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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当我还是‘无头恶魔’时,我便为自己想好了后面的一切。我知道这个世界里的核心机密就是那主宰因果和人物命运的黑白预言书,来历不可考,但我知道,教皇没有一个敢去使用,我不信基督,所以我愿意品尝禁果。于是乎,我把他们偷了出来,在我被追杀之前,计划好了九九年以后的一切。”
接下来的时间,几乎都在景祥和零的对白之间流逝。
“这么说来,你确实是死了?”
“但我又活过来了,托您的福。”
“呵,怎么又扯到我了?”
“说来话长。其实先得感谢博勒和卡特,他们把我的死对头‘死神’的遗物给保存了下来,而不久后,他们去发掘神迹,在空间之神的无意之举下打开了通往异界·索尔大陆的虫洞,从而在我设定的预言书帮助下,唤醒了我的沉睡意识,这时距离我死去还未过十年。”
“紧接着,卡特回归,你手中的七宗罪就在这个时候降临到了这个世界的不同时空里。由于我通过黑白预言书操控着因果;由果及因——我在死前就找到了梵逆薙,后来你猜怎么着?”
“难道!?”零向着梵逆薙内部的核心赫然望去。
“哈哈没错!那偶尔对你开口说话的,就是我的‘头颅’,准确的说,里面封存着我的大脑,自然也包括我的战斗意识、能力掌控意识,这些都是超乎我身体本能的上位意识,现在,该还给我了。”
景祥忽然招了招手,只见梵逆薙从零那儿倒飞出手,核心对准了景祥的脖颈,向他输送着黑色的气流。
这就好似在注水,名为头颅的茶壶很快便被沸水注满,景祥恢复了实力。
“难道……之前教我功夫和剑招的……”
“都是我,没错。”
零哑口无言。
“我玩了一个小把戏,就是倒置因果,从而使得我可以在梵逆薙并未来到此世界的时候,就在本世界线的时空上通过考古找到了它,而且,我留下了一个可以让后人轻而易举回到千年前唤醒‘梵逆薙——我’的道具,我把它命名为‘锁’,其实是一张象形空间的纸片,对折的拓扑结构。”
“你对高维空间的结构很有把握啊……”
“谁让我做神使那么多年了呢,不会玩时空悖论,哪有脸见另一个我呢?哈哈哈!”
“你实际上利用了虫洞的扭曲特性也就是时空不对称以及夜修亚所在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时间流速不同步,不是吗?”
“不愧是我,反应很灵敏啊!”
“可是……你的肉体为何……”
“记得殇吗?”
“难道!?”
“殇就是我利用黑白预言书操控这一事件的试验品;我自然是去过索尔大陆,当然见过他。理所当然地要拿熟人下手——他在本世界被冰封,就是我的杰作。之后,你想念的‘姐姐’景陌以及夜·修亚从某种角度来看,都是我刻意引导的结果,因为我在这儿,所以我想让他们也来到这儿。只不过方法上面有所不同,对于他们两个,我用的都是牵引,利用神降的神迹进行诱导,至于来不来,是他们的事;可惜,毕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会来,谁让他们的目的性那么明确呢!”
“张昊然有白之预言书,事实上是你做的?”
“谁有白预言书,和我都关系不大,我只是将书盗出来,编写了未来,至于我死之前交给了谁,那个家伙又在这十年里用它干了哪些事,最后辗转到了谁手上,我都不关心。”
“呵……”
“在预言书事件解决之后,夜修亚的实力开始不停下滑,你知道原因吗?”
“下滑?”
“你不是两个月前才和他打过照面么?难道你以为真是他的实力?错!夜修亚的真实实力可是堪称索尔大陆全因果的背负者,他有一整个世界作为域界能源的后盾,如果不削弱的话,我都怕他,幸好,他选错了时间,又被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景陌所迷倒,傻乎乎地跟到这个世界里搅混水,活该被我削弱。现在的他,一定得想办法回到索尔大陆去,否则,性命堪忧。”景祥越说越是不急,看来他已经不需要忌惮什么了,因为一切都在按照既定轨迹发展着。
事实情况是——他计划的未来最遥远,哪怕是零,他利用黑白预言书所作的规划也不过是几个月内的近期规划,从“志”上,就已经差了太多。
“英集中学的地下量产克隆人实际上是为了供给我复活以足够的‘肉量’,在你进入学园的那一刻,你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