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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常常把孩子抱着、扛着,他们的孩子跟父亲在一起也从不见拘束,日本、韩国还有中国的男人,很少这样。
有一天,儿童活动负责的那个老师没有来,所以就改作自由活动,游戏玩具还是摆在场地上,大家愿意玩什么就自己去玩什么。通常到了该结束的时间,那个老师会吹一声哨,大家帮着把玩具都收进库房,然后在地上坐一个圈,最后围着唱唱歌。那天,我看见这对印度父女,女儿在库房里蹦蹦跳跳的把散落在地上的球都丢到筐里面去,阿三哥在外面,接过我们这些女人拎过来的软垫子和大海绵积木,奋力举到高处,摞整齐,再拉着滑轮车送进已经被女儿腾空的库房里。女儿还是像小猴子一样不知疲倦,爸爸还是不苟言笑。等到唱歌的时候,小女孩象平常一样,站在圆圈中间,一边唱一边蹦,确实是很可爱的样子。每次她在里面的跳舞,很多白人妈妈都会为她鼓掌,称她是个活泼的小南瓜。
搬家之前,有个邻居,男性,又高又胖,两只耳朵带着金色的耳环,走起路来内八字。在加拿大,奇形怪状的人见得太多,也不足为奇。有一天,在电梯里遇到,他要去上班,我忽然发现他夹克里穿着是青蓝色的护士服,“你是护士?”我非常难以置信地问他,他肯定地回答:“是啊,真是个辛苦的工作,不过我挺喜欢它。”我都惊呆了。忘了是哪一年,国内有个地方政府对招聘公务员,有一条是要求女性必须左右乳房对称。当时觉着好笑、无耻,现在忽然反省,那样的规定就是我这样的人制定出来的。。 最好的txt下载网
当中国人遇到印度人
上次回国,经历了些趣事。
像以往一样,国航的飞机晚点了,晚了两个小时。大家都习以为常地散坐在候机大厅的各个角落里,当看到又有一架飞机降落后,边上的出口涌出很多黑头发的乘客,大家意识到这就是我们翘首等待那次航班,于是人人纷纷站起,走向登机口。
在同一个候机厅,已经飞走了去墨西哥去阿根廷的航班,人们总是不紧不慢在登机口处,排成松松垮垮的两行队伍。
我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很多很多的印度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坐轮椅的躺摇篮的,穿着沙丽的,裹着头巾手腕上带着金属手镯的,也涌向了我们这个国航的登机口。本来这两个民族在秩序方面就有些共同的习惯,这下好了,中国人在左边挤出来四五列队伍,印度人在右边也拥出同样五六支纵队,看起来像是人们排起了横队,金发的地勤服务小姐一下就傻了眼了,拿着步话机不停地请求调度来更多的地勤。于是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硬生生把候机的人群像是拍糕一样,整成四列队伍,中国人两队,印度人两队。
站在前面的地勤,拿着喇叭说:“坐轮椅的,先登机。”
然后,印度人,看上去不是一个家族的,呼涌一下子,都迈开了步,中国人这厢马上大声地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当然是过不去的,地勤小姐扯着嗓子,喊了半天,终于说服印度人,只有坐轮椅的和推轮椅的人能先登机,其他人必须排队等候。中国人也算安静了一下,可惜,队伍又横了过来,只好再次排队,又调来了更多的地勤人员,这回来了好多身体高大的男士。
有印度人去交涉,说他们那些柱着拐杖的老人也应该一起登机,地勤坚定地摇头否决了。接着,大喇叭说带孩子的旅客接着优先登机。感谢上帝,我可以和女儿先冲出重围了。我站在中国人这边的队伍,但是前面的人不愿意让路,大家一起向前冲,像是电影散场的样子,印度人一看,不干了,于是另一边人头也攒动起来,人们像包围圈一样,把登机口围了起来,各种语言的叫喊,各种味道的混杂。地勤看样子已经放弃让我们这些人去排队进入的想法了,低着头,看一个护照,放一个人,只想快点把这些人轰进飞机里去。幸好不是在泰坦尼克号上,要不挤死的肯定比淹死的多。
基本上,他们还是让带小孩子先登机。我刚把女儿的护照交到工作人员的手里,后面一只胳膊哗地一下,从我脖子上伸过去,一张虬结的手把两本护照塞到工作人员眼前,压在我的上面。我抬头看去,四面八方的手都举着护照伸过来。工作人员把那只手推开,对我后面的人说,要让小朋友先登机。我后面的人,一个男人的声音,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有病!”他拉着他的老伴,一对白发的老人,但是力大如牛的一下子就像鱼一样挤到我前面。他老伴忿忿地嘟囔:“太没有秩序了,我们是老人,为什么不让老人先走!?”所以我想,那一边的印度人,大概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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