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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猜测着,仅仅如此,他不会进去,更不会握着杜文的手给予鼓励,连一个字都不会说。
杜文的生死听天由命罢了,他对杜文那复杂的感情并不足以令他摒弃过去的一切,更不可能把所有的痛苦与悲伤抹消。
半小时后,杜文幸运或者不幸的从生死边缘挣扎了过来,他躺在那里,接着呼吸器,闭着眼睛,如果不是身体时不时轻微的抽搐一下,看起来就像一具尸体。
看着医生出来,白骥迎了上去,轻声道:“医生,不好意思,他有上止痛剂吗?”
“有啊。”医生熟悉的回答道,“要加大剂量?已经不能再加大了。”
“不是。”白骥挤出个担忧的表情,“他以前做过手术还是什么,跟我说过止痛剂过敏之类的,我忘了,但是他以前的医生都说止痛剂不能打太过。我打给他原来的医生,你们谈好吗?”说完,不等眼前医生反应过来,他已经拨了季雨的电话,装模作样的道,“季医生啊,对,我是白骥,杜文出车祸了,他好像不能用止痛剂的对吧?我让你和这位医生谈好吧?”
医生皱着眉头接起了电话,白骥在一边看着,季雨不愧深知他们之间的事,电话结束后,这医生说道:“事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了,只不过他就要受点罪了。”
“没事,我陪着他。”
笑眯眯的送走了医生,白骥回拨了季雨的电话,道:“你挺聪明。”
“你就折腾吧。”季雨没好气的道,“以前他折腾你,现在你折腾他,你们互相折腾,等哪天折腾累了,没劲了,你们再过!”
白骥哼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们还能过?”
“半斤八两嘛你们,以前他打你挨,现在你打他挨,挺配。”季雨快速的道,“总之你们分也好和也好别来找我,我还有大把好日子要过,对了,剩下的尾款你准备什么时候付?”
白骥果断挂了电话,进病房搬了把椅子坐到杜文身边。
杜文刚做过手术,人憔悴的厉害,眼睛里全是血丝,脸色苍白得和纸一样,胸口敞着,一个可怕的伤口缝合在那里,病房里开着空调并不冷,只是令场面看起来更加血腥。不知是睡够了不是太痛,他就这么睁着眼睛躺在那里,视线追随着白骥。
“你没事吧?”
“没事。”白骥淡淡的道,“你那个甩尾飘得不错,一车人都好好的。”
杜文打量了他半晌,道:“你高兴吗?”
“高兴。”他冷笑着道,“你疼吗?”
“疼。”
“疼就好,忍着。”白骥伸手在伤口边缘拍了下,看着杜文如他所愿的抽搐了下,满意的道,“来,给老子笑一个。”
杜文费劲的从那张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白骥看了看,心里却更加堵得慌,低骂一句准备走人,刚一起身就听见喊声:“别走。”
杜文打着点滴的手腕无力的挥着,试图抓住白骥,却只是无能为力。
白骥走到门口停了下,转身道:“汤妮来了,狂犬死了,事情结束了。”
杜文努力忍受着呼吸时胸腔扩张带来的剧痛,嘶着嗓子道:“汤妮能帮忙,有事让他去办。”
“你就这么信任他?”白骥不屑的道,“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可靠的人。”
“可能吧。”杜文的语气里出现了一丝虚弱,“但是总得有人帮我办事。”
白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闪人。当他走到母亲和弟弟的休息室时,正好撞见他们出来,他条件反射的想躲,不想却被家人拉住。白母的眼睛还是红的,白飞也是表情黯然,一见他就涌了过来,拉手的拉手,拥抱的拥抱。
“这些年你受苦了,小骥,你真的受苦了。”
“哥,对不起,先前我还乱想,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你注意身体啊,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亲人这前后反差的态度差点令白骥忍不住问了,等把这两尊大神送去休息,他看向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的汤妮,问:“怎么回事?”
“我就是说你这些年都在拼命工作赚钱,想早点和他们团聚,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出事是因为商场上有人嫉妒你,找了流氓搞你,不过警察已经处理完了,不会再发生了。”汤妮轻描淡写的道,“都是些平常话,谁都会说的。”
白骥盯着汤妮看了许久,道:“你很会说话。”
“谢谢。”汤妮微笑着道,“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愿意接受我吗?”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白骥慢慢的道,“也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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