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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蜜瓜的李元修,被她正好捕捉到视线,立即还他一个拳头手势,要他皮绷紧点,不要给她找麻烦。
唉!这个暴力至上的老板,真是人间一大祸害呀!叫人好比生活在地狱里,时时饱受威胁。
“是吗?”长年不化的冰山忽地融了一角,露出诡谲的迷人笑靥。“我就来试试你话中的真实性。”
“怎么试……”
软腻的唇瓣忽然覆上他的唇,脸色微变的陈文迪愤恼的玻�鹄涑恋难郏�斡伤�舨�乃�叟噬霞绨颍��ρ挂植慌ざ纤�毕畹呐�狻�
她这一招用得险,根本是不计代价地豁出去了,她不在乎会不会收到成效,不试着走出下一步,她永远也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也许有些疯狂,出自内心的私欲,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杀手“黄泉”不可能有情感上的牵扯,只能藉此机会让自己死心,不再挂记毁她一家的凶手。
若是证明他就是“黄泉”,她定要手刃亲仇,不让他继续残害无辜,以维护正义和公理。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这种审问法吗?”怎么不搬张床来打场野战。
醋劲大发的黄泉怒气冲冲地分开两人,用着刚才洗锅子的抹布拚命擦陈文迪的嘴,要把别的女人的口水擦干净,免得细菌污染。
她完全不管这段地下恋情是否会见光死,摆出醋缸姿态护卫爱情,明明白白地以行动来表示,她是正牌的女朋友,谁都不可来染指她的男人。
先前的薇雅表妹已让她火气大发,干咽了一肚子酸水还没消气,这会儿又多出个冰山警官,她这口气要是咽得不就不叫黄泉,改名叫卒仔。
“你是死人呀!一动也不动,人家硬巴上来你就享尽艳福,你以为牡丹花下死是件风流的事吗?”可恶、可恶,口红印怎么越擦越红?
“痛呀!小朋友,我的嘴皮快被你擦破了。”他苦笑着,不小心吃进几口锅底水,
“哼!人家亲你时会不会痛呀!你长一张嘴是给女人玩的不成。”她擦了又擦,把全部的怒气发泄在那越看越气的两片薄唇上。
偷袭她的时候身手多矫捷,没一次失误地逮到她这只迷路的小白兔,以吻轻覆夺走她的惊呼声,动作敏捷得好似草原上的花豹。
可是当人家扑向他,送上香艳蜜唇时,她不信他没有躲开的能力,再怎么突然也会先转开头,不可能刚好唇贴唇吻个正着。
黄泉的心里有着不满的酸涩,明亮的双眸多了淡淡的水气,她感到难受,好像有人拿了根针在她心窝扎了一下,疼得快喘不过气。
不知何时喜欢已变成爱,她不肯承认的感情浮上心头,如河豚般不停地在体内膨胀,几乎快涨破她的身体,让她无法自叹的继续否认。
她爱他,这是心的声音,她决定诚实面对自己爱上老男人的事实。
“咳!咳!小泉,你吃醋的模样表现得太明显了,你想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奸情'吗?”他戏谑地在她耳边低语,努力装出逆来顺受的窝囊样。
因为他是小陈,所以他不能第一时间便出手抗拒,露出破绽让人捉住小辫子,迟顿又慢人一步的小陈不可能瞬间做出反应,他应该跟牛一样慢条断理,怔愕得像个老化的木头人。
可是在众人的目光下他不直解释,只能认命地接下诸多责罚,杀一个警察跟杀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不同,他不想因此引起警界高层的关注,逼得他不得不离开这淳朴的小镇。
以及他可爱的小女人。
“哼!我管他那么多,知道就知道有什么关系,我不准你搞七捻三的乱放电,你是我的,谁都不许抢。”她要把他捉得牢牢的。
有了她那句“你是我的”,动容的陈文迪将她拥入怀中。“你变得勇敢了,我的小鸵鸟。”
此刻他真想狠狠吻住她,将她甩上床用唇舌膜拜她全身,切切实实地让她成为他的,不再隐忍着欲望与冰水同浴。
“什么小鸵鸟?!我是担心人家笑你老牛吃嫩草耶!你懂不懂感恩呀!”她又生气的用手背擦他的嘴,即使已红肿破皮仍觉得刺眼。
“是,我很感恩,你就别再蹂躏我的嘴巴了,等一下找个没人的时候再帮我消毒。”他盯着她微嘟小嘴暗示。
咬咬下唇,黄泉眼一低似在考虑什么,然后像下定决心的说:“我现在就帮你杀死细菌。”
她也会任性、使小性子,冲动的个性让她不去思索后果,瞻前不顾后的性格又再一次惹出麻烦,她根本不在意人家会不会笑她厚脸皮,拉下他的头就是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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