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女警察翻译(第3/4 页)
而修长,领口的两枚纽扣都没扣好,胸口肉肉的白皙的裸露着,身上的睡衣肥肥大大邋里邋遢的,脚上还穿着拖鞋。她的警服外衣脱在沙发上了,还有毛衣毛裤,都乱扔在沙发上。床上的被子是打开的,显然刚才她已经上床了。屋里是壁炉取暖,火可能已经灭了,屋里并不暖和。
苏阳晃了晃枪头,说:“过去,把衣服穿上。”
女警察翻译疑虑的一步一回头的到沙发前,把警服裹在身上。
苏阳担心她还有备用枪支,两眼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说:“坐下。”
女警察翻译听话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苏阳。
苏阳说:“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老实回答。”
女警察翻译倔强的说:“要杀要剐随便,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苏阳不由皱眉,看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怎么会拒绝回答问题。其实是苏阳并不侵犯她,还让她穿上衣服,怕她冻着,是保护她,让他产生了错觉,以为这是组织在考验她。苏阳却并不知道她的心理,说:“我今天不想杀人,如果你不配合,我也就不介意了,毕竟是个汉奸。”
女警察翻译更倔强的回怼说:“你才是汉奸。”
苏阳摆弄着枪,说:“看来你真不想回答我的问题,那留你也没用了,我也不想再啰嗦,就送你上路吧。”
苏阳说着,话音刚落,就上前,用枪抵住她的额头,接着就“啪嗒!”一声,扣动了扳机。
女警察翻译还没反应过来,枪口就抵住自己的额头,听到“啪嗒!”一声扣动扳机的声音。她不知道苏阳已经卸了子弹,只知道自己枪里的六枚子弹是满的。她吓得身体一挺,以为自己死定了,脸白的像纸一样,一下瘫倒在沙发上。刚才还以为没事是在考验,怎么就来真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枪没响,苏阳还装模作样的打开转轮,说:“这破枪,还卡壳了。”他装作拔掉废弹,又一下推上转轮,把枪口指向她。
女警察翻译却真以为是枪卡壳了,刚才吓得浑身瘫软,还缓不过来,看着苏阳的动作,黑洞洞的枪口又指向自己的额头,她惊恐的喊了一声:“不要!”可苏阳不听她的,又扣动了扳机,就听“啪嗒!”一声。她一下仰在沙发上,瞪着眼,张着嘴,身子一抽一抽的,两条手臂软塌塌的在沙发上颤抖着,垂死挣扎的不停地蹬着脚,裤裆里立刻湿了,尿液都流到沙发上,开始往地上淌,尿骚味立刻弥漫整个屋子。
枪还是没响,苏阳又装模作样的打开转轮,说:“这破枪,怎么又卡壳了。”他装作拔掉废弹,又一下推上转轮,要把枪口指向她。
女警察翻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身子还是瘫软的动不了,看着苏阳手里的枪,有气无力的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苏阳鄙夷的看了一眼她的裤裆,问:“你们警察局是不是破获了一宗共党买药的案子。”
女警察翻译稍稍缓过来些,带着哭腔,说:“你就问我这个?”
苏阳又摆弄着左轮手枪,说:“老实回答问题。”
女警察翻译咧着嘴,哭着说:“没有。共党的案子都是要案,局里都要把卷宗翻译后上交日本特务机关档案室。我没见过有买药的案子。”
苏阳又问:“那你们局长和白科长说去年侦破了共党大案,今年还要侦破?什么大案?”
女警察翻译说:“那是去年,白科长侦破了一宗共党大案,先是抓了一个,那人叛变了,又供出五个,被打死四个,一个活的在审讯中又被打死了。后来,共党为杀那个叛变的,在酒店和日本特机关的人枪战,又死了三个。白科长因这个案子,得了两万日元的奖励。”
苏阳沉吟片刻,又问:“今天在洪家北路四十四号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女警察翻译说:“就拍了照,采集了指纹、脚印、没发现别的重要的线索。因为白科长的枪和子弹都还在,初步判定为偷盗杀人。日本特务机关长说:这是省城几年来最恶劣的案件,要求十天内一定破案。”
苏阳又说:“你叫李晴,是军统安插进警察局的。”
李晴惊恐的停了哭声,问:“你调查我?为什么?”
苏阳说:“这是我的事,我还知道你家在哪里,你家里都有什么人。我这人杀人不眨眼,以后,我还会找你的。希望你好自为之。今天的事就到这里,谢了!”
苏阳说完把左轮手枪扔给她,闪身出门去了,子弹顺手扬在一楼的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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