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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啊?首都北京啊!省厅级干部多如牛毛,你大声嚷嚷周乡长周乡长的,不是让我在首都人民面前出洋相吗?
众人大笑。
他接着问,你们知道部队里啥兵种最不好当吗?
王科长说,侦察兵!
周局长摆摆手。
刘主任说,一定是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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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微笑。
过了会,眼见没人知道正确答案,他一脸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故作漫不经心道,炊事兵最不好当。
我实在忍不住,插话道,不会吧,炊事兵就做饭而已,肯定没战斗部队辛苦!
他一字一句地解释说,炊事兵在战场,用以下的话来概括:背着大黑锅,戴着大绿帽,看着人家打炮!
周围的人笑得人仰马翻。
我愣愣地傻坐半天,没明白啥意思。
刘主任边笑边大声说,周局长,高,高,实在是高!
打架
得益于艾文的大力引荐,越来越多一掷千金的的公家人成为丹丹餐厅的座上宾,我也因此结识了许多在本县叱咤风云的社会名流。
县城灯红酒绿的生活教会了我很多,我现在可以熟练地在脖子中间系上一条象征着绅士风度的花花绿绿的领带,用时绝对不会超过三十秒!
我还成功地对自己的语言进行了包装,给它贴上散发着城市气息的新鲜标签。比如:把茅房唤作卫生间;对男人一律称先生;对女人称小姐或者女士。
我就象一团巨大的海绵,不知疲倦地吸收着城里人的思想、信息、生活方式。
因为餐厅生意越发红火,单靠自己打猎已经无法满足需要。于是,我开始定期回黑风山收购野味,平时则由父亲帮忙联系其他猎人。
我打算辞去莎莎迪吧的工作,一门心思搞餐厅经营。
这天晚上,艾文和几个同事来迪吧玩,我把酒水送到她包房后,顺便提起辞职的事情。
艾文愣了一下,迟疑几秒钟后,她指着茶几上姹紫嫣红的酒水说,魁子,你不如还在这干一段日子,学学西洋调酒,日后对你的餐厅会有帮助的。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蛮有道理。
第二天中午,居心叵测的我盛情邀请迪吧资深调酒师阿灿前来丹丹餐厅赴宴。
趁他喝得酒酣耳热豪情满怀之时,我不失时机地把肉麻无比的吹捧之词灌进他耳朵里:“阿灿,你不知道,我早就非常的欣赏你,佩服你,你的调酒手艺堪称一绝啊!”
“迪吧的生意之所以这么好,其实至少有二分之一的顾客是冲着你这一流的调酒师来的。”
“据我狼见愁所知,好几个服务小姐都在暗恋你,她们私下议论你的时候被我无意中听见的,说阿灿你人长得帅,调酒的动作神态又特潇洒,迷死人了。”
“要是我能有你一半的手艺就……”没待我把话说完,他大手一挥,痛痛快快来了句,这有何难?你跟着我学习三个月就OK!
我大喜,此话当真?
他眼睛一凛,说话不算数,还他妈叫爷们吗?
我大喜,说得好!阿灿,来,咱俩再干一杯!
从当晚开始,我上班的时候抽空暗暗观察着阿灿调酒的步骤和手法,他也耐心细致地给我现场解说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
看着看着,我不由暗自吃惊起来:这小子的的确确是个调酒高手啊,真的,我在酒桌上即兴发挥的那番吹捧之词实为不过!
他人帅,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潇洒流畅,什么冰火女郎哪,深深的蓝哪,雪玉晶莹哪,醉了的吻哪……这些千奇百怪,名字特耐人寻味的酒水,在他一双股掌精心调配之下,绚烂纷呈,洋洋大观。
我陡然感觉他不是在工作,而是在表演!吧台就是舞台,他就是莫测变幻的魔术师。
我一愣神间,他微笑着把银光璨然的调酒器抛向头顶。
我大惊失色。
他微笑如故,看也没看,凌空飞出一只手来,不偏不倚接住调酒器,而后那团银光就跟长了翅膀一样飞舞穿梭,看得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他一边轻松自如地玩着,一边说,这叫花式调酒。
我想发自内心地夸夸他,但是憋了半天没找到能准确无误表达我意思的溢美之词。
最后,我把两只大拇指伸到他面前使劲晃了晃,蹦出特俗特俗的俩字:艺术!
我话音刚落,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肩头,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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