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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身心俱疲,下了班回家路上就预备着一会直截睡死过去,三天三夜别醒。
开了门,才懒懒叫了声妈,就有剁椒蒸鱼的香味钻到鼻息里。
厨房里探出一个几天没见有点眼生的头,又迅速缩回去,那种我还为之连日上火的古水无波的声音再度从我家窄小的厨房里锵锵传出来,特别得不真实:“你阿姨晚上有老知青聚会,你表姐又加班,所以拜托你妈过去帮忙带孩子了。说是如果晚了就不回来了,睡在你阿姨家里。”
他一串话说得很溜,我诚然也是在原地怔了一怔,就回了自己房间把门锁上,一头栽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昏地暗间只觉得自己的被洞里越来越热乎,闷得我背脊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才勉强张了张眼。
“晁文博,放开我。”我卷着一角被子往床边挪了一大挪。
“本来想叫你吃饭的,却怎么也叫不醒。”他斜在我边上捞着捞着就把我捞进怀里了,“这么能睡。”
“晁文博,你走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我熬了几天,眼眶早熬得热辣辣了。之前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坚持给谁看?唇角抖出一抹冷笑。
他见我神情越来越不对劲,转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烫啊。”
是啊,国外几年,我觉得自己唯一改变的,就是有了良好的体质。现在的林赛拉再也不是小时候动辄病倒的小姑娘了。
身坚,自然心硬。
我粗粗叹了叹,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晁文博。
人说,情随事迁。
可我好似从未动过一个念头,想过可能会同他天长日久地走下去。
两个半大不小的人,若有似无得处了半年。他像条滑不就手的泥鳅,而我心里那柄捞鱼的网因为心性不全一直没织好还是个半拉子工程,索性连下水的资格也没有。
曼达说过无数次,林赛拉是个爱无能。
其实,现在才明白过来:内心深处,我却是个爱洁癖。
不是我的东西,留在身边也无用。
保性不保命,还是快刀斩麻得好。
是以我定定心心,一番话说得听着很是无情:“晁文博,我俩还是散了罢。我看得出你跟苏冬亦都是余情未了,而我们时日尚短,现在抽身为时未晚。反正你也没爱上我,我也没爱上你。我这个人,你说我胡思乱想也好,未雨绸缪也好,我不能干坐着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再仓惶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二十八九了,要财没财要人没人,就算还没打算找张长期饭票,至少不愿在这种问题上再错兜几个圈子。对不起,我错不起。”
实则,我内里很是伤情。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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