌子推荐给客户的,最后通过走私(我猜的)、有些通过正常报关卖到拉美、非洲等第三世界。
“现在国内竞争太厉害,更新换代太快,最近打击的也比较严,我们公司比较少做国内市场了。” 朱静边夹了块剁椒鱼头边说。
我道:“那还是有的做啊,能不能介绍一点儿生意给我做做啊。”
“不好弄啊,”朱静叹口气道:“我们一般都是通过代理商把机器批发出去,大部分客户都是签有包销协议的,散户呢,由于量很少,也不安全,所以基本上不做。”
唉,冒着风险做一点儿黑手机也这么难啊?看来无论做什么违法事情,即便是走私贩毒做强盗,都有不低的入门门槛。
“不过,” 朱静夹了一筷鱼放在嘴边,却不吃,用眼睛的余角瞟着我,接着道:“我们公司有时候会有一些款式过时的手机处理,价钱比较便宜,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这种机会不常有,还有处理库存机的权力一般都在我们的生产副总那儿,我跟他不是很熟。”
看朱静这种欲言又止的神态,我心下也惴惴的,看来希望不大了。
“那还是要请你多帮帮忙了,你看需要打点或者需要请客的尽管给我说,决不能让你吃亏。” 我道,唉,成功与否不说,说几句壮胆的话还是应该的。
“呵呵,那我多留意留意吧,大家千里迢迢来深圳打工,能坐在一块儿吃饭就是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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