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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够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然而想要在好莱坞成就一番事业,其概率绝对是微乎其微的。大多数怀着明星梦而来的少男少女,最终都走上了在餐馆端盘子、贩毒、卖淫的路,这与他们最初的梦想实在是相差甚远,他们在艰苦奋斗的时候,会合租斗室,互相帮助,互相鼓励,产生同病相怜的友情,这种友情有时不受性别的约束。然而当其中一方成名后,另一方想要维持这种“友情”却几乎是不可能的。
也许影片的前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可怜的戴安的梦呓,整个故事是戴安买下杀手并自杀前的臆想。然而实在可以把影片中的任何一部分作为“真实”事件,而把其他部分当作是梦境,我相信这样并非是没有道理,
无论是强势而春风得意贝蒂,还是精神恍惚复郁郁不得志的戴安,那都只是同一个人进军好莱坞的两个不同阶段罢了,像是事业和人生的两个极端。或者说整部影片中的所有女角都是一两个人或一两个类型的人。就好像那个相貌酷似戴安的餐馆女服务员以及街头*是在暗示同一个人或者同一批人的各种命运,而片中好几个形象鲜明的女配角,包括善意的房东太太可可、贝蒂的邻居、戏院包厢里的女人,她们都是那个已经过时或者不得志的女明星的变形而已。
电影极为出色,大卫·林奇所编织的这个噩梦弄的我精神恍惚。我时常分不清楚哪一部分是梦哪一部分是现实,看了这部电影之后这种情况仿佛呈更进一步的恶化状态。
说到底这只是一部电影而已,它自有它的与众不同和精彩,然而,谁又能说人在现实中的梦境就一定没有它精彩呢?与永远不醒的真正的噩梦相比,《穆赫兰道》所阐述的梦境似乎又不值一提,不是吗?
元月于大风雪后
SL
1。
敏君:
……过去有个牧童,无论别人问什么问题他都能说出令人满意的答案,所以声名远扬。当国王知道了他的事迹后,便招他到宫里去,因为他对此表示怀疑。
国王对牧童说:“如果你能答出我问的三道题,我就当你是我的孩子,让你住在王宫里。”
牧童问道:“是哪三道题呢?”
国王说:“第一道题,大海里一共有多少滴水?”
牧童答:“陛下,请您派人把地球上的河流都堵上,不让水再在流到海里,然后我才能数得过来,再回答您海里究竟有多少滴水。”
国王又说:第二道题,天上的星星有多少颗?”
牧童答:“请拿一张特别大的纸来给我。”然后他在白纸上点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点,小的差一点看不见,别说数有多少了,如果谁趴上去看都会看的头晕眼花。
牧童说:“天上的星星和这些小点的数量相同,你们自己数数吧。”但是没有人能数的出来。
国王接着说道:“第三道题,永恒是多长时间?”
牧童说:“一座金刚石之山坐落在后波美拉尼亚,上山需要一小时,横着走也需要一小时,向里走一样需要一小时。每隔一百年便有一只鸟飞到山顶去磨它的喙,当金刚山被磨平的时候,永恒才刚刚过去了一秒。”
国王说:“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把握的三道题都答出来啦,以后你就陪我一块儿在王宫里住着,我把你当作我的孩子对待。”
这则故事,确切的说是这一则童话;它出自著名的格林兄弟那部《儿童和家庭故事集》,排名在第五十二篇,篇名叫做《聪明的牧童》
我幼小的时候在一本插图本的《儿童和家庭故事集》中读到了此篇,直至如今仍念念不忘。读了这则故事,确切的说是童话之后,我大概弄明白了两件事。
一,并不一定是准确或是特定的答案才能够使人满意;二,即使是永恒本身也会随着时间之砂的悄悄流动而慢慢成为过去。
给出的答案是否能够使人满意与这答案是否是正确答案关系不大,有时候反而是真正正确的答案是使人不满意的根源所在;永恒最虚假,它空担着一个荣耀的名字而本身却一样在磨灭,就像不朽本身已经在腐朽一样。
我常常仰天观瞧。那蓝的像是恋人最初印象的蓝色的天空,白的如同中学时代邻座男孩儿那耀眼的衬衫一样的白色卷云;天色好的令人说不出话来,老实说,这令我如何是好?
你说是不是呢,敏君?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
我忘掉了太多的东西。
而今能够记起的不过是经历中的一些皮毛,大部分的事实早已随风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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