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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淡了下去最终归于虚无。
现在想来,大概是古体诗的格律和种种限制,使我的诗人梦想遭到了重创。若做起事来缚手缚脚,我就会感到不知所措。特别是在接触了所谓的现代诗歌之后,诗的地位便在我的心中一落千丈。最终它沦为和歇后语、顺口溜等等一般的地位,好在我的轻视并不能给它带来什么致命的打击,因为现代诗歌的创作在中国愈发见规模了,以此为生的各色人等已然多得不像话,这使它看起来更加的繁荣。
顺便提一句,艾伦·金斯堡是我喜欢的诗人,同是也是我男朋友豆子最喜欢的诗人。他总是说:再怎么污糟不堪的地方,总也会诞生出一两个比较杰出的人物,艾伦·金斯堡正是这些伟大人物里的其中之一。
艾伦·金斯堡生于1926年,他的父亲是新泽西一所中学的英文教师,也是一位诗人。当1944年的时候,艾伦金斯堡年满十八周岁,就读哥伦比亚大学读一年级。他和他的哥伦比亚校园帮的朋友们一起,日后被人们称为是“垮掉的一代”中的核心人物。这其中包括:卢西恩·卡尔、威廉·巴勒斯以及大名鼎鼎的杰克·凯鲁亚克。那些时候,他们常常聚在一起进行无法无天的实验,吸食各种毒品,安非他命、吗啡、大麻以及烈酒。
有人称艾伦·金斯堡给美国四十年来文学、音乐、政治以及抗议运动注入了新的精神,他的写作及生活方式催生了美国六十年代开始的反战、黑人民权运动、生态环境保护、妇女解放以及性革命。事实上,艾伦·金斯堡在中国的名声并不好,“垮掉的一代”的作为也被认为是美国资产阶级道德沦丧、腐化堕落的表现。
艾伦·金斯堡对诗歌最大的贡献,在于他的主张:“一切都可以入诗,诗的语言应来自口语,能吟唱、朗读。”关于这个,他毕生都在坚持。
作为一个诗人,艾伦·金斯堡的个人成就是极其显著的,并且在美国文学中的地位十分超然,虽然他自己这个老牌的叛逆份子对此不屑一顾。他获得过全美图书诗歌奖,本人又是美国艺术文学院院士,在他去世的两年前还获得了美国普利策诗歌奖最后提名。八十年代的时候,他曾经作为美国作家代表团成员访问中国,并且在多地举行过诗歌朗诵会和演讲。
1997年4月5日,七十一岁的艾伦·金斯堡在纽约去世,死因是肝癌。
他最出名的诗篇非《嚎叫》莫属,副标题写做致卡尔·所罗门。通篇充满了旷野和奔放的字眼,每一个词组或句子对脆弱不堪的读者都是一次绝对致命的打击。当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我头一次从豆子的手中接过《嚎叫》的诗稿仔细阅读的时候,惊讶的好半天都合不拢嘴。 txt小说上传分享
3。
五月的前半部分时间,大多数白天的时间里我足不出户。写字、听爵士乐、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偶尔也会到附近的超市或是商场购物。在我快要彻底的变成一个宅居动物的时候,我决定改变一下,昼伏夜出,我将所有的精力投入了夜间的生活。
从我租住的地方搭乘一个小时的地铁,便到这座城市的中心。那里光怪陆离,即使是在漆黑没有星月的夜里,照样散发着不夜都市的奇异的光彩。每一个白天的无所事事,都使我更加难以耐得住漫漫长夜的寂寞。通常这个时候,我都会选择去看一场电影。接二连三的看,即使到深夜三时也无所谓。
出了地铁站再向东转过一个街角,那便是在这座城市里小有名气的一家电影院的所在。不出意外的话,我总是在这里消磨多余的时间。电影院放什么片子全由得他们,至于看的什么我也全不在意,多数时候我只是蜷缩在仿皮座椅上,痴呆呆的盯着那夸张的幕布上面往来变幻的光影。总之,我的心思很少用在观看影片上面。
电影本身并不能引起我半点的兴趣,我所稀缺的并非是视觉感官之上的刺激,正因为如此,我观看电影的片段往往不足其片长的六分之一,这也宿命般的注定了我根本不知道影片里奇奇怪怪的角色们究竟在演些什么东西。
男主角从血泊之中站起身来,把女主角从血肉模糊的尸体队里使劲的拽出。二人神经质的抱头痛哭,看情形他们应该是身在战场。
“他们很快就会再回来,我们要往西边逃……”男主角浑身是血,拉着虚弱的女主角飞也似的奔跑。
“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逃不掉的。”女主角歇斯底里的大喊。
“往西边,那里有接应我们的队伍。”
“他们说不定都已经死了,我们应该向南,南面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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