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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就连接受告白的时候也不过只是一句“好”;再加上听到他回答陈兢胜的话时,他们才开始交往三天而已!
如果她曾对她讲过一句“喜欢”,或许她也不会那麽直接就相信那句“不喜欢”了,或许。
唐若阳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睁著一双深邃的黑色眸子幽幽地凝注著她。
仿佛是受到他专注视线的鼓励,她缓缓探出手,探到他身侧,见他并没反对的意思,极慢地收紧、圈住,牵了他一只手,掌心贴著掌心、脉动感受脉动。
“其实我很没有自信,”她低低地敍述,“你那麽好,怎麽会答应我呢?该不会是一时昏了头?説不定第二天你就会依旧扬著你那温柔的笑跟我说,其实一切只是口误惹的祸?”
手中的另一只手僵了僵,她感觉到。
“你对每个人都那麽温和,我真的不知道你对我到底怎麽想,所以……听到你那样回答陈竞胜的时候,真的很难过。虽然,这是我的错,没有在後来跟你确认就径自作出结论,但,”她擡头望著他,直接看入他眼底,带著浅浅润意的眸子不再逃避他的视线。
“我很怕,我很怕你对陈竞胜说的,才是你的真心话。”她说。
平淡的陈述,言外之意解释了自己因何从此躲他避他——怕自己得到会受伤的答案,而与其被拒绝,不如当作自己拒绝、当作自己并不在意他。
“我、忆琦,我……”
这一刻他总算明瞭这长长一段时间她表现得敌视他的原因了,只不过他没想到这段误会最根本的起因竟是自己没有清楚说过自己的态度。
他以爲自己的表现已经十分明白了,可是……也罢,毕竟,在她没有向他表白之前,他也并不晓得她的想法一样。
更何况他每每想起进S高以来她对他那种冷漠的态度,再想到那时她以爲的他对她的感觉。设想他们异地而处,他只剩下满腔心疼。
説到底,这场误会折磨了他,也折磨了她,两个人都不好过。
想著,他凑到她耳廓,嗫嚅晌久,轻轻柔柔在她耳畔告白:
“从好久好久以前……忆琦,我喜欢妳。”
红,如同脸上一团文火,从颊边一直烧到耳根。
眼簾垂了好久才缓慢挣开,悄悄从旁观察身边人的反应——
苗忆琦怔怔地坐著,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忆琦?”
她的呆愣让他感到担心,不禁开口叫她。
然後渐渐地,她的素颜起了变化。微抿的双唇慢慢地松开,一丝一丝,拉出细小的弧度。那弧度一点点堆积愈加扩大,最终,汇成满足的笑容。
“我也喜欢你。”
笑靥也同时出现在他脸颊。
“还有,对不起,误会了你这麽久。”
她坚持要他接受她的歉意才行,这和告白是两笔帐,要分开算。
“那麽我也有错,是我没跟妳讲清楚过,对不起。”
伴著醇若佳酿愉悦的浅笑,声音是心结已解如释重负的轻松。
“对了,问你一个问题喔。”
满足之後,苗忆琦开始不自觉地煞风景。
“嗯。”
“……你妈妈爲什麽,好像认识我的样子?”
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唐若阳呆呆地看著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友半晌,才刚刚退烧的斯文脸上渐渐泛起新一轮浅浅的粉色。
支支吾吾了半天,终於挤出一句解释。
“我……国中那时,经常跟她提起……所以,她看过我们的毕业照……”
声音越来越小,到後来压根只在喉间打转,不仔细聼没人会知道他其实是在説话。
和家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和事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而他家家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使得他很喜欢那样的分享。
国中那时?
她惊讶地瞪大眼。
“难怪!”难怪在三方会谈那次唐母会对她那样笑,原来是因爲名字和人对上号之後总算见到真人了。
“抱歉……”直觉地,他以爲这样造成了她的麻烦。
“我又没怪你,道什麽歉?”她嗔道。“还有,我们去‘水上世界’那天早上,你好象在生气,是怎麽回事?”
她直觉猜测和那时站在他附近的花后有关。
可惜她猜错了。
一想起那天,唐若阳立刻正色道:“妳不是怕水吗?我拜托克啓劝妳不要去的,但妳还是坚持要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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