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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早朝时娘娘三言两语就让那色坯拱手送上百万担粮草哩。”
“我怎么听说是娘娘用计骗得?”
画意摆摆手,道:“还不是同个意思,总之咱们娘娘这回不露彩都不行。”
几个侍女说着宫里流传的八卦打趣儿。望上官敏华能笑笑,收效却是甚微。
宫中流言飞速,侍女们已知悉发生了何事。她们相互看了看。收了笑颜不语。画意仗着上官敏华平日的宠爱,上前扯了扯她地袖子。劝她别气坏了身子。
上官敏华投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画意大着胆子哼道:“不就是个男人么,凭咱们的手段,娘娘要什么样地面首没有。。
“本宫不要再听这种话,”上官敏华冷冷地打断她的劝慰。转向秋棠吩咐道,“撤掉督卫府地暗卫。”
秋棠啊了一声,显是没有回过神。待察觉到她主子冷冷的瞥视,才愣愣地接了命令,跑了两步又回过头,傻傻地问道:“那羽蒙珠要是跑了,还追不追?”上官敏华冷哧一声,道:“那是圣上该头痛的事。”话意里头冷意森森,众侍女没地打了个零丁。然后。她又抓到画意,怒问:“你不在太子前头侍候,跑这儿做甚?”
画意向两旁求救。别的侍女埋头缩肩皆默言。她抬头,委屈地回道:“太子说他身边已有墨四。娘娘平日里也离不了奴家。让奴家晚上再去他宫里侍候即可。”
上官敏华缓和了神色,画意立马蛇随棍上。讨好地请示道:“奴家给娘娘拔掉花刺罢。”言毕,便指使其他侍女搬来圆凳,卷了主子的大袖,一瞧那伤,咬牙闭嘴不语,拿起小镊子和药粉,安静地处理伤口。
裹上纱布,打好结,收拾好东西后,画意腻在上官敏华旁,道:“娘娘今儿个脾气真好,咱们都要不识得娘娘了。”
“怎么说?”她奇怪,见一干侍女掰起手指头,数她受左倾城之害地次数:燕门关官衙大火,进宫途中宣扬八卦抹黑,进宫当晚巴掌记,殿前捐银抢风头,今儿个御花园化身狐媚子,其他小事林林总总略过。
侍女中又扔出一句怒其不争:“娘娘只对左淑仪下手,可气着娘娘的是庆德皇帝,怎地不见娘娘教那贱男人个乖?”
“你们都这么想?”上官敏华见众侍女齐齐抗议的模样,忍住心头笑意,她很严肃地说道,“那就从今儿个起,由你们负责挡住圣上罢。这宫里也不缺女人为他侍寝,本宫正好专心照顾太子。”
画意等人说这才好,瞧着庆德皇帝左拥右抱冷落她们最尊贵的主子,她们早就想出手。上官敏华似笑非笑,轻咳了几声,道:“正好有件事要差你们去办。找人编些段子,把靖远侯爱幕本宫奉送百万担粮草的事传出去。”
众侍女露出恶作剧的欢喜,嘻嘻哈哈地跑出去,沿途还说着气死庆德帝之类的解气话。
殿内忽然安静下来,上官敏华揉了揉额头,她克制着,不让自己去想那让人怒火中烧的一幕,把思绪转向午时西暖阁的见闻。在桌案上她垫了垫手指,对着无人地半空道:“去请计东成。”
未见人影闪动,她得到计管事已到殿外的回复。两主仆碰上面,不待她问起,计东成主动回禀:“小春师傅急命属下来此协助娘娘。”
上官敏华拧眉想了想,没想通章春潮的用意。她压下疑惑,吩咐计东成用心为周承熙办事,寻常时分不要与她亲近。计东成喏喏地应了,却没有立即离开。她看了一眼,道:“你心中有话?”
“是。”计东成不吐不快,就今日所见地帝王治国策略,捡了些不合理处提来,忧心忡忡地说道,“圣上高瞻远瞩,立意深远,自是万民之福。只是,属下以为,前车之鉴,须得小心。”
正德帝末年太子犯上作乱之始因,便是那犯了众怒的农事新策十条,这新政之猛尤在其上。而庆德十一年地大周,本就在风雨飘零之中,外有北漠漠族与南梁虎视眈眈。内有世家之乱,单税改一项即将导致社会各阶层波动,局势必定难以善了。
上官敏华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子。像要看透他地本质,片刻后才转移了视线。轻声道:“全力支持庆德帝,你不需要怀疑这一点,因为,这片江山继任者是本宫的儿子。”
她相信周承熙一定能做到,不单是因为新法符合战后民生重建之所需。更重要是地,两人勾心斗角这些年,她可以确定:同样的错误,那个男人绝不会犯第二次。
计东成见她支持新法,咽下其他话,接着两人交流了些北边事务的进展,他便告退。秋棠回来时正好瞧见其影,她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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