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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自己是在古代啊,也不想想这是个什么社会,就连人口买卖也不稀罕事,强抢民女也不是没有。“放手啊,王八蛋,放手。”
那几个人也不听陈欣说话,只管拉着要将她架走。量陈欣哪怕是自己的身体也对几个男人无能力了,更何况这个吴宁儿只是十几岁的女孩家,手无寸铁,也不会什么防身术。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量陈欣怎么喊也无济于事,那几个人不肯同她讲一句话,只管将她带走。这些人比那几个当兵更蛮不讲理,陈欣压根不知道该跟谁说。
袁争阳从地上扑了起来,想要阻止那些人,可被其中一个一拳给打趴在地上。
“袁争阳。”陈欣喊声了他一声。
袁争阳起来又想阻止那几个人,可不想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周围几个镇上的人不知出了何事,纷纷围在一起看起了热闹。大概是有人认识得这几个如贼人般的家丁,说了声,这不是黄家的家丁么。
黄家,哪个黄家还是绿家的,陈欣想说她一个也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与你们远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什么要抓我。你们又不是当官的,凭什么可以自己抓人。放手,混蛋,我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好不好。”
被打趴下的袁争阳又想来跟几个恶煞抢人,可还是不行。“你们是何人,胆敢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王法在哪,天理在哪。”
那几个恶煞之中还真当有人说了句:“在这城中我家主子便是王法,我家主子便是天理。滚开。”
袁争阳又被推到一边跌,不想有人在他跌倒之前扶住了他。那人大声呵道:“住手!是谁给了你们熊心豹子胆,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抢人,你们置王法于何处,置天子于何地。”那人说话正气凛然,到真让那几个恶人停下手脚。
其中一人抬着下巴问道:“你是何人,在这城内,就连县老爷也要给我们家主子七分面子,你算什么东西。”而陈欣呢,一听这声音便有了胆了,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嗣州是也。
在说陈欣每次遇到倒霉事时,都会有贵人相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都被徐嗣州给救了。徐嗣州长正气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现在给我放了这姑娘。”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如同徐嗣州讲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让他们仰头哈哈大笑:“你说我们不讲王法不讲理,我替我们家主子讲讲,到底谁有理。这位姑娘是不是吴山家的女儿吴宁儿。”
陈欣咦了一声,这几个人怎么样会知道自己叫什么。看不出来吴宁儿在此地会是个名人吧。当然陈欣是想多了。那恶人使劲抓着陈欣的胳膊说:“前几日她是不是许了一门亲事。”陈欣想到了那个王媒婆,可那王媒婆只收了钱,并未曾有亲事说成。况且那王媒婆已经跑了。“那姓王的婆娘了我们家主子一笔钱说是有个叫姑娘家正合适,可那王婆娘却跑了,我们家主子说了,这钱是要不回来,可这人我们是要定了。”
“你在胡说什么,王媒婆是曾说过要说亲事,可并未说成啊。我更不知道你们家主子是谁。”
“你可是吴宁儿。”
“我是啊,可那又怎么样。”陈欣大声问,“那是王媒婆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要钱去找那王媒婆,找我干什么,我又没有钱。”可陈欣也不想想,那王媒婆早跑了,他们能上哪去要回钱。即然没有钱,只好拿人来抵。
“姑娘家的还是一朵花,我家主子说了卖到青楼也值几个钱。”带头的恶人凶巴巴地说道。
陈欣一听急了:“我不要去青楼,鬼才跟你们去青楼,死也不会去。”
“这事可由不得你。”那人拽起陈欣往要走,但被徐嗣州拦了下来,那人便恶狠狠说道,“怎么着这位,你是想英雄救美呢。我看你这身手也不是我们几的对手,莫不是皮痒了。”
徐嗣州轻笑:“到不是皮痒,而是在下的钱囊痒了。几位只管说,你们家主子许了王媒婆多少银两,当是我替这位姑娘还给你家主子这些个银两。”
不想那恶人听了笑得越发猖狂:“纹两二百。”说话间此人还不屑地打量徐嗣州,看他一身清贫,像个文弱书生,哪像是一下子能拿出二百银子的人。再者了,他是料定徐嗣州拿不出这些银两,便来了狮子大开口,硬生生将二两说成二百银。
“一派胡言——”袁争阳上前要说,但被徐嗣州拦了下来。只见他一脸轻笑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伸手递与那恶人。
那恶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嗣州,将信将疑把他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细看。徐嗣州见他一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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