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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已经将他整个人都往后推了好几步,她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
世上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愤怒,都可以质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不可以愤怒,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通红的双眼,只不过是将傅临染心中最深处的冷漠也拉扯出来,平日里他秋意宜人,可现在,他的秋,就像霜落了一地,不冷,但是刺骨的痛。
“景染,我知道你恨我爹娘,可是,十几年来,我爹娘除了那么一两次外,可还有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你竟要如此待他们,让我葬了不是他们的陌生人!你的心,是不是没有过温度……”
“傅临染,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也配?”景染一连听过他的几句话,脸逐渐变得扭曲,胸口上源源不断的怒气,让她直接吼了出来。
手中的力度,不再是原先的‘温柔’,他不配温柔,现在,傅临染只感觉到自己被她从屋顶直接摔倒了地面,身体砸到了地上,接近大地的疼痛传来。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这就是她的能力吗?
一再的被傅临染眼中寒意凌虐,他现在眼中也多了很多的杀意,再没有之前的温暖,他现在才是傅临染。
如果是她的全力,他不认为自己会输。
可是被砸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口上的,他知道心口上连接着他手掌中的她染的花,才是致命的关键,但是,现在,他不想在意了。
从地上爬起来,傅临染撑着自己的身子,看着从屋顶上缓缓落下的景染,她身上的白色,那么明显,要人忽视都忽视不了。
“你应该……”一开口,喉咙里生疼,血腥味在往上冒,他还是选择继续“杀了我的!”
落在地上的景染,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两人距离只剩下一丈的时候,她停住脚步。
看到了他唇边的血迹,但不影响后续动作,所以,她看向了他身后一棵最灿烂的樱花树,还是冷冷的说着。
“看到那棵樱花没有?那下面葬的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家人,而那些家人,都是我杀的,傅临染。”
杀了他的爹娘,他好像并没有太生气,与他与他们的关系有关,可是,现在,绝对不一样。
“景染!”傅临染的嗓音里,有一种冬季的冰雪天气中的穿透力。
她可以杀了爹娘,可以一直这么杀人,他都愿意相信,她是有原因的,可现在,她所做的,已经不是原因了,她是故意的。
她连自己的手下都可以面无表情的杀,她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一再动已经离开的人。
染阁是,现在是。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景染了。
他的染花术或许不是最强,但是,也绝对不弱,只要不是染花商的特定要求染花术。所以,傅临染手中的染花流带,枯叶色的染花流带,一点一点逐渐蔓延,在他的手中。
他最快的染花术,比她还快,瞬间就可以出现的染花术,是他的武器,一柄长而细的长剑,刀刃是有染花术染出,可是其中的花确实比天下任何利刃还要锋利的花。
“凭你?也想要杀我吗?”景染并不认为他可以杀了自己。
她的手中,白色透明的染花流带,比他的速度还快,一模一样的染花术,她的手中,一模一样的长剑,也在了她的手里。
虽然傅临染对于她同样出现的染花术,很是惊奇,却又知道她毕竟是染花商,像她一样的染花商,染花商就是瞬间的事情。
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喜欢,以夷制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傅临染。”
这可是她五岁时候懂得的道理,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实施。
所以他傅临染也不例外。
“谁说的我会输?”话落,傅临染的剑已经插进了景染的胸口上,血液迅速在她的白色衣服上染成一片。
景染反应也是够快,衣服之所以能染成一片,是因为她已经离开了他的剑,他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剑从他的身后,也是往胸口处插入,然后迅速拔出。
两个人唯一的不同之处只是景染胸口处血液流出太多,傅临染两面流出的血液,几乎没有,但是,剑就像断了一样,插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会输,我也不会输。”景染说了这么一句,人整个的就跪在了地上。
她的染花术,一直都是五人能力,更何况是武功,浓缩了两个高手的功力,在她身体里,可是,始终是有意外的。
就像现在,他赢了,却也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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