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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军。”
孔君虞那天搏命时的表情,谢福儿现在想来就心惊,心里虽然已经勾出个名字,还是先问:“孔君虞为什么行凶,幕后人是谁又查出了吗?”她不信孔君虞这么个儒生会一人成党,无端端地胆敢诛君。
赵宫人将刑责部门对外公布的行刺缘故说了,又说:“孔家全都叫苦连天,说并不知道这名子侄在外面的事情,更不知道他会犯下这种滔天大罪,怕是就他一人独挑的事儿,并没有什么幕后人。就算有,人都死了,也是死无对证,难得翻出了。”
谢福儿笑:“他一肩不能扛的读书人,守着一亩三分田过活,他祖父骨头更是都枯了十几二十年,现在才发了疯想不过跑来以卵击石?这种鬼话你信?”
世道上什么人都有,什么荒诞事也不差,这理由宣出去还是能成立的,赵宫人还没开声,只见昭仪好像又没了力气,眼神恹恹没光彩,缓缓卧了下来,好像又想睡了。
赵宫人端来药汤,一勺一勺地喂了进去,再掖好被子,熄了几盏灯,正要落帘出去,却被谢福儿叫住了,听她问:“朝上这段日子,还有什么大事?”
赵宫人没想到谢福儿会问这个,犹豫了一下:“昭仪,别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圣上遇刺,孔家伏法,您又大病一场,这些还不算大事么——”
“哪儿来的废话,本宫问你就说。”声音一冷。
赵宫人老实禀:“听闻这几天,扬州那头有些动静听永乐宫那边原先与奴婢交好的相熟执事说,有禀奏入京,太子与两王属地家臣交往频凑,不知收敛,甚至涉及了兵库武器、人马粮草,甚至还有传闻私造货币朝臣有人急奏,储君怕是有不安之心。只是皇帝近几天因身子缘故,没有出来上朝,还没放话。”
谢福儿心思明朗了,笑到嘴边发了冷:“放心吧,就快出来了。”
*
待宫人退了,满室重新投进深洞,针落可闻。
黑暗中,谢福儿轻咬住被角,含在唇边的被褥渐渐发了咸味。
孔君虞怎么会没人指示?幕后人就是太子。
这读书人怎么会成为太子的死士不重要了,对一个储君来说,拉拢一个不得志的旧朝老臣遗孤,并不算什么难事。
重要的是,事到这里基本已经开明了。
皇帝怎么会真的放纵自己的妃嫔跟民间一平头百姓接触,想必早就把孔君虞的背景调查得干干净净,而且还在适时更新最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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