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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点心情也没有。
恩娜的话,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多多少少,受了影响。
可进门前,我便决定静观其变。
吃一堑长一智,我不想再毛躁一次。
低头从包里拿出那只U盘,递给文博。
他皱眉毛,“哪里找到的?”
“晚上跟朋友吃饭,遇见小王,他交给我的。”我隐瞒事实。
文博不喜欢我跟恩娜来往,一直如此,没必要叫他知道。
“不见了一段时间了,原来在那个小鬼这里。”他打算放到抽屉里,叹道,“小孩子,整天心不在焉,上次在办公室里打游戏被我捉现行。真是不上进。”
“还不是你招进来的人。”我说,“赶紧看看里头的东西,重要么?”
他想想,又转接到电脑上。
一开,是空的,文博说道,“原本也就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交给他,我是可惜上头的贴纸。”
又说,“那件事你还好意思提,拜你的牛脾气所赐才急招进来。客户的朋友托过来的人,我最火光这种没出息的关系户。”
“你怎么又含沙射影,是我错。”我抱住他的头,“我道歉。”
“你怎么这么多心。来,我看看,外头吹风吹坏了?”他不承情,拉下我,反说道,“要听你服一次软,能叫人秋水望穿。”
我伏到他肩上,无可奈何,想起那句话,说,“人总要妥协。” 作者有话要说:困翻,爬去睡觉了。
正文 Chapter。 52
第二天,文博又去了一趟奥安,交代一下工作,很早便回来。
他没有主动与我提起庄臣的事,只催我快快定下日子好做签证定机票。
我也不知问是不问。
看他的意思,八成也就是苏冬亦一头热。
我坦白,我存了一段侥幸,侥幸过后又觉歉意。
他原本笔直的前途,现下被我搅得连一团麻线也不如。
润之说我是祸害。
于是林祸害小姐喝着晁线团先生熬得枸杞排骨汤,有点食不知味。
“不好喝?”他问。
我连忙摇头否认。
“你眉头拧得,像在喝中药。”他低头啜一口,认真地说:“好像是咸了点。”
“请放宽些要求。”我说,“凡事尽善尽美,是有报应的。比如,我昨天在公司里偷偷过磅,那个数字,太可怕了。如你所愿,我被你的汤水滋养得站直快看不见脚趾。”
文博听了,怔怔地将我通身打量了打量,“唔,天天在一起也不觉得。赛拉,仔细看,你真是胖了不少。”
我听得手一抖,洒了些汤到桌上,干笑,“咳咳,夫子,这碗汤你是让小的喝是不喝。”
翌日早,闹钟响,文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麻利地起来将它按掉。
而是懒懒伸臂将之咣当一声打翻到地上,再懒懒翻身抱着我,一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好好的,做什么破坏东西。”我眯着眼,嘴里咿咿唔唔。
也是一脸痛苦,不想起身。
文博却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一次。”
噢,对,他开始放大假。
可惜我不能腻下去,林赛拉之于韵风,并没有重要到可来去自如的地步。
挪开他横在我肩上的手,半坐起来,揉一揉眼皮蹬一蹬腿,连肚里的话也蹦出来了:“文博,你告长假,可是寻好了后路?”
“没有。”他说,“我不需要什么后路。”
“人都需要后路。”我小心翼翼地说,“良禽择木,现在看来奥安并非久留之地……”
他脸朝下,埋到枕头里,“我跟别人不同,还有四个月工作合同才到期。再说罢,这个问题,近期不愿再考虑。”
多官腔。
怪不得,四个月,留不住文博,奥安一众急得如热锅上的乱转蚂蚁。
我翻下床,“好吧,不提,我今天也该去请假了,也不知润之批是不批。这才年初,竟然先请年假,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他敢不批,我就劈他。”
“呵,别折腾他了,他需要安邦定国,已经够头痛要再去哪里挖槽一位色艺双绝的策划总监……”我套了件衣服,打算下楼。
本人有个毛病,叫起床笨。
此时此刻,意志薄弱,胡言乱语。
惨不惨,惨不惨,我不过同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