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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还加入了一些什么。至于究竟加入了一些什么,他,仔细观察之后,却分辨不出来。
于是,在心头节感惊凛,又感纳闷中,只好试探着攻出了一剑,这也就是方才那一声震
耳金铁交鸣之声的由来。
这试探性的一剑,立即引发了剑阵的生克变化,
杜少彬的那一剑,本来是攻向正面的两名剑手的,但他剑势一出,接触着的,却是对方
的六枝长剑,如非他的功力精湛,应变神速,这第一剑,就要了他的小命啦!
原来当他一剑递出,碰了一个硬钉子,手中长剑被震得反弹回来时,左、右、背后,三
方面却同时出现了十八枝长剑,一齐向他电掣地击来。
这,也就是说,他的一剑,换来了对方同时攻上来的二十四剑,不!严格说来,应该说
是换来三十六剑才对。
因为,当他借着反弹之力,顺势连削带闪地,应付过由另外三方面同时攻上来的十八枝
长剑时,立即又有十二枝长剑,由左右夹击而来,这也就是说,他才攻出一剑,而对方的三
十六人,却几乎算得上是于同一时间,回敬了他一剑。
试想,这种剑阵的变化之玄妙与威力之大,到了什么程度呢?
杜少彬年轻气盛,没想到初膺大任,一出手就碰上硬钉子,这口气,教他如何忍得下。
因此,当那紧接而来的十二柄长剑,由左右夹攻而来时,他已不再问避,钢牙一挫,力
贯剑尖,一式“横扫千军”,疾挥而出。
只见精虹电掣中,爆出一串“铮铮”脆响,十多道人影,一触而分。
杜少彬仍然横剑卓一止原处,胸部微微起伏着,他的左右两旁地面上,散落着十二段长
约七八分的剑尖,在闪闪发光。
至于那十二个被削去剑尖的剑手,则状如未觉似地,仍然退回原位,穿梭游走起来。
一招硬拼,双方都已知道了一点对方的厉害,都没探取进一步的行动。
外面的吴伯同向那青衣少妇笑了笑道:“堂主,贵方是否一该算输了?”
青衣少妇冷然反问道:“何以见得?”
吴伯同拈须微笑道:“因为,贵属已有十二柄长剑被毁。”
青衣少妇哼了一声道:“你忘了这是生死之搏?”
吴伯同哑然失笑道:“哦!对了!我还迷迷糊糊地,以为是在较技哩!”
接着,又笑问道:“贵方人多势众,为何不发动功势呢?”
青衣少妇笑道:“你这位‘吴不通’先生,怎么也说起有点不太通的外行话来!”
吴伯同故意一怔之间,青衣少妇又脸色一沉道:“大凡各种阵图,都是以守势为主,而
以攻势为辅,目前,你们这位杜公子,既然不肯发动攻势,那就只好双方对耗下去啦!”
吴伯同不禁蹙眉自语着:“想不到这捞什子阵势,还有此种妙用,看情形,我老头子八
十岁学吹鼓手,今后,也得在这方面,开始痛下功夫啦!”
被困于阵势中的杜少彬,可能已有所领悟,也可能是自认师老无功,而等得不耐烦了,
只听他大喝一声,又发动了攻势,剑阵之中,也随之腾起冲霄剑气,因而一时之间,除了看
到一片寒芒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由于这激烈的恶斗,使得吴伯同和那青衣少妇二人,也暂时停止对话,全神凝注剑阵中
的变化。
另外十名闲着的剑手,以及石壮为、王老实、麻二虎等三位护法,也不自觉,一齐被吸
引得向剑阵旁边逼近。
其实,这些人之所以向剑阵旁逼近,倒并非是想加入剑阵中去凑热闹,而完全是一种紧
张情况之下,所产生的一种下意识行动。
这情形,使得那青衣少妇蹙眉喝道:“石护法,你们围上去干吗?”
石壮为讪然一笑道:“堂座,这是一阵难得见到的精彩搏斗,自然该站近一点,瞧个仔
细呀!”
青衣少妇“唔”了一声,没再接腔。
这时,剑阵中的杜少彬,可能是心情烦燥而深感不安了,居然一改原先的稳扎稳打,而
实行迅电奔雷似的快速抢攻。
可是,不论他的攻势如何的快速而凌厉,却始终有若冻蝇钻窗似地,无法突出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