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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请假回来的。”我淡淡道。
“现在好了吗”他关切地问。
“好了,都好了,只是去学校都这么难。”我苦笑道。
他捡起一个石子向河面撇去,同时还斜着身子,以便打成一串水花,说:“去不成,咱就不去了。”
过一会儿,我问道:“许老师结婚了吗?”
“没有,还没有,”他反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我咋会敢有呢?以前就没有过,现在又快高考了。”我笑回道。
“咱们回去吧,”他又接着说,“你喜欢的女孩是个什么样子的,用个词语来形容一下,我可是个教语文的。”
我们并排回走着,我说:“漂亮吧!”
“当然漂亮呀,”他笑着说,“我是让你用个成语来形容一下。”
我想了想说:“草长莺飞。”
“哇,不简单,”他赞道,“果然不是沉什么落什么的俗套,像形容植物的静,不是风景,是一种无喧嚣的静景又充满活力。”
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又问:“感情怎样?”
“静水流深。”
我们都笑起来,他又要分析,我说:“你别分析了。分析起来没水不更静吗?每学到古代诗词,我最讨厌语文老师分析里面的词字。”
他笑着说:“就像欣赏西方人体艺术画,整体欣赏给人以说不出的美感,但不懂艺术的就要逐个组织器官地去欣赏。”
这时我们说着笑着上了河岸,教师们已派出代表去前面找管理员协商去了。这样进退不得根本不是个办法,明天教师们就得在会议厅里开会,一直在这能停多少天呢?结果还不是得让走吗?直到下午三、四点钟终于在一些人士的干预下达成协议,我们车交两元,其它车交十元,罚款不是目的,重要的是保护大堤,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不在入口时拦截而偏要在下大堤时拦截车辆呢?
到达天中城后,老妇人问我这几天怎么了,在哪里,并说那月季花的枯萎不是因为泼了洗头水,是他儿子夜里起来尿的。我懒得理会这些,就去学校上晚自习,冬辉对我嘘寒问暖,蒙不知什么时候与小玉换了位,雪莹与小玉也问这问那对我关心得不得了,他们都说我善良,而且一致通过。我早就知道我比较善良,从来没给什么同学过不去,而且我也知道当我们说某个人善良时,往往我们对这个人再也找不到其它优点了。
下第一节晚自习后,我到后面找保儿玩,保儿给我出一道测试变态的题,他说这是从电视上看的,在场许多观众都没答出来。题是这样的: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和她们母亲三人相依为命,母亲去世的时候姐姐在母亲的葬礼上发现了一位很帅的小伙子,一个月之后,与她相依为命的妹妹也死了,据调查是被姐姐害死的,你说她为什么会杀害妹妹?
保儿说谁猜出来谁就有变态思想。
我说我一定猜出来了,但我说出来后,你会说我是变态。
保儿说但说无防。
我说答案是姐姐想再见那个小伙子一面。
保儿说:“毁了。”
实际上这道题很难猜的,就是因为出题前保儿一再强调变态变态的,才把人的思想往变态处想,看来变态也是训练出来培养出来的。现在许多家长训练孩子智力题、脑筋急转弯等,就好像在孩子没学完汉语之前先操一口熟练的英语般好笑。其实智力题与脑筋急转弯等在许多方面不仅不能开发人的智力,反而禁锢了人的思维,越来越让人头脑简单。
下第二节晚自习后我到十一班找少康,少康出来就对我说:“你以后别到俺班来找我,有几个伙计就怀疑我的神经有了问题,说我怎么跟傻不拉叽的人在一块玩。”说完,他笑得好开心。
我们沿着学校的主干道在人群中散步,我说:“你知道我的朋友咋说我吗?说我跟赖皮流氓在一块儿。”
“谁说的?谁说的?是不是保儿?”他蛮富有激情地问。
“谁都这样说,保儿还没有直面对我说。”
“我又玷污你的形象了,是吧?”他振振有词,“你知道开代销部的化学老师怎么说吗?他对我说别跟那个叫梦什么的在一块玩了,他会把你引坏的,他说的挺认真,叫其他人知道简直是讽刺,我没跟你说是怕你生气。”
我差点乐起来,说:“谁让你在你叔面前以及他的邻居面前装得人模人样的是个好孩子,不过那些老师也是笨,就没想到学校怎么曾经开除过这样的好孩子?”
“你以为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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