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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夕扁扁嘴,“今日里看着格外的好看。”
云秀重重的叹了口气,“主子真是。”
文夕瞄一眼云秀专心喝茶。这茶之前可是不常喝上,她也不大懂此种道道,就是一次去旅游,在一座寺庙里看到一位法师讲禅心茶道,运气好蹭了那么一小杯。当时只是觉得汤色干净又美的很,入口就有一股清香,很长时间都是念念不忘。后来在茶店买了半两,结果不知是心境变了,还是茶叶本来就没庙里的好,抑或是用的不是山泉,总之是再也品不出当时的那个味儿。
不过身边的人都是这么随意,就连云香,虽然更中规中矩些,但也没有怕她的意思,没道理她恶名远扬啊。再不济,她也是皇帝手心里捂着的公主一枚。
文夕眼珠子又瞟向云秀,自己琢磨一会儿道:“将军之前喜欢一个叫秦瑶的。”
这是错不了的,魏恒自己说过。
云秀目光有些躲闪,眼珠子乱瞟了半天才闷闷道:“那也不能归罪到主子身上,最后可是秦小姐自己说嫁到左相家的。”
“她死了?呃,或者说,相思重病了?”
“哪里呀!”云秀取了扇站在文夕身侧轻轻的摇着,闷声道:“不过就是传言和左相家大公子关系不是很好。不过话说回来了,她原先喜欢将军,嫁了之后也没能安分,吴公子不喜欢她也是应该的。”
“我对公婆很凶悍?”
“那是他们不对,自公主进门就不是很喜欢咱们,表面上礼数都到了,暗地里却巴不得主子回宫呢。还老想给将军讨小妾,就拿这次来说吧,主子不就是赐死一个贱奴。且不说她自己作死,就凭她是主子带过去的人,就有理怎么处置她。结果那老夫人指着主子骂主子心狠,要绝她们魏家的后,主子也就推了她一把,这才和将军打起来了。”
嘚,看来不是她不凶悍,是她做的事在云秀眼里都是合情合理的。唉,真是个忠心得不分青红皂白的丫头。不过这身子还真够彪悍的,竟然敢和那个一个手臂比得上她小腿肚粗的人比划拳脚。文夕抬手摸摸脸,之前不觉得,怎么现在突然就觉得脸颊也跟着疼了。
“主子脑仁还疼?别想那么多了,主子有什么想不起的,问奴婢就好。”
瞧瞧这贴心的,她连装失忆都省了。
文夕吐了口浊气,看着湖里的游鱼道:“我还以为公主和魏恒是当年的太平公主与薛绍那般关系,不过想来,本尊做得了太平公主,那厢却做不了薛绍。也好,省得到最后想不开自杀,落得太平公主也终是爱情不得善终。”
“太平公主是哪个公主?奴婢怎么没听说过?”
文夕眨眨眼,托腮将手臂支在凉亭的栏杆上,嘟着嘴叹口气道:“一个傻公主,爱上薛绍,就将这件事告诉自己母后,结果她母后要赐死薛绍前妻。薛绍藏起前妻,后来难产死了。他恨她毁他人生,又被她真情所感,呵,最后耐不了精神折磨,咔嚓,自杀了!”不过,历史可不是这么写的,薛绍是在囚牢中死掉的。人们总是喜欢将历史中有牵连或是不相干的人,以爱的名义牵绊在一起,赚足观众的眼泪。文夕心里暗自嘀咕。
云秀被文夕一个手刀吓的缩了缩脖子,砸吧砸吧嘴道:“不是说是她母亲逼死的吗?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个什么绍,把罪名全归到太平公主身上也是不对。哎呀!”云秀皱眉嫌弃的撅嘴,“怎么能自杀了呢?大丈夫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怎么能自己把自己砍死了呢!”
文夕看着云秀的模样捂着嘴笑,云秀也不过才十五六的年纪,说话没个遮拦,表情也没有宫里那般万般不变的刻板,倒真附和公主身边人的性子,泼辣,带着些小蛮横,看看她对宫里人的不客气就知道。
“你,呵呵,从哪儿学来的大丈夫论调?”
云秀吐吐舌头,“将军经常这么。。教导主子来着。”
文夕心底轻叱,哪里是教导?应该是教训才对。看来那个将军对这公主,除了责任就是义务,没有一点感情啊。
“兮儿怎么出来了?可好些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文夕赶忙起身,还没垂首站好就被赵朗伸手牵住,轻叱道:“这是怎么了?之前可没这么多礼。”
赵朗牵着文夕坐下,叹口气道:“为兄知道兮儿也有委屈,可兮儿也不用忧心,再不济,还有我这个皇兄呢。”
文夕想,那句没说完的话,应该是…可兮儿脾性也太不讨喜了。不过这个皇兄,倒是真的对她好,可怜那原公主。文夕这么想着,又有那么一丝内疚,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