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没法子了吧你(第2/3 页)
着各种土制盾牌,丑得五花八门的胡人步兵冲进20步距离(30米)。着甲的弩手给自己罩上披膊(为了方便射箭,披膊之前是取下的)更好防箭的同时,也为近战做准备。
蔡总管举起马鞭,才挥出些,就尴尬得收回来,顶顶兜鍪,挠挠额头处并没有发生的瘙痒。
他习惯性得想命令弓手后退,第三线的重步兵本阵冲锋来着。
若是本阵哪怕只有三队陌刀手,他都有信心在一盏茶的功夫里,直接在对冲中把胡人中军砍崩掉,奈何他没有。不想无谓的伤亡,下令弓手后退。
军令出,弓手退。
胡人趁着箭雨停歇呼号着逼近,杂乱的箭矢从胡人阵中射来,覆盖到唐人一线战兵后排,要不是弓手退得及时,也要多少被带到。
弓手队将指挥弓手重新列散阵,朝胡人弓手抛射覆盖。胡人后排连挨了两轮后,也反应过来,改为盯着唐人弓手回射反击。
距离近了,箭矢杀伤力更大,且唐人弓手多薄甲或无甲,所以对射时唐人弓手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蔡总管皱眉思考,给弓手配面立盾,或许的确是可以考虑的更好选择。
战阵上不好带着移动倒是个更实际的问题。要不,给左臂上配面小盾?关键时刻好歹有东西挡箭?
云蔚然这草种的,害蔡总管指挥战阵时都分心了。
又一个唐人弓手中箭。伤不重,划伤腰,还能射,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射箭除了用到显而易见的手臂肌肉,还需要动用到背部和腿部,以及腰部肌肉。简单说就是牵扯到的肌肉群比较多,无论伤到哪处,都会严重影响射箭效果。哪怕咬着牙硬忍着,不停流血也会让人身体变虚,动作变形射不远、射不准。
前排已经接敌,顶在最前面的曹狗屎将他那准确来说应该称为槊的矛枪舞得飞起。
拍散左边顶盾扑来的胡人木盾,从他肩胛处斜切入一指长。
抖枪脱离,后退一步回扫右侧挥刀斩来的胡人,精准得斩在他脖颈处。
转腕扩大伤口,抽出后在空中旋了个圈。甩掉因为红缨吸满血,正欲顺杆滑落的多余血水,踏前两步插向身侧抱枪挺刺队友的胡人后腰。
侧前方胡人捂脖子的手,这时才和跪倒的身子一同软软松开,血雾喷得飞起。
曹狗屎迎着血雾往前再跨一步挑飞一人,正好被热血溅得满脸血污。立槊抹了把血脸,整个人犹如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拍开抖嗦着刺来的长矛,对着惊愕的胡人印堂处挺槊直戳,嘴里咕咕叨叨“八十三,八十四,八十五!来啊!臭狗屎!快来啊!你爷爷在这呢!就你了!有种别跑!八十六!”
听到金鼓声起。皱着眉头朝面前:身子后靠,不敢进前,甚至不敢直视自己的众胡人“呸”了口唾沫,呼号着杀向侧后。
冲上去就是一记横扫,枪矛受挫严重弯曲,曹狗屎沉臀挥臂猛拍枪杆。枪杆在轻不可闻的“咔嚓”声中猛得绷直,将一个壮硕的胡人生生斜拍进疯狂攻击本队正面的胡人人群。
紧前两步,对未波及到,仍在猛攻的胡人又是一顿猛戳。
胡人骤然遭受侧击,即便躲过,未被打死打伤,也被打乱了攻势,纷纷退开暂避锋芒。全队承受的正面进攻压力被凭一己之力,生生逼散。
继而和两护旗手一起断后,副队头引路,带着队伍快速脱离后退。
很快,便穿过队友战阵间留出的空档,于后方百步处重新列阵,“品”字型的战阵退成“V”字型。
虽然友军战阵从刚开始起也一直在接敌,但是压力多半是曹狗屎这些突出部的战队顶着,所以消耗并没有那么大。
近身肉搏是短期密集消耗的极端作业。不仅是体力消耗剧烈,精神也是,高度紧张之下人很容易感到疲累。所以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最好的方式是及时进行轮换,否则疲累之下不仅砍人无力,还容易犯错。若是因为一个正常情况下不可能犯的低级错误送了性命,或者受了伤残,那就亏大发了。
但是敢,想,且能在正和敌人交锋中,将部队退下来,进行轮换的,自古以来就没有几支军队能做到。因为搞不好,就会将掩护撤退演变成溃退。
有历史记载,冷兵器时代,也就唐兵和罗马精锐近卫军团敢这么玩。或者说,只有他们做得到。其他的不是没有,只是都玩砸了。
历史,不会浓墨重彩得记载失败者,他们只配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中。
所以大多数将领想想也就得了,只能眼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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