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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在桌上,用左手抵住眉心,他有太多的疑惑,却无从解答。
──为什么那个人问我跟萧十一郎什么关系?我的那套武学到底是何来路?
──为什么义父要骗我?我若一个人躺在院中,玉箫只怕早已落入他人之手。
──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有没有受苦?
他也许还未发觉他对她的牵挂已太深。
──萧逆天怎会落在义父手中?落雁又怎会出现在这关外荒原?
──师父到底是谁?难道真的与那个箫圣堡有关系?
──义父为什么将师父囚禁起来?为什么将师父的音容毁掉?
他用手捶了捶了脑袋,起身走到床边将“寒潭玉箫”拿在手中仔细端祥着,他似又回到个阴冷潮温的地牢随那个相貌丑陋、声音沙哑的师父习武。
他最喜欢的还是师父那双温柔的手,那是一双纤细而白晳的手,实在与他师父的脸不相配,那张脸总被一块漆黑的布遮住,在幽暗的地牢中真的就像丑鬼一般,可萧逆飞却喜欢依偎在师父身边的感觉,就像靠在亲人的怀里那样亲切。除了习武的时间,并不允许他多待在那里,他总是会努力将功夫早早练好才好腾出时间跟师父在一起。
“师父,你现在好吗?”萧逆飞心中喊道。
自从他十四岁开始,执行任务以来,他再也没见到他的师父,这些年,他虽挂念师父,但便作为一名冷血杀手他早已学会冰封感情。
他从来未想过他会遇到一份无法冰封的感情,直到遇到杜落雁。
“无箫少爷,您该用午饭了。”马铭走到萧逆飞面前微一躬身道。
萧逆飞回到现实,道:“马总管,何时变得如此客气。”
马铭陪着笑道:“宫主吩咐,至圣宫内一律主仆分明,礼数到位。”
萧逆飞又坐了下来,道:“我不过也是一名杀手而已,马总管不必如此。”
马铭道:“此言差矣,您是少主,这一点我这做奴才的还是分得清的。”
萧逆飞看着他虚伪的眼神不禁想呕吐,他实在没见过哪个奴才在主子面前自称“我。”
马铭道:“将饭菜摆到这里吗?”萧逆飞一点头。随着马铭两声掌声,一排侍女手中的佳肴摆在桌子上,然后轻盈地离去了。
马铭笑着道:“宫主吩咐,少主您重伤未愈,所以要为您进补身体。”说完又一躬身道:“奴才先行告辞,少主慢用。”说完向后退了一步转身出去。
萧逆飞看着马铭离去的方向,似乎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一阵香味扑鼻,萧逆飞才发觉腹中早已空空,几天的昏迷,早已将体内能源耗尽。
他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红烧豆腐”,却怎么也无法放口中,不是他不喜欢也不是伤口发作,而是他的脑海中不断浮出萧逆天的脸,萧逆天那双眼睛令他心中一颤。
“他是不是也该饿了?”萧逆飞又将手中的筷子放下。
“为什么这么牵挂他,难倒我对昔日往事早已忘怀?”萧逆飞心中道,“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也许看他现在受苦所以生出些同情心而已。”他在拼命为自己找借口,可那些借口总不能令他满意。
萧逆飞起身,走到床头盆雕面前,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将机关打开。
萧逆天身上的印痕已开始发紫,他的气息已很微弱。
萧逆飞快步走到他面前,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萧逆天身上的伤痕,他感到一股热力在冲击着他的喉头,几乎要有眼泪流出,他突然将内力齐集于双掌,将掌心轻轻按在萧逆天的胸口上,将真气传入萧逆天体内。
萧逆天逐渐有了感觉,朦胧中他感觉萧十一郎就在他身旁,一颗心彻底平定下来。他微微皱了眉头,慢慢将眼睛张开就看到萧逆飞冷漠的脸,那张脸上略隐的焦虑与关心让萧逆天只觉一股暖流淌过全身,眼中已有泪光闪现。
萧逆飞见萧逆天醒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却又被他极快地那冷漠掩饰住。
萧逆天刚张口要叫声“哥”却又生生咽了回去,只是虚弱地一笑道为:“谢谢你”
萧逆飞将目光投向别处沉默不语,突然转身出去,萧逆天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着无奈的叹息。他缓缓垂下头去,萧逆飞的真气在他的体内流动着,他感觉是那样舒服,尽管身上的伤是痛得要命。
不大一会儿,萧逆飞又回来了,手中托着几盘菜,然后一言不发地将托盘放到萧逆天被绑的圆台上,他刚一跃跳上了七八个阶梯高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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