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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妖娆勾人,如此青涩害羞的也只有洛樱,这让他觉得倍感新鲜。
“宝贝,你这是在引诱我!”厉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话筒传进洛樱的耳膜,她的脸更红更热了,几乎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她立刻嗔怒地反驳,“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
“呵呵,宝贝,你还不肯承认吗?明知道我现在是独守空房,明知道我此刻是多么想你,你却告诉我你在床上,让我想像着你的模样,想着你在我身下……”
“厉行,你流氓,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洛樱有些急了,听着厉行在耳边说的那些话,她不由得呼吸急促,其实……她又何曾不想念他?他这么说,只会让她觉得更加空虚。
“呃……宝贝,别不理我啊!”厉行生怕她挂了电话,赶紧投降,“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
“哼……”
“呵呵,好了,别生气了!”厉行哄着说道:“我也是因为想你啊,你不知道,这十几个小时我是怎么过的?”
听到厉行带着委屈的声音,洛樱一下子就心软了,她轻轻地说道:“对不起,阿行。其实……我也好想你,从上飞机就开始想了。”
“真的?”厉行惊喜地追问。
“嗯,厉行,我很想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好开心,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保重。等爸爸好起来了,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洛樱轻轻柔柔地安慰他。
“好,我等你!”厉行温柔地说完,对着电话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又问道:“伯父怎么样了?没有什么大碍吧?”
“现在还不知道,一会儿……我就去医院看他,晚些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安排。”
“好的,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两人又依依不舍地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挂断了电话。
换了衣服,洛樱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仁爱医院,向服务台报了父亲的名字,便寻着房号找到了他的病房。
病房里,只有父亲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鼻子还吸着氧,脸色看起来很是憔悴。
洛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轻地坐在床边,虽然和父亲的感情谈不上深厚,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她的爸爸。
见父亲还在沉睡着,洛樱稍微陪伴了一会儿,站起来转身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洛小姐,你不必太担心,洛先生目前的状况还算稳定,不过……不可以再受刺激,而且我们建议尽早做搭桥手术,以免再有恶化。”医生简短而扼要的将洛鸿飞的病情告诉了洛樱,听了医生的话,她心事重重地回到了病房。
洛鸿飞仍然没有醒来,洛樱轻轻地覆住他的手背,以自己的体温去温暖父亲因打点滴而变得冰冷的手臂,“爸爸,我是樱樱啊,您不是盼着我回来吗?现在我回来了,您要快点醒来啊,醒来看看我,我会陪着您聊天,给您做按摩。”
不知道是洛鸿飞听到了洛樱的声音,还是睡醒了,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洛樱正好在看着他,父女俩对视的刹那都愣了一下。洛樱随即惊喜地说道:“爸爸,您醒了?”
“樱樱,是你吗?真的你?你回来了?”洛鸿飞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爸爸,我回来了,一接到您病倒的消息,我就马上赶回来了。”洛樱凑近轻声说道。
洛鸿飞抬起手,苍白的手指微微颤抖,想去抚摸她的脸,被洛樱一下子握住,“爸爸,小心,您还在打点滴!”
洛鸿飞点着头,真实的触感让他终于相信,他的女儿就在眼前,“好,好,我的女儿总算是回来了。”边说,他边激动地点头,在洛樱的印象里,父亲也算疼她,只是……他太忙了,公司的事情让他一刻也不得闲,小的时候,常常是几天甚至几周也见不到一次,好不容易回来了,刚刚抱起她,姐姐洛梅又拉着父亲的衣角撒娇,父亲不得不放下她,又抱起洛梅,可洛梅抱着父亲的脖子就不松手了,一直缠到晚上睡觉,而第二天早上,父亲就又不见了踪影。因此,即使洛樱想与父亲多相处一些,也没有这个机会,渐渐的,他长大了,与父亲之间也就更加疏远了,感情自然无法亲厚。
不过,血浓于水的事实不能改变,时隔一年,尤其是看到父亲虚弱的样子,洛樱突然觉得很心疼,同时也有一些说不出的自责。
“爸爸,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您为什么不好好保重身体呢?你知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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