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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在飞速发展,你不知道沿海一带大楼建得有多快。”
“可是布达拉宫依然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筑。”
“有一条真理:落后就要灭亡。”
“只要有草地和牛羊,只要有男人和女人,我们西藏就永远永远不会灭亡。”
原来这里没有繁杂的人际关系,这里没有无助的精神呐喊。
天将近中午,我开始下山,在山西边见到一位在此放羊的老汉,可能是西边那个村子的,不属于天中县,我绕到他跟前说:“你帮我照张相好吗?”
他笑得很憨厚,“我不会照啊!”
“就这样,我教你。”我说。
照过之后,我便跑下山,嫂子早就等急了,我解释说,在山那边遇见了一个人,我让他帮我拍了一张相。
在回去的路上我对嫂子说:“我让那个人给我照相时,我也加了一句旁白,把他吓了一跳。”
“你又说的是啥,还是那种软绵绵的吧。”
“我说的是:莺花茂而山浓谷艳,总是乾坤之幻境;水木落而崖枯石瘦,才见天地之真吾,”
“这么经典,我摘抄本上没有。”
“当然没有了,是蔡根写的。”
“蔡根是谁?”
“我们班的同学。”
“你们班还真有高人。”
“那当然了,曾经我们班有‘梦诗陈词’,这是简称,全称为‘醉生梦死陈词滥调’”
她笑了,又问:“你写过没有?”
“刚才写过,现在没了,像我这样的超人天才根本不需要去写,遇见经典时刻,随便引用别人几个就可以卖弄了。”
在家里休息一天后,又来到学校,我把胶卷拿到一家相馆去冲洗,不知什么原因,一张也没有洗出来。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第三章
2005年大年初一
二十七日,我被少康陪了一个下午,说是晚上请我吃饭,但今天是周日,下午没课,所以整个下午也搭进去了。我们平常本不太熟悉,只是他在谁面前都是一副吊儿朗当样儿,看似倒也算亲切,也可以说是臭味相投的模样。
中午放学时,学生像潮水一样往外涌,我到大门口时,少康喊住我:“秋雁,我不是说晚上请你吃饭吗?”
我说:“不必了,我下午有事,你在这干啥?”
“我在这等几个伙计,”看我要走,他走过来,“好,我不等了,勉得到晚上找不着你。”
“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志同道合。”他回答得挺爽快。
“我要回去了,我有点头昏,我下午还有事。”我边说边走着。
“走,我跟你一块儿,我连看看你在哪住,以后好去找你。”
我忙说:“干脆我们现在就吃饭吧,我请你。”
少康对我的话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下午有啥事?我本与朋友约好出去的,现在我就放弃了,过来陪你。”
我没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我只是说:“下午我还要看书,快高考了,我还什么都不会,我说过要考上本科,就在今年。”
“我感到你现在进步很大,可是我不相信陪我吃一顿饭就影响你考大学了。”
“到底是你陪我还是我陪你呢?连你自己说的就矛盾了。”
他的脸有些变色了,“我靠,快毕业了,咱们俩一块儿谁陪谁又咋了。”
我没有再说话,我们过了新华书店沿着龙亭街向北走。这条街原来两边都是游戏厅。电子游戏机里发出嗷嗷怪叫,孩子们就在机前乱晃乱蹦。后来,游戏厅进化成网吧,乱晃乱蹦的孩子们也发育成稳重的少年,像IT一样敲着键盘。凡在此包夜打通宵者可免费获得果汁一杯或劣质眼药水一瓶。如今网吧正在被封闭,这是本月的第三次封闭。
少康说:“网吧又在停业整顿,恐怕都要搬出这条街,政府早就有文件规定:凡学校的200米内不准有网吧。”
我说:“明天你就会发现以学校为中心以200米为半径,将用电脑画一个圆。”
少康又转为嘻皮笑脸的神情:“不会的,这次还因为非典,我们很难再上网了。”
忽然我对自己很生气,为什么我就甩不掉这个家伙。
前方有一家“驿城新春”刀削面馆,平常颇红火的,现在也是非常冷清,而且老板的服务态度也是空前高涨,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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