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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笔直的大道,宽达十五丈,穿越山腹,遇谷搭桥,两侧的山峰、森林挂满了红绸,每隔十丈就悬浮着一道小型天火,百米一尊香炉,灵气飘逸,异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浩然曾经来过凌青岭,不过那是五岁之前的事了,印象十份模糊,看到眼前的景象,暗地里赞叹不已。
第一门派名不虚传,传承了两百八十万年,历史悠久,代代均有人才出,不仅在蓝木本部人丁兴旺,弟子近千,万灵城也设有分派,还有不少支脉散居各地,绝对是根深叶茂,高手如云。
提起凌虚上人,蓝木区无人不敬,四百五十年前修成第二灵核,成为本区唯一的羽灵,五子、三女,还有众多弟子成就灵身,雪山宗号称第二派,实力却极为悬殊,不可同日而语。
人比人,气死人,叶岭占地不足百里,物产贫瘠,凌青岭却纵横六千里,地大物博,到处是大江大河、高峰险谷,湖泊不计其数,而且拥有蓝木区最大的灵脉,灵气特别充沛,五行俱全,生长着众多天材地宝,基本上能自给自足。
在感慨的同时,浩然又十分开心。
自从二老在西天魔洲遇害,叶岭瞬间被人遗忘,蓝木各派,包括以往关系最密切的雪山宗,所有的活动均将叶岭排除在外,在他们的心目中,叶岭已无灵,没有资格自成一派,甚至于凝姐也踪影全无,浩然深感世态炎凉,本来很开朗的性格变得沉闷起来。
时隔三十年,总算有人想起了蓝木还有叶岭一脉,而且是最大的凌青宗,哪能不欣喜若狂?
千米之后,凌沉子放慢了脚步,伸手一招,空中出现一只巨大的白鹤,定在两人头顶,浩然腾空而起,跃上鸟背,“沉师弟想得周到,没有灵鹤代步,、明天也到不了凌青谷。”
“浩然师兄过奖了,寿宴由大师兄一手操办,小弟只负责迎宾。”凌沉子落在浩然身后,白鹤双翅急拍,升至高空,快速向深山飞去。
从空中俯视,凌青岭成了不夜山,一眼望去,耀眼的火焰布满了整座凌青岭,恍如星河灿烂,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谷,哪里是森林,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此次寿宴规模很大,共有一百一十六位灵师参加,蓝木区的各位前辈不必说了,十五位师兄、师姐半个月前就从万灵城赶回来。”
有意无意中,凌沉子露出一丝傲色,“远宾更多,都是师父的老朋友,有些还带着子女、徒弟,最远的来自云台区,奔波八千万里。”
浩然含笑点头,凌青宗确有自傲之处,不仅独步蓝木,在整个东胜神洲也小有名气,凌虚上人更是德高望重,交游广阔,朋友遍天下,无人能及,此次宴会绝对是盛况空前。
心中却是一片酸楚,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叶岭,一衰一荣,天壤之别,差别何其大也?
白鹤的速度极快,五、六个时辰飞越两千余里,直到寒月落山,在一座山谷缓缓下降。
此谷方圆百里,山丘、森林、江河、湖泊一应俱全,四周千丈高峰环抱,空中灵鸟飞翔,数百只灵兽在林中奔腾,正是凌青派重地——凌青谷,灵脉的中心。
两人飘下地面,凌沉子看了看天色,空中风起云涌,乌云密布,预示着大雨即将来临:“雨月一过,寿宴正式开始,浩然师兄,你先去演武堂,各位来宾的弟子,还有蓝木区的各派师兄都在那里,非常热闹。”
演武堂在谷东,那是外门弟子演习技艺的场所,依山而建,高大雄伟,浩然眉头皱了皱,勉强道:“好吧,客随主便,到了你的地盘上,一切听从师弟的安排。”
“浩然师兄说笑了。”凌沉子大步走去,笑呵呵的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又同为百结尊者,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将来可以相互照应。”
“沉师弟大有令师之风,日后前途无量,呵呵,凌青宗人才辈出,难怪日益兴旺。”浩然赞不绝口。
“轰轰!”堂内传出几声巨响,紧接着是如雷般的掌声,阵阵欢笑。
浩然停下了脚步,面露疑色。
凌沉子微微一笑,解释道:“他们来自不同区域、不同门派,各有所长,年轻人难免心高气傲,手里痒痒得很,一见面就相互切磋技艺。”
“算了,我有些累了,还是去静室吧。”浩然摇头,进了演武堂肯定要露一手,但是他从小无人调教,五术不精,又不能凭借功力伤人,束手束脚。
“既然如此,小弟就不勉强了,咱们去北山的静室。”凌沉子迟疑了片刻,露出一丝失望。
“是三师弟吗?”一人走出演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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