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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最佳状态。杜鲁门去了西暗礁,艾森豪威尔到科罗拉多或乔治亚,肯尼迪去了哈尼斯港,约翰逊到了他的得克萨斯州的牧场。为此,他们都受到了抨击,但他们不应受这种抨击。一位领导人,重要的并不在于他在办公桌旁坐多长时间,或办公桌摆在什么地方,而是看他所作的重大决定是否完满。
如果一场高尔夫球游戏能使他精神愉快,那他应该撇开文件批阅工作,奔赴高尔夫球常一位领导人取得成功的幸运的因素中,机遇可能是最关键性的。
不同的文化产生了各种不同的领导人,不同的时代也产生了各种不同的领导人。很难设想迪斯雷利能在八十年代的美国赢得选举的胜利,就此而言,康拉德·阿登纳或乔治·华盛顿,也很难设想能取得成功。
有时,一个人假如早生或晚生几年,他也许会成为杰出的领导人,一位世界性的人物。我深信,乔治亚州的参议员理查德·罗素,要是在他的南方的籍贯尚不剥夺他的资格之前出现,他有可能成为迄今为止美国最杰出的总统之一。事实上,他是参议院里幕后很有影响的人物。他是林登·约翰逊的赞助人,经他个别指导和出主意约翰逊终于进入了白宫。在我担任参议员、副总统和总统期间,与其他参议员相比,我更重视罗素的意见。除在民权问题上,我们很少有分歧。在国内问题上,他是一个温和的保守派,在国防和外交政策问题上,他是一个强硬的有远见的实用主义者。
在另一些场合,罗素也做出了表率。他是在衣帽间里,委员会的会议室中,在私下会晤里进行指导的,他甚至很少在参议院议员席上发言,尽管当他发言时,整个参议院都洗耳恭听。
他运用得极为漂亮的并不是作实际决定的权力。而是影响;他运用这样的影响以致使它变为权力,就罗素而言,他的影响来源于其他参议员和总统对他怀有真诚的敬意,也来源于他的过细的准备工作、注重细节以及对参议院和参议员的广泛了解。
新世界的一个特点是事物以越来越加速的步伐变化着。一个国家在一个发展阶段需要一种统治着,下一个阶段可能又要求另一种统治者。这些阶段有可能接二连三地迅速到来。从领导人在历史上的影响来观察,及时下台有时可能与及时上台同样重要。
如果恩克鲁玛在加纳独立后把职权交给其他人,那他可能会作为一个英雄而光荣下台,现在也仍然是一个英雄。如果不是死亡缩短了纳赛尔的统治,那他的名声也许会比今天更大。
很有可能,戴高乐1946年退出政府是最明智的一着,这样,直到1958年召唤来临时,他在政治上仍然是无懈可击的。乔治·华盛顿知道什么时候该离职。他的拒绝竞选第三任总统确立了一个传统,一直延续到1940年,这个传统一度中断过,后来写进了宪法。林登·约翰逊1968年宣布退出竞选时,全国为之震惊。作为一个在以后四年中面临席卷全国的大风暴的人,我认为,不管约翰逊是如何憎恨退休,但在那时下台是幸运的。如果他继续执政的话,那将会遭到无情的抨击。
不同的制度需要各种不同的领导人,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文化背景、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需要不同的制度。
美国在与世界的其他部分交往中一向存在一种错误趋向:以西方民主的标准来衡量所有的政府,以西欧的标准来衡量各种文化。西方民主的发展和生根经历了好几个世纪,它的道路不是笔直的或是稳妥的。欧洲的自由的发展时断时续,一个时期向前发展了,另一个时期又被推了回来——三十年代西欧部分地区及近几年的东欧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在世界各国中,民主仍然是例外,不是普通现象、正如美国驻联合国大使珍尼·J·柯克帕特里克所指出的:“实际情况是世界上的大多数政府,按我们的标准来衡量是坏政府。这些政府不是也从来不是民主的政府。民主在世界上一直是很罕见的。按我们的标准,大多数政府是腐败的”。我们必须从大多数独裁和极权统治的国家中学得更会识别事物。每个专制的统治者至少把他的一些反对者投入监狱,不管他是为剥削他的人民还是发展他的国家。但在为进行侵略而武装起来的人和竭力维护和平的人之间,在波尔波特的和伊朗国王的进步的家长式统治之间,存在着极其重要的差别。有些是好邻居,有些是坏邻居。有些人是宽厚的,有些人是恶毒的。这些差别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是重大的。
我们不喜欢专制统治,但对许多国家来说,在现阶段简直没有别的切合实际的选择。如果明天早上民主就在沙特阿拉伯或埃及降临,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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