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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克说又献血啊?
老刘解释:你这个同志啊,一看就是缺少学习,这次是捐献骨髓。不过,也是先抽血化验配型。
亓克说,我的妈啊,老总要干什么啊?把咱们大卸八块捐献了得了,省得今儿角膜,明儿骨髓地零阄,这样下去恐怕到退休时咱连个完整的尸首都留不下。
老刘说献骨髓你不用担心,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哪里就轮上你了?告诉你过了45岁你想申请人家还不让了呢。再说,今年社里最后一批调房子,你小子还不想换换那六十平米啊?老一个人光棍啊?嗨,我告诉你一个内部消息啊,薛平最近刚办完离婚手续,追她的人后边一个连,你小子要是不上可再没机会了。
亓克说你胡说什么啊?现在人家薛平已经是副社长了,能看上我?别制造新闻了。
老刘说那好,反正我够哥们,告诉你了,就这么着吧,咱们见面再侃。
说完,双方道了再见,挂了机。
老刘说的薛平最早和亓克和老刘一个组,是总社公认的美人,比亓克小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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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瓜子脸,丹凤眼,一米六八的个子,凹凸有致,最勾男人魂的是那对丰腴的Ru房被黑色的胸罩烘托着,犹如两只鲜活的玉兔,那种动感不仅仅让男人目眩,连女人路过薛平身边的都会在她的胸前多逗留两眼,不知道是嫉妒还是不耻。
在总社时薛平和亓克最合得来,哪会儿关于他俩的诽闻老刘传的最多。但是,实质上薛平和亓克的关系是介于朋友和情人之间的那种。那阵儿薛平正在和她现在离婚的丈夫热恋中,即使有想法也不可能感情转移那么快。
薛平把他当做了兄长,对他无话不说,薛平和她未婚夫之间所有的恋爱细节亓克都知道,而且两个人之间斗智斗技的时候都是亓克在背后为薛平出谋划策。那时的亓克和薛平之间真的没什么,只有老刘和那几个吃不着葡萄的家伙把这当谈资。
但是,后来,薛平结婚的第二年,亓克和薛平之间终于越过了朋友的防线。
只一次,他们做得非常隐秘,老刘他们绝不可能知道。
亓克觉得人和人在一起其实除了缘分外,更关键的是契机。没有契机你再有缘分也走不到一起,所谓的机缘实际就是机会加缘分。
就像他和薛平,社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俩合得来,俗话就是有缘分,两个人也心知肚明,相处三年了仍然相安无事,就差那么层窗户纸,不到火候就捅不破。
那次出外采访,本来说好是老刘、亓克和薛平三人去的。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晚上还定的铁铁的,一大早,老刘的媳妇就来电话说,老刘昨晚闹肠炎,拉得起不了床。没办法,临时抓不到差,亓克只好扛起摄像机又兼司机和薛平一起去了。
那是为市郊区一个知名企业做的专题。从采访领导到一般干部再去场区拍摄,亓克和薛平整整忙了一天。晚上,企业经理做东招待亓克和薛平,吃完喝完经理非要请他们去玩保铃球。亓克那时候玩保铃球正上瘾,加上又是和薛平在一起,刚想应承,薛平站起身来说:
经理,今晚就到这儿吧,忙一天了,亓克和我还要赶回去交差,我们有纪律。保铃我们以后再玩,既然大家是朋友了,不在乎这一次半次尽兴,你说呢?亓克?
薛平看了看亓克,俩人的眼神一碰,亓克马上说:对对对,今天实在太晚了,你们陪我们一天大家都够累的了,改日吧。
宾主道别后,亓克将车开上了通往市区的高速路。
薛平开始还和亓克聊着,不一会儿就说:亓克你慢点开,我有点头晕,我头一次喝那种洋酒,好像有点上头。
第一部分 第三章(4)
亓克说好像不是酒的事,你可能是累的,你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三十分钟的高速路,薛平竟然头歪在亓克的肩上睡着了。
亓克不敢快开,右肩托着薛平的头,他只好尽量靠左手掌握方向盘。
熟睡的薛平脸上透着少妇的丰润和鲜柔,借着灯光,亓克看见那平时让他想入非非的Ru房随着汽车的颠簸真的变成了两只玉兔在耸动,跳跃,深深的|乳沟间的汗毛孔都隐约可见。
亓克不知道是血还是酒精在血管里燃烧,他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下面胀得难受,他轻声地叫了两句薛平,薛平毫无反应,亓克将车靠路边停下,薛平还是没有醒来。
黑暗中,亓克点上只烟,他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欲火,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他掐灭烟,打开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